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輝明知故問,他收都收下了,還要刨根問底的。劉文輝來玄天境,臉皮也是見長,原來沒這麼厚的麼。
“這是您的第一期的酬勞,我會定期給您支票的,每次100.; 劉文輝疑問又出來了,一個地方級的教育長官,按照玄天境現行的薪酬製度,每月的工資也在數十萬玄天晶幣左右,他卻一出手就是100.; “對了,柰子還有一件東西要我給您。”
“什麼東西?”
洵由鍵繩還是從那兜掏出了一把“玲瓏剔透”的鑰匙來,扔給劉文輝,劉文輝照單接過,難道是保險箱的鑰匙?
“忘了說了,這是柰子臥室的鑰匙,她說您會明白的。”
劉文輝差點當場暈厥,他知道洵由柰子的意思,那臥室就交由自己打掃了!
天呐!
這個該死的洵由柰子!
“哐”
洵由鍵繩燃起一支煙,猛地吸了口,鼻息蠕動,一股白煙從從他的口中湧出,頓時煙霧繚繞起來。 劉文輝對煙是很反感的,以前如果宿舍裏有人吸煙,他都會到外麵去,待到同學抽完,煙味散盡,他才回來,他戲稱此為“避煙”。
同學大肆諷刺:“天,你也算個男的,沒女人也就算了,連口煙也不沾,你叫我們說你什麼好?”
劉文輝不顧諷刺,適宜地給予還擊:“到你們年老,得肺癌的時候就知道抽煙是多麼愚蠢的行為,那就等於慢性自殺呢。”
眾人一笑了之,沒把劉文輝的話放在心上,以後也就沒有再嘲笑劉文輝不吸煙了,他們抽“家夥”的時候,劉文輝也是遠遠遁開。
但現在,劉文輝肯定是不能如此無禮的,他屏住呼吸,委婉地向洵由鍵繩提出道別,說他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得先走一步。
洵由鍵繩有意想留劉文輝再坐一夥,但見他有事,也不能強人所難。他站身起來,拉起劉文輝的手,送至門口,然後目送著劉文輝離開。其實這並不是給劉文輝的高規格的禮儀,而是玄天境人慣有的禮節,這些都是從小培養的,刻在骨子裏的。
劉文輝離開洵由鍵繩的辦公室,一身輕鬆,他這次贏得輕鬆,或者說是他通過洵由柰子賺到了一大筆。劉文輝走到樓下,正要出門,見一女人急急忙忙地走進去,劉文輝感覺她的眼神是瞄向自己的,由於她將臉撇過去了,劉文輝看不真切她的容貌。<>不過體態、步伐,劉文輝都覺得似曾相識,哪裏見過來著。劉文輝不是太清楚了,或許是錯覺吧,他離開了那地方,回京畿學院去了。
女人繞過樓道,直奔電梯,按了一下“三樓”的鍵,“呼呼”就上三樓去了。三樓隻洵由鍵繩一人,她難道要見他?
洵由鍵繩剛剛送走劉文輝,回到座位上,再次燃起一支煙,這下,他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女人交辦的事情終於取得圓滿的解決。雖然承擔了相應的風險,但是這比其自己那可愛、討人喜歡的女兒來講,這簡直不值得一提。再說,像劉文輝這樣的後起之秀自己多網羅一些也是好的。
他的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敲響了,洵由鍵繩可不敢像上一次那樣衝門大喊了,先看清楚來人再說。
“請進。”
一個勁裝女子緩步走了進來,頭是低著的,身體惹火,步姿婀娜,蓮步初綻,有一絲說不出的味道。洵由鍵繩看到來人居然是一位靚麗女子,自己沒有再叫“特殊服務”呀,而且剛剛那位自己已經享用完了,就在劉文輝來之前,他時間掐的很準的。難道是娛樂所的“返利”活動,買一贈一?
洵由鍵繩兩眼放光:“您是?”對於美女,洵由鍵繩向來是沒有抵抗力的,他的人生裏怎麼能缺了女人呢?
女子不言語,她把一塊東西丟到他的辦公桌上,洵由鍵繩單手接住了那玩意,仔細端詳那物什。洵由鍵繩覺得手中的東西有些眼熟,待翻過來看上麵的字跡時,洵由鍵繩渾身一顫,手中的茶杯也掉落在地上,“哐當”一聲,摔成了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