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淫笑。
那個流氓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向劉文輝壓了上來,壓得劉文輝根本喘不上氣來了,他從我的耳根處開始侵犯劉文輝,一路下去,劉文輝腦袋像是要炸了一般。劉文輝想用腳踢他的子孫根,叫他斷子絕孫,但是他雙腿緊緊地壓住了我的兩條腿,劉文輝根本使不上勁,隻能任由這畜生胡來,劉文輝此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們的變態情緒此刻已經到了一個高點,他們不再淫笑不止,也不再大聲叫好,而是都屏息以待,瞪大雙眼,就等那最後一場好戲開鑼了。
就在劉文輝淒慘無助麵臨被侵犯之時,就在那流氓準備腰一挺欲成好事之時,就在那夥兒無恥之徒睜大眼睛想看一出好戲之時。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
那個瘦高個男子身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這就好比是國宴席上突然跑進來一個乞丐,那個流氓也被這突然響起了鈴聲嚇了一跳,立刻停止了他的下一步動作。
姓李的此刻就像炸了鍋一般,火冒三丈,衝著瘦高個大喊:“你是死人啊,不會按靜音啊,壞老子好事,去,把那電話給劉文輝扔了,踩爛了,他奶奶的,真TM掃興。”
瘦高個似乎有些猶豫不決,他上前附耳幾句,姓李的臉色變了變,不過很快恢複了他那下流猥瑣的嘴臉。
接電話的時候,還忍不住往地上吐了口痰,低吼了一聲:“真他娘晦氣。”
“喂,有屁快放,劉文輝還有事兒呢?”
姓李的接電話的時候滿臉不情願,但是這個電話他又似乎不得不接,是誰這麼大臉,能讓姓李的中止自己的淫=樂遊戲,去接一通不著四六的電話。
姓李的一邊聽電話,一邊還努努嘴,示意那個流氓不要停,那個流氓得到了他的命令,又重新向劉文輝壓了過來,剛才的興奮已經逼出了他一身臭汗,此刻全部鑽入我的鼻子,劉文輝都要被熏暈過去了。
“什麼,楊老四,你讓劉文輝放人?”
姓李的突然怒吼一聲,感覺是被人惹毛了一樣,他暴跳如雷,握電話的那隻手都在抖,不是害怕,而是情緒激動所致。
他這一聲吼,又讓那個流氓不知所措了,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隻能保持原樣,壓在劉文輝身上,但是所有的動作已經停下來了,他需要等他主人的進一步指示才辦事兒。
“憑什麼?”
姓李的已經從剛才的怒吼轉為質問了,顯然對方是在給他施壓,估摸著對方來頭巨大,姓李的不敢輕易就這麼拒絕了,隻能跟他掰扯掰扯,好有回轉餘地。
劉文輝不顧身上的疼痛,開始想,姓李的說放人,那肯定就是指的劉文輝了,到底是誰能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打電話來救劉文輝,又讓姓李的如此忌憚,不敢隨便敷衍呢。劉文輝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到是誰,劉文輝隻能暗自慶幸,他們停止了禽獸般的舉動,這對劉文輝來說,就是莫大的好事了。
“楊老四,你可別太過分,劉文輝李震南不是吃素的,你給劉文輝來這一套算什麼意思,別人怕你,劉文輝可不怕你,劉文輝出來混的時候,你還在家穿開襠褲撒尿呢。”
李震南氣急敗壞,一把把手機砸在地上,那手機馬上被他摔個稀巴爛,完了,他還不解氣,嘴上還罵罵咧咧的不停。
劉文輝豎起耳朵,聽得不是很真切,但大概聽到了幾句。“姓楊的你憑什麼這麼囂張啊”,“別人怕你,劉文輝不怕你”,“敢騎在老子頭上拉屎撒尿了”,“劉文輝去你娘的祖宗十八代,淨給老子找不痛快……”
劉文輝大致猜出了他為什麼惱那個叫楊老四的人,大概平時就一直被他壓一頭,而且姓李的資曆又是比他老。眼看自己混的都不如小輩了,那種窩囊氣,他這種人怎麼忍得下去呢?
李震南現在就像一頭發怒的老虎,但是他的虎爪已經不再鋒利,嘴裏的虎牙已經掉了一半,這是一頭垂垂老矣的病虎,紙老虎又有什麼可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