“沒事了吧?”
劉文輝點點頭,望著杯中的咖啡,已經沒了熱氣,咖啡一冷,就不好喝了。
“那劉文輝先走了,你得給劉文輝點時間處理一些清吧的事情,劉文輝雖走了,還是有些事情要交代的。”
“嗯,劉文輝給你時間,但是你也得給劉文輝一個時間,什麼時候能來幫劉文輝?”
伍子伸出一根手指,撂下一句話,一個禮拜,給他一個禮拜的時間,他就能處理好手頭的事情,過來助劉文輝。
好啊,一個禮拜就一個禮拜,這點時間劉文輝等得起。劉文輝也站了起來,伸出小拇指,勾住伍子的小拇指,兩指輕輕地扣在一起。這樣,你總不能反悔了吧,失信女人,劉文輝想你伍子也做出來。
伍子拿起風衣,就急急忙忙走了出去,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他可真是個大忙人啊。有了伍子的承諾,劉文輝心裏得勁多了,就像久旱逢甘霖一般,那種輕鬆愉悅好久沒有過了。劉文輝重新喊了一杯Espresso,喝了一口,這咖啡現在才品出味來。
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想著伍子剛才說的話,他那番對下屬的攻心之計,讓劉文輝有了新的想法。但是如何實踐在楊天純身上呢,小事如何著手,大事又如何著手呢?
劉文輝在這件事情上犯了難,楊天純身為獨眼老九的養子,金錢自然不缺,這方麵劉文輝能做的不多。本想將他和陳辰撮合一起,但是奈何他們始終不來電,這事也隻能擱淺作罷。許他一些什麼好呢,劉文輝實在有些頭疼。
劉文輝想起獨眼老九囑咐劉文輝的話來,他叫劉文輝善用楊天純,這話劉文輝當時聽著沒感覺,但是今天一結合伍子的那番開導,劉文輝忽然有了新的方向。
讓楊天純一直做保鏢,劉文輝本就覺得屈才了,但是那時候是在代孕公司,沒有什麼地方適合楊天純伸展拳腳的。現在不同了,現在換了新場子,有了新的一套邏輯,而且楊天純久居獨眼老九身邊,也懂得這江湖的一些規矩,劉文輝是不是應該把他放在場子裏。
這樣一來,楊天純也會覺得有地方施展抱負,而且也符合獨眼老九對劉文輝的叮囑,再者,楊天純作為獨眼老九的養子,人所共知,就算是雷響天,也得給他三分薄麵。劉文輝越想越覺得可行,這不失為一個一舉三得的好計策,劉文輝一開始怎麼沒有想到呢。
原來,獨眼老九早就把一枚“重型武器”放在劉文輝的身邊了,隻是劉文輝一時不知道怎麼善加利用罷了,想到這裏,劉文輝才覺得自己有些暴殄天物呢。
而且,這樣做,也能拉近劉文輝和楊天純的關係,劉文輝同他的關係,說水火不容,那是過了。但是也沒有融洽到哪裏去,誰清楚他是不是把那股抑鬱不得誌的憤怒發泄到劉文輝的身上來呢。現在給了他位子,就看他自己如何表演了。如論如何,劉文輝都是提攜之情,他多少得心存一些感激吧,這樣又把劉文輝們的關係拉近一些了。
關係近了,有些話才能說出口,這樣探聽獨眼老九的一些想法和消息才愈加靈活。到這裏,劉文輝才終於把整個關係給理清楚了,這一環扣一環,任何一環都不能出錯啊,疏略一處,居士滿盤皆輸啊。
有了這樣一個初步的計策,劉文輝心裏才有些底氣了,雷響天啊雷響天,你不是要試試劉文輝的斤兩嘛,劉文輝先試試你的斤兩,叫你看不穿劉文輝,劉文輝才能占據上風。
晚上,劉文輝就派人通知各場子,說是要開個小會,宣布一些事情。不是別的事情,劉文輝就是想在會上,把楊天純給推出去,把他插到雷響天的四大金剛地盤去,這樣就等於在雷響天心髒處插了一根針,劉文輝叫他時時刻刻都得捂著心,一刻都不得安寧。
至尊伯爵KTV,化妝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