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妹妹可想好?”若花見她眉頭緊皺,就知道她心裏難以決斷,她一定要逼她速下決斷,自己可不能埋一顆炸彈在自個身邊,那樣的話,死期也不會太遠了。
“這個……”
女孩還是下不去決心。
“妹妹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遲疑了,舉棋不定可不是我妹妹的作風。”
麵對若花逼人的氣勢,女孩有些扛不住了,她銀牙一咬,抿抿櫻唇,皓齒微啟:“這個……全憑姐姐做主。”
她最終還是叫心裏的怯意打敗了,她放棄了劉文輝,她選擇了妥協。
若花笑了,劉文輝在心裏隻想哭,本以為有翻身之機,沒想到,天下烏鴉一般黑呀,還是雌的。做人不能太善了,劉文輝悟出了真理,但是這與他們道家的教義又發生了歧義,這哪跟哪呀!
劉文輝心裏隻想哭,可是哭不出來!
若花笑語盈盈地拍了拍女孩的香肩,貼近女孩耳邊,聲音很輕:“如果想通了,那麼還是可以找我,我替你留著。”
女孩的臉又紅了,這次紅到了耳根處,通紅鮮豔,若花瞧在眼裏,樂在心裏。
女孩轉身過去,若花很是開心,她再次靠近劉文輝,再次端起劉文輝的下巴,再次眯起美瞳。“好了,壞東西,妹妹不要你了,但是姐姐可疼你。”
劉文輝已經盡量不使自己起雞皮疙瘩了,但是還是皮癢得很,頭發麻得也很厲害。這典型的是癡女嘛,話語軟得能讓你的骨頭酥掉,魅力入骨,以劉文輝的定力心情也開始搖曳起來。這女子的功力不可小覷,劉文輝很是懊悔死了,都是大意才招惹了這等災禍。
女人牽起劉文輝的手,慢慢拂來,她可不顧這還是外邊,這還是光天化日之下。她隻顧自己的性子,什麼合她的性子了,什麼也就無所顧忌了。劉文輝硬是把頭撇過去了,不想看到這麼屈辱和肉麻的一幕,此刻,他雙手被製,隻能聽天由命。
若花把朱唇湊了上去的,她的意圖顯而易見,她要親吻劉文輝的手。劉文輝這樣好的獵物可不能錯過了,若花心中就是這麼想的,她現在滿腦子就是劉文輝的影子和親昵的想法。
現在的若花正是意亂情迷的時候,也是她防守最薄弱的機會,可惜劉文輝被製,無法施展奇術。要命的是,劉文輝的雙手被一股不明之物鎖住,不然,憑劉文輝的手段,痛擊兩女應該不是問題。
若花待要親吻下去了,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此刻下起了蒙蒙細雨來了,滴滴細雨打在了三人的身上、膀子上、臉上、嘴唇上……若花本來就身著緊身衣,緊身衣就是薄極,再經過雨水一淋,全身濕透,曲線愈加凸顯,若隱若現,媚嫵萬分。劉文輝現在可沒有好閑心看來若花的身材、臉袋、曲線,他現在頂要緊的是關心的自己的命運。
自己會不會被一個女子強行輕薄,說來真是好笑了,一個大男人居然被一個小小女子“非禮”,這說與旁人,別人指定以為你在大話了,這實在是太無稽了。
可它偏偏發生在劉文輝身上了,而且是真實的,不是在夢境,也不是在虛幻之世界。劉文輝想把手從若花的手裏抽回來,任他使勁渾身解數,可是還是徒勞無功,這一切都是白費氣力,這丫的武器太過詭異、霸道了。
若花也在雨中就這麼淋著,她沒有絲毫的厭惡,反倒就地大笑數聲,“來的好,來的太妙了,這雨正符合我現在的心思,巫山雲雨,雨雲翻騰。”
如此露骨的話,全玄天境怕是見不著第二個了,就是放眼周天諸界,怕也是尋不出第二人來!
劉文輝絕望了,雨下的開始大了起來。
若花嘴就在劉文輝手的咫尺,她伸出了舌尖,舔觸劉文輝的手臂,和著雨水,那是怎樣的一番滋味呀!
欲望和雨水的交織,若花此刻也是深陷其中,誰還知道誰,莫說劉文輝被製,若花何嚐不是被欲望、情欲所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