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基地,基地裏的人跟劉文輝已經很是熟識了,劉文輝不費勁就跟來到來徐老的住室,剛好,老錢也在那裏,兩人似乎是在議事。
“哦,劉文輝來了。”
徐老起身,給足了劉文輝麵子,要知道在這個特種基地裏,徐老隻會為兩個人起身歡迎,剛巧都在這裏。老錢和劉文輝,劉文輝以新人的身份居然得到如此榮譽,實屬不易。
“徐老,您最近可好啊。”
自是客氣話,劉文輝臉上帶笑,看來那部車子駛得不錯。
“這才分別幾天呢,好了,劉文輝我得說你幾句,都是自家人來。用不著那麼多繁文縟節的,我們修道之人,也歸於自然了。”
劉文輝一想也對,也犯不著那麼客氣的,劉文輝心裏也默認了徐老和老錢為己方之人,再說來,這些日子來,他們幾多照顧,劉文輝也是記在心裏,他有數。
“徐老說的極是,劉文輝,你哪來這麼多的客套啊?”
“乖我,都乖我,迂腐了,好了,以後絕對不會再對你們客氣來。”
劉文輝此語一出,一語雙關,徐老、老錢二人聞之,稍稍一愣,均是大笑而過,權當玩笑了。劉文輝這小子一來,就有了歡笑了,
“好了,我也不打攪你們來,劉文輝,老錢有話想對你說,幾天不談公事,你們先聊聊私事吧。”
徐老倒是爽快,一拂衣袖,飄然而去了,去時臉上還是掛著淺淺的笑,笑裏透著詭異的笑,劉文輝看著慎得慌,覺得頭皮發麻。他有了心裏準備,這事絕對沒他的好。自己有什麼私事要跟老錢談呢?劉文輝也慌了神了,這算哪門子事。
現在房間裏就剩下了劉文輝和老錢兩人了,劉文輝也覺著氣氛開始變得濃重起來,不一般,絕對的不一般,劉文輝心裏有了打算和下手。
房間外,徐老在另外一間小單間裏,裏麵還有一個人,女的,身著緊身貼衫,模樣俊俏,臉帶紅暈,不是錢蕁又會是誰呢?
老錢要說的事不是別的事情,就是錢蕁獻身為劉文輝療傷的事情,老錢覺得這事宜早不宜遲,遲則生變的。當然,老錢也是需要探問一下劉文輝的,雖然知道劉文輝不不太會拒絕的,以他的人品、性情,是不會拒絕的,老錢這都看在眼裏呢。他對劉文輝也算是知根知底了,女兒有這樣的歸屬也算是不錯的,自己最大的事情也就方下來,算是對的起自己死去的妻子和孩子的母親了。
老錢也不再遮遮掩掩了,直來直去也是老錢的性子:“劉文輝,我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與你談談呢。”
“怎麼,那邊又有動作了?”
劉文輝似乎又忘了之前徐老的提醒來,不談公事。
“劉文輝,你真是敬業哈,徐老都說明了,今兒不談公事,純是私事而已。”
劉文輝是知道,可是到底和老錢有啥子私事呢,自己和老錢又不沾親,又不帶故的。有什麼私事可以聊聊嘛,劉文輝有點暈。
“這個……”
老錢有點不知道從哪裏說起來呢,這事的確不是可以言表的。
“您就直說好了。”
劉文輝倒想聽聽,自己與老錢之間的私事了,這是一件什麼樣的私事呢?
也不是老錢害羞的時候了,他索性豁出去了:“先前你不是與宮本健三郎交手,重傷而歸嘛,徐老為你療養,才使你安然無恙的。”
“對呀,徐老算是救我一名來,劉文輝我沒齒不忘。”
“但期間,是否覺得有一位女子也……與你一同行功呢?”老錢說這話的時候,已細不可聞,對於這樣的事情,他實在是說不出口來啊,人總是要臉皮的嘛。
劉文輝點點頭,雖然隻是模糊的一個影子,但是劉文輝肯定,確是有一位女子與自己那個……然後,自己不知道怎麼就開始吸進她體內一股清涼之氣,而後的事情也是不太清晰了。
“那名女子正是我的女兒,她出於愛護和對你的虧欠,也是我的原因,是我的失誤和優柔寡斷才使你命懸一線的。她出自自願,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