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劉文輝隻能用這個詞來形容老錢他們的決定,哪有人赤手空拳的跟一頭熊比鬥的,而且還是一頭注射了興奮劑的大熊。
真是媽蛋變態,雖然知道我會些功夫,但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吧。
這熊分好幾種呢,棕熊也是比較凶猛的了,體型碩大、性子凶狠,而且好鬥異常,為世界第一大熊科動物,可謂聲名在外呀。 <>劉文輝這次遇到“勁敵”了,倘若是常人遇到棕熊,那肯定是一個字——撲,再而,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但劉文輝又非常人,身懷非常手段,可是要和一隻非人類的大家夥格鬥,這還是讓人極為擔心的。人總歸不是獸類,不具獸性,這獸一旦發狂起來,你人想攔住它,呸,你以為你也是獸類啊。人遇上這個情況,那也是一個字,哦不,是四個字——死的很慘。
劉文輝現在就是這個情況,上不去,下不來。說死,那還不至於,可是要全身而退,那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劉文輝可沒有跟師傅他老人家學搏獸的技巧,而且研習道法的人對於近戰也是最為忌諱的,而這熊又恰巧是近戰的“鼻祖”,你說劉文輝這次不是撞槍口上了嗎?看來,要勝,劉文輝還真得頗費一番功夫了。
一場人與熊的搏鬥,好戲又要開鑼了。
“好了,劉文輝,你的2個小時的準備和休息時間已經到了,請跟我去試練區吧,已經為您準備好了變異棕熊一隻,我們都期待著您的大展神威呢!”
這話怎麼聽著怎麼刺耳,劉文輝抬起頭來,他在休息室裏就一直是保持這樣的姿勢的。 這可能是他最後一次做這樣的沉思了,所以他很是隆重。更要命的是,思考了將近倆小時,劉文輝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劉文輝抬頭之際,看見的是一張生冷的麵孔,菱角端正,隻是冷若冰霜,兩眼也是陰氣沉沉,劉文輝如果不是知道這是大白天,還真以為是遇鬼了呢。
“您是?”雖然對方出言不遜,可劉文輝也不能表現出來,自己初來乍到的,充其量隻不過是個新人,還是不要招惹這裏的老人才是。所以,劉文輝得客客氣氣的,說話都不帶大聲的。
“哦,劉文輝先生,不對,應該是劉文輝大大,我這樣的小人物您就不用知道了。您還未到這裏一步,這裏已經傳遍了您的名字了,說您有多厲害、有多有才、有多……”
後麵的話劉文輝已經聽不下去了,這話是誇劉文輝呢,還是損自己,對付這種人,劉文輝自有妙招,就是——不搭理他,叫他玩命折騰去。
“可以了,請您前麵帶路吧。”
劉文輝言簡意賅,一是有效地回擊了那位,二是點明了事情的要旨,別說,劉文輝還真有招呢。
那人“哼”了一聲,頭一甩,悻悻地走在了前頭,對於劉文輝這樣,他還真就沒了下招了。這種就要采用劉文輝這種“冷凍法”,不然他折騰起來沒個譜。
劉文輝一路上走的很小心,他即怕那位耍個什麼心眼,又怕招惹了這裏的什麼人,在這裏,當個新人可真不容易。
又是七繞八繞的,這裏跟京畿學院一樣也是整得跟個迷宮一樣,隻是多了幾分科技感。“就不能搞的簡潔點,這樣也便於我們這些新人嘛。”劉文輝在心裏直嘀咕,就是不敢大聲嚷嚷。
兩人來到一個封閉的大型環形房間,房間很大,估計有十個劉文輝宿舍那麼大呢。劉文輝細瞧之下,這個房間很是奇怪,環形就不說了,兩邊還各有一個鐵柵欄似的物什。中間的場地很開闊,特別的是劉文輝還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點點血腥味道,估摸著這裏應該舉行了n場這樣的特訓了,不知道這些是那些特訓者的血,還是那些不知名的血?劉文輝想到這裏就覺得咯得慌,心裏怎麼就不是個滋味呢。
忽的又從腦海裏翻騰出一副畫麵來,那是一副極血腥、極暴戾、極沸騰的畫麵:時間應該是很久以前了,也是一個巨大的圓形場地,作為還布滿了看座,一個人,一個赤手空拳的人,對麵是一隻獸,猛獸。或許是獅子、老虎、豹子……眾人瘋狂地叫喊、布滿血絲的眼睛,獸性的蠢蠢欲動,人被放在了案板上,要麼是獸要了他的命,要麼就是他的主人,總之他隻有死路一條,隻不過是時間的長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