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劉文輝君果然是爽快人,鄙人就喜歡您這樣的性子。”大沽正雄站起來,再次為劉文輝續了茶水,樣子真是有點諂媚。大沽正雄還真有事求劉文輝,本來還不知道怎麼開口呢,可巧他給點破了,那麼自己也就少了點尷尬了。
“說句實話,您的升遷不完全是我的意思,我也沒那麼大的實權。”
“您的意思是?”
劉文輝雖然知道自己的晉升是多方麵“努力”的結果,但是個中的緣由他還是真不是很清楚,如今有一個人願意給自己點明,那麼自己也樂意聽。
“好吧,真人麵前不說假話,前些日子正是教師晉升白熱化的階段。洵由美子教授來到我的辦公室,我知她的身份,當然不敢怠慢。她授意我在學部的晉升名單裏添上您的名字,您也知道由於您是新人,在資曆上麵……所以,我當時劇很為難了,但她跟我說了一句話,我立馬把您的名字添上了。”
“什麼話?”
“她說這是她父親的意思。”
哦。劉文輝心裏明白了,京畿的教育頭頭發話了,那還有什麼可說的,劉文輝雖然不知道他的目的,但是能都順位而上,也不能說是一件壞事。可能是看在洵由姊妹的麵子上,是福是禍,劉文輝不得而知。
“我自然不敢違背,所以趕緊給您寫上了,後續地操作想必也不消我多說。<>日後,劉文輝君就自然上位,成為京畿學院年輕一輩的翹楚,全校最年輕的高師。”
大沽正雄說了這麼久了,早已口幹了,拿起放在茶幾上的早已沏好的茶水一飲而盡。劉文輝這才明白,原來這幕後的推手居然是洵由鍵繩,他老小子想幹嗎,說純粹是看在她們麵子上才這麼做,劉文輝打死也不信。如果是欣賞自己,那更是扯淡,他沒有見過自己的授課和學術文章,憑什麼欣賞我。這樣他的目的就有些耐人尋味了,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同樣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好處。
看來,得小心這老頭了,可是看他的麵相,不像害人之人了。劉文輝可能忘了一句古訓了:畫人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
劉文輝差點忘了還有眼前這一位呢,他也是有求於自己呢,可他的目的是什麼?這家夥拽了這麼多,還是沒有把他的目的說個透徹。
“您也應該知道了,京畿學院全校上下有一件大事,那就是改組。 上至院務會、下至個學部的領導層,所以……”
“您的意思……”
這丫,老是說半吊子的話,劉文輝知他想保住自己的位子,可這和自己有什麼關聯麼?
“我隻想保住自己文學部學科長的位子,當然如果能升遷,那麼我自然樂意。”大沽正雄看著劉文輝,眼睛裏透出亮堂堂的光來,恨不得一口吃了劉文輝。他現在心思已經昭然若揭了,可是劉文輝還是不太明白,這和自己有關係嗎?
“可是,我隻是一名普通的高師,就算想幫忙,但是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呀。”
“劉文輝君,跟我還裝。”
“我哪裏裝了?”
“如果您隻是一名普通的教員,那麼能在如此短的時候內升遷如此迅速?您可是創立京畿學院有史以來最快速的升遷記錄,在課上您也應該感覺到了,現在,你在京畿學院那是多麼的受歡迎。如果您隻是一名普通的教員,那麼能得到洵由鍵繩的如此青睞?劉文輝君,騙神騙鬼,莫要騙我。”
大沽正雄的臉色有些難看了,自己的要求又不是太高,隻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況且,自己已經在升遷大事上給足了劉文輝麵子,縱然是洵由鍵繩授意,要是沒有自己操作,劉文輝可能上位麼?做夢,給我老老實實再坐幾年冷板凳吧。
怎麼如此不開竅,隻要幫了我,以後有你的好處的,互幫互助嘛,忒傻。當然,這些話大沽正雄不敢言明,自己畢竟還是有求於他的,所以,他還得給劉文輝“洗腦”。
好家夥,他把在當成洵由鍵繩的親信了,所以才一口咬定自己跟洵由鍵繩“有染”。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嘛,自己雖然承擔了洵由柰子課後輔導的任務,可離親信的地界還差十萬八千裏地呢。大沽正雄不顧著將自己的本職工作做好,反而想靠這種歪門邪道來穩固自己的位子,這法子著實有些可笑了。
即便如此,那也是所托非人呀,他的眼珠子還沒擦亮呢。劉文輝轉念一想,要不先把這事應承下來,也方便自己行事,他既然有求於自己了,那麼這裏還不是自己說了算?至於那個什麼換屆改組的事情,就不是職權範圍了,倘若他能順利連任,那麼就得對自己感恩戴德,鬼知道自己沒有助他一臂之力;倘使他落選,那麼自己活該,誰叫他走旁門左道的,告發自己,到時候自己來個一推三六五,死活不認賬,他又能奈我何?
劉文輝覺著此法甚好,於是麵不改色道:“好吧,既然是學科長您發話了,我還能說什麼呢,這事劇包在我身上了,我會幫您四處活動的。”
大沽正雄還在為劉文輝不答應自己的請求而傷神呢,沒想到下一秒這小子就答應了自己的要求,他不疑有他,表情立刻換了個樣,大喜過望,差點把茶杯都內捏碎了。要是他知道劉文輝心中所想,不知又會做何表情呢?
順利地辦成了,大沽正雄心情舒暢,索性來個大饋贈。在自己的職權範圍內,給劉文輝最大的好處,這樣子他才會死心塌地為他辦事。
“為了表示我的謝意,我已經幫你爭取到了自主授課權,同時,還有調課自主、分課自主的權力,希望您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