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的翻動、諄諄教誨和情意軟語的廝磨,劉文輝腦海中一股清泉噴湧而出,灌入心田。邪念和外年失禮,大敗而逃,正義之力占據了主峰。劉文輝此刻意識如明鏡,欲望被壓製,理智回歸了。道法回升,靈光蓋頂,劉文輝忽而明白了。
劉文輝清醒過來,不能在這樣下去了。
劉文輝微微運力,撣開了若花的大腿,立馬站了起來,並後退一步:“請不要這樣,望請小姐自重。”
劉文輝終於沒在最危險的時候,失去本真,他挨過了欲望的第一輪考驗,這一回合雖然表現不佳,但總以讓劉文輝的修為有一個的跨越式的猛進,能將欲望本性壓製本身就是心修達到一定水平的一個標致。
人嘛,誰沒點欲望哇!
坐在若花一旁的女孩愣愣地看著劉文輝,一口呆滯,其實她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什麼能逃得去她的眼睛,早在若花伸出腿去的時候,她就比劉文輝還早察知到,就是不好意思說出來,相較於姐姐的多情,老於情事來講,自己還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小孩而已。不過,在他人麵前她還得裝出一副什麼都懂的樣子來,免得惹人笑話。
“姐姐,她說什麼?”
若花呆在一邊,她對這個劉文輝真是無語了,難道他真的對自己免疫,還是對所有的美女都免疫?自己這番大膽,他居然還是跟個和尚一樣。
當代柳下惠——好好先生的榜樣,除了這樣理解,若花還能怎樣?
“他說叫我自重!”
“什麼——自重。”女孩特意對“自重”兩個字咬了重音,半秒鍾過後,兩女相望一眼,隨之,爆發出一陣“鋪天蓋地”的狂笑。
若花還一邊指著劉文輝,一邊張狂地笑著,嘴都咧得不成樣了:“他跟我說,要我自重,哎呦……不行了……笑死我了……”
兩女都捂著肚子,笑得實在不行了,已經翻滾到地上了。一邊翻滾,還一邊指著劉文輝,嘴裏嘟噥著什麼,可劉文輝已經不可聞了。
劉文輝看著兩女在地上打滾,不知為何她們會對自己的一句話如此大動幹戈?
“難道真的很好笑麼?”劉文輝也自言自語起來。
“停下,給我停下。 ”
被這樣子莫名其妙地恥笑,劉文輝是不能接受的,這樣當麵的“侮辱”,劉文輝是絕對不能接受。難道自己站出來指出若花的無禮之舉,甚至是帶有挑逗意味的舉動,劉文輝可不是隨便的人。在她們眼裏無禮的舉動變成了正常的行為,黑白顛倒了,劉文輝的思維邏輯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和顛覆。劉文輝甚是拷問起了自己的行為,自己的行為是可笑的嗎?
兩女哪裏理他,都在原地捧腹而笑,笑得花枝亂顫,笑得無所顧忌,連那位矜持的女孩子也是笑得不成樣。
劉文輝的忍耐到了極限,他不能再這麼傻站下去了,他運氣而發,在嗓音中加入了勁力,隨著聲帶送出,很是響亮。整個屋子都被震得“嗡嗡”直響,竟然有回音之效,久久沒有散去。
“適可而止,你們可以停下了。”
兩女被一震,心神蕩漾,耳膜震顫,這才稍稍止住了笑意,捂嘴掩飾止不住的笑聲。
若花忍受不住了,一隻手搭在女孩肩上,道;“妹子,可不能再笑了,肚子可要破了。”女孩頻頻點頭,恢複正容,已然止住了笑意,她緩緩落座,好像之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好,若無其事地吃著桌子上的早食。
若花也收斂了些,把恣意暫且擱在一邊,繼續吃她的食物,把劉文輝當成是陌生人、如空氣般透明。
劉文輝也隨著坐了下來,他現在的氣憤化作了一股耐心,他需要她們給他一個解釋,一個很全麵的解釋。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裏,她們又是誰,還有在我和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最後,她們憑什麼笑的這麼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