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交?樏厥?(2 / 3)

哎,徐老喟歎,老錢這人什麼都是好,就是把感情看的太重,太重了。

“去我側室洗把臉去,早好好梳洗一下,看看你的樣子,還有個基地負責人的腔調麼?”徐老看不慣這樣的老錢,他可是一門心思想著力栽培他的,自己也是一直這麼做的。老錢四十出頭,已經是一方情報組織的掌舵人了,也是玄天境首都圈的情報彙總人,權力很大,手掌機密。近些年來,他辦事,自己一向很是放心的,從來用不著自己費心。自己倚仗於他,手控全玄天境的核心情報機密,定時上上級反饋,獲取精神。

可眼見老錢變成若此,徐老殊為心痛,一下子“丟失”兩員心腹愛將,徐老也有些吃不起了。

老錢來到側室,來到雲台,放了些水,頭探了下去,看見水中那個倒影,猥瑣的可笑、這還是那個叱吒風雲、跺跺腳,京畿道都要抖三抖的人物麼?老錢很不喜歡自己的造型,他討厭這樣的自己。他一手打去,水中的影兒被他打亂了,心中的那汪亂泉卻被他理清了。他怎麼能如此下去,他這樣子自暴自棄有何用處?親者痛、仇者快的蠢事難道要在自己身上複演?隨著一個個問題,老錢的心胸也闊朗起來,一掃前先的頹勢,他用盡地潑起水珠,望臉上撥弄去,來個貓洗臉。

老錢拿起毛巾,仔細地擦擦臉,耐心地梳理了一下頭發,理了理臉部,拿起剃須刀,刮除了幾日未清潔的胡須。

一個嶄新、有生氣的老錢重新站了起來,劉文輝有救了,自己也解放了,我應該站起來,對,我不能叫人失望。

老錢從側室出來,徐老有感覺,這個人已經“舊貌換新顏”,整個人都解放出來了,先前緊鎖在他眉間的愁雲煙消雲散了,癱瘓痙攣的麵部有了些微的笑容,幹淨整潔的頭發、利落的胡須,老錢又回來了,徐老從心裏為這個老部下喝彩。需知,他戰勝了自己,戰勝了在心裏的那個“邪”,他完全新生了。

“好,不虧是我的部下,有擔當,需知人生不如意事十之**,你我自當盡力,也不必掛懷,盡人事便是。”

徐老一番說道說的老錢心服口服,不得不讚歎徐老的談吐和卓見,自己的確是不該了。

“徐老說的是,屬下當然不會叫您失望了。”

“如此甚好。”

“聽說您得出了救治劉文輝君的方法,我特意趕來,劉文輝君果真有救了?”

老錢也不再贅言,把自己急迫想知道的東西趕緊表達出來,說實在的,他真是等不及了,當他聽到部下報告這個好消息的時候。一向不流淚的老錢眼裏閃出了晶瑩的淚花來,那是自己等待多時的消息呀,這幾日苦苦等待的訊息終於盼來了,淚水裏既有激動和喜極之淚,也有救贖後的快感,這一時,老錢是百感交集了。

徐老躺在藤椅上,一閉眼睛,半晌才慢吞吞地吐出幾個字來:“有是有了,隻是……”

“隻是什麼?”

“有喜有憂,你先聽那個?”

嗨,徐老怎麼也賣起關子來了,老錢心急脫口而出:“自然是好消息了。”

“嗯,我尋遍了所有的古本醫書,慶幸的是尋著了醫治劉文輝的法子,也可以說劉文輝得以重返生天。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缺了一味藥引子。”

“什麼藥引子?”

徐老有些羞於出口了,這畢竟不是一般的“藥引子”,或許藥引子有些不恰當,這算這麼回事呢!

“古本上描述了一種奇招,說是用‘男女交姌’之法,循陰陽調和、天命循環、回歸本真的道理,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劉文輝可以得濟,複蘇有望。”

“‘男女交姌’是什麼意思?”

老錢是雖然已經猜到一二,但是還是不甚了了,故詢問清楚。

“就是男女行自然之事,說通俗點,就是圓房嘛。但女子必須是潔白之身,最好有相等的路數和非一般的見識、功夫,這樣才會事半功倍。”

徐老將此事說的如此直白,老錢一聽之下,立刻大窘,滿臉煞紅,隨時年近四旬的漢子,女兒都老大了。但是甫一聽到如此直白的講述,誰都會臉紅的,徐老不是在看閱古本的時候,也是臉紅,窘相畢露。都是人嘛,如此私密隱晦之事攤上台麵,總是要有個心理適應的過程的。

徐老將此事講的如此直白了當,老錢不是傻子,自然聽得明白,言下之意就是要尋一處子與劉文輝交-合,方才能就他一命。

“這是唯一之法?”

“然也。”

老錢陷入了與徐老一樣的困惑中,本來基地女性就較為少,而且符合上述描述特征的,老錢粗粗估算了一下,僅有兩位浮出水麵,而且都與自己相熟。可這委實太難為人了,一要獻出女性最為寶貴的處子完璧之身,二還要具備一定的修為,就將人的範圍縮小了一大塊。這……這真是棘手呀,老錢頓時蔫了。

“我也就直講了,基地有兩位符合上述描述的女子,唯有兩名,相信你心裏有數了。一位是令媛,另外一位麼,則是我孫女了。”

徐老臉上倒少了愁容,話不講不明嘛,自己倒是不擔心,就是老錢了,他的意思呢?

老錢心情也不咋的了,說起女兒,劉文輝倒也不是不熟,就是他的那位新任搭檔,老錢事後曾經問過女兒對劉文輝的感覺如何?女兒隻是笑而不答,微笑不語,但老錢看她至少對劉文輝的印象不壞。

但是要她將清白之軀交出來,憑她的性子絕難答應的,可是畢竟是自己的過失。一個父親難道要自己女兒償還自己的罪孽?這與一個混蛋有何區別,太扯了。

老錢離開徐老的寢室,臨走的時候去看了看劉文輝,麵色很蒼白,嘴唇幹癟,臉上全無神采、生氣。<>而且還不時地四肢抽搐,老錢知道他未死,隻是在苦苦掙紮,老錢心裏難過,這是何苦呢!

老錢和徐老商議,各自回家探探孩子的底,可老錢的心裏沒底呀,他知道自己孩子的性格,不是那麼好應付。這種事情怎麼和孩子開口呢,作為一個父親,如何開口索要孩子的貞操呢?這簡直是拷問老錢的底線,這樣的事情老錢怎麼都是做不出來的,老錢都有點暈頭轉向了,這簡直就是兩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