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輝撂下電話就去了,匆匆趕到那個茶吧,劉文輝幾乎是每次都能看到這個茶吧,但卻未曾仔細看這家茶吧。<>但今天來到這裏,隻是要仔細打量一番的,劉文輝從外邊來的確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裝飾絲毫沒有引人入勝、吸引人眼球的地方。劉文輝抬眼望店名,這不看不要緊,一看還真叫他吃了一驚,這間小店的名字居然叫“一間茶吧”,嗬,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呢。
劉文輝依稀記得,那好象是在一部電影裏把,有家客棧的名字叫做“一間客棧”,這裏有異曲同工之效,言簡意賅,同樣讓人印象深刻。劉文輝看著來來往往的茶客,才明白為什麼這樣一家小店,人流量卻這麼大了的原因。
劉文輝正待推門進去,沒想到門卻自己開了,準確點,應該是有人把它從裏麵給你拉開了。劉文輝看見一位掛著一臉職業微笑身著日式傳統和服的女子正向自己鞠躬問號,以示歡迎。其實這是玄天境人慣用的伎倆,即使你是身處西式餐廳,那麼你看到身著和服的女服務員也不用感到奇怪。玄天境最善揣摩人的心思,他知道你想要看什麼,最想領略什麼,他給你算的一清二楚的。劉文輝不喜歡這樣子,自己的心思完全被人看透,劉文輝覺得這是對他的一種褻瀆和不禮貌。所以,劉文輝也根本沒有鳥那位迎賓,徑直走到了一張茶吧台上,他要了一杯玄天境清酒,可不要一位茶吧裏隻出售茶,販賣一些低度酒也是可以的。
劉文輝就在那裏坐等老錢了,這家夥今天這麼反倒不守時了,奇怪?
劉文輝一邊一杯一杯地把酒幹下肚去,一邊緊緊地盯著門口那看,他在尋覓著老錢的影子,可連鬼影子都沒有,更不要說是老錢的影子了。
本來劉文輝是不吃酒的,後來玄天境的幾位同事的慫恿和蠱惑下,嚐了一點清酒,發現味道不錯,而且也不是太凶,就試著喝了以來。這一來二去的,劉文輝也算是學會喝酒了,但酒量那叫個差,不用灌,不消幾杯,他自然醉倒。同事在順水推船遞過來香煙,劉文輝堅決不要,打死也不抽煙,他受不了那味。
劉文輝等著等著就心慌起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按理,老錢那廝早該到了的。他心煩意亂地喝著本就覺得無味的酒,心情開始漸漸低落下去了。
也就是在劉文輝心情低迷的時候,走來了一位服務員,露出微笑和潔白的牙齒,說:“您好,那邊包廂有一位客人邀請您共飲茶水。”
“不去,別來煩我。”
劉文輝正在氣頭上,哪裏會給服務員好臉色看?
“他說他叫‘老錢’,去不去由您說了算。”
劉文輝“騰”地一下子站起來,原來這家夥早就到了,害的自己白擔心了。早該想到了,以他的本事不至於這麼容易出事的,又上了這老東西的當了。劉文輝真是又惱又好笑,又不是小孩了,還跟自己玩這套。
“對不起,請您前麵帶路,引我去,我們是認識的。”
女服務員在前麵帶路的同時,也鄙視了一下這個客人,自己好心好意的,可沒來由地挨了一頓罵!
“十分抱歉,剛剛有些激動。”
劉文輝也知道自己不對,哪裏能把脾氣甩到人家服務員的身上呢,人家又沒有惹你來著。
這話聽著還有點舒服,算是句人話。服務員把劉文輝引到一間雅致的包廂,他看到了門口的標價,嗯,不菲呢,老錢真有錢。
推門,進去。
“來了?”
“來了。”
劉文輝看見他已經把茶水沏好了,就等自己了,劉文輝觀其冒的熱氣,看來有些時候了,他來的的確是比自己早。可為什麼不早早叫自己呢,任由自己在那裏一個喝悶酒。
“坐吧。”
劉文輝坐下了,老錢也給劉文輝沏起茶來,瞧他那一招一式也是有板有眼,看來也並非是什麼門外漢。他自然識得那是玄天境傳統的茶道藝術,講究將茶的韻味通過動作和神情來表現,可劉文輝以為他們一件脫離的茶的本質了,將外相提到了比茶還要重要的地位,這是一種本末倒置的現象。
茶就是茶了,表現不過是表現罷了。
劉文輝細細呷了口老錢泡的茶,有些味道,似乎不是很濃。
“嗯,有些味道了,不過稍欠火候。”
劉文輝一針見血,絲毫不避諱老錢是自己上級的身份,而是針對老錢茶藝的質量作出中肯的評價。
“嗬嗬。”老錢自己喝著自己的沏的茶,“我剛剛學的,其實這是一種修身養性的絕好手段。”
“當然比起劉文輝君來講,我自然是不值得一提了。”他親眼見識過劉文輝在茶道方麵的造詣的,所以自是不敢托大了,再說,自己還有求於他呢。
“不敢不敢,世界第三。”
劉文輝先前鬱悶的心情一掃而光,茶果然是自己的開心果,有了茶,似乎心情是可以好一點的。
“好啦,我們言歸正傳。”
談完茶,自然就要說說他們的正題了,本來這才是主題麼。
“說說你的情況吧,記住,精煉些。”
還是那脾氣,仿佛別人的時間就不是時間似的,毛病。劉文輝再喝一口茶:“事情是這樣,我由於做關係被調往後勤係統課任職,但是我去報道的時候,發現了一個機密。原來那裏的一位辦公人士居然就是我們要找的秘密組織的成員,他企圖偷襲我,被我擒住。後來,由於不慎,被他的同夥下毒手,害死了。我又在那裏發現了一處密室,進去後,再次擒住了那位發射暗器的女子,逼問她有關那組織的事情,可惜……”
“可惜什麼?”
老錢急了,這家夥總歸是在最關鍵的時候,給你掐掉。
“她自盡了,一句話也沒留給我。”
當然其中的過程和不便透露的劉文輝一句也沒有說,他隻是在盡一個特工應盡的職責罷了。
老錢意識到了問題嚴重性了,居然明著來了,這還了得。他導師不擔心劉文輝的安危,憑他的手段,全京畿怕沒幾個人是他的敵手。他擔心的是那個神秘組織,自己曾設法動用一切關係網,可是愣是沒有查出半點關於他們的訊息。他就猜到了,這是一個何其嚴密的組織了。也隻能從京畿學院撕開一道口子,如今這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