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事求我,所以才會如此。
可究竟是什麼事呢,竟然難住了他堂堂一個教育長,而自己區區一個普通教員又能為他解決呢?
這也強烈地吸引著劉文輝,劉文輝也想一探究竟,這老家夥是哪撥的?
洵由鍵繩搓搓手,臉也有些紅,完全沒了在劉文輝來之前,在辦公室了的“雄風”看,看來真是把這位色心未泯的教育長大人難住了。
“有什麼事您就說吧,不必吞吞吐吐的。”劉文輝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了,這家夥不就是有求於自己嘛,弄得肉麻兮兮的,玄天境人就這點讓那個劉文輝瞧不上,扭捏、喜歡作態,劉文輝想起故國論壇上風傳的一句“名言”來:莫裝b,裝b遭雷劈。玄天境人還真就會遭這雷,做事為人的風格劉文輝瞧不上,也不想多言。
“好吧,相信您最近也知道了,電視上的報道了?”洵由鍵繩好不容易開始說他的事了,這老鬼可真能繞的,還是從旁的事情切入,這和他多年為官不無關聯。
“什麼事情?”劉文輝的宿舍裏沒有電視,所以對洵由鍵繩說的事情也是一頭霧水。
“哦,是這樣的,最近電視上頻頻報道說是有歹人出沒,專門對那些女學生下手,將她們劫至僻靜處,而後欲行不軌。我十分擔心柰子這丫頭,平日裏就喜歡胡鬧,我也是拿她沒有辦法呀,恣意妄為都是叫我和她姐姐給慣出來的,所以我才更加但心裏。”
洵由鍵繩說話的時候,劉文輝從他眼神裏讀出了焦急和不安,別瞧做人不怎麼樣,對待這個女兒倒是宛若是掌上明珠一般,嗬護備至。倘若不是瞧見了他不恥行為,說不定還會同他聊聊呢。
“那就花錢雇傭一位保鏢呀,這件事不就解決了?”
劉文輝認為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在玄天境有錢人家的小姐雇請一位保鏢已經不是什麼新聞了,有些人還爭相比較自己所雇傭的保鏢,這成了那些富家小姐最時新的玩意。
“要是這有這麼好辦,我也就不用請您來了?”
“有什麼困難嗎?”
劉文輝想一位有錢、有權的教育長,應該沒有什麼事情能難得住他了呀!
“還是柰子,她居然不同意別的人當她的保鏢,而且她還指定了一位人選,除了他,沒有任何陌生人能接近她。<>”
劉文輝覺著今天這茶是越喝越精神了,他又喝了點,然後放下了,漫不經心起來:“是哪位人士得到令嬡的垂青呀?這真是天大的喜訊呢!”
劉文輝心裏已經忍不住笑了起來,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他的真實想法是:是誰這麼倒黴呀,會攤上這麼一個刁鑽、任性之極的小姐,這可真叫求神拜佛了,祈禱自己不要被她整死、玩死了才好。
“正是劉文輝先生您呐!”
此話從洵由鍵繩口中一出,劉文輝含在嘴裏的茶水全部以180碼的速度急速噴出,而後劉文輝口中的茶水在快速地撒向洵由鍵繩。 噴的洵由鍵繩滿臉都是,而且一茶幾上也全是茶水。劉文輝這回“殺傷力”夠大的。
洵由鍵繩沒想到劉文輝會有這麼大的動作,害得自己的襯衣、西裝、領帶全濕了。自己的女兒雖說不是花容月貌,但是美麗可人,多少人等著排隊當她的保鏢,劉文輝為何會做出如此的難以讓人理解的舉動出來。
看著洵由鍵繩拿著紙巾在擦拭自己的潮濕的衣物時,劉文輝才回過神來,剛才的消息實在對自己的打擊太大了。洵由柰子的手段自己可是見識過了,那天差點沒把自己累爬下,自己可不敢再招惹這個“女瘟神”了。再說自己已經身兼“數職”了,不可能再去兼任一職了,自己畢竟能力有限,再說了,這樣越容易暴露自己隱逸的身份。劉文輝又想,他們為什麼會招自己呢?不會是知道了自己會道法的事情吧,不應該呀,這事劉文輝藏得很深,不可能再讓任何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