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大頭走遠後,劉文輝打開紙條,上麵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盯住京畿學院。<>
劉文輝愈加奇怪了,京畿學院自己已經在那裏生活了數月了,教學、生活、研究都很順心。劉文輝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頭的,唯一一次就是那次“白天撞鬼”的事件,但是經過劉文輝卜事之後,劉文輝肯定地否認了那是一個鬼魂。既然不是鬼魂,也就不存在撞鬼之說了。
可是現在老錢又命令自己緊緊盯住京畿學院,想必是發現了些許的異常了,而自己剛好就在京畿學院,處事和周旋都要方便些。劉文輝絲毫沒有覺得突兀,老錢的情報網劉文輝是深信不疑的,他們組織的基地劉文輝也是有目睹的,對於這樣這個尖端的組織所做出的決策肯定有其的道理。或許劉文輝的預感是正確的,那就是——京畿學院有“鬼”。
此鬼非彼鬼,劉文輝心裏有了底,可是問題有出現了,該從何處著手呢?
劉文輝現實回到京畿學院,到來目的地,事情才有可能辦成。可是,可是……劉文輝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入手探查這件棘手的事情呀,劉文輝真是後悔死了,早知道就應該去學刑偵探案的,學哪門子的玄天境學呀,平白惹出這麼多事情來。 自從來了玄天境,什麼時候消停過呀,劉文輝雖然樂得其中,但是還真是有些吃不消哩。
劉文輝還是從學生身上著手吧,因為那幫女孩子最好騙麼,隨便編織一個荒誕離奇的說法他們也會深信的。劉文輝倒是沒有覺得作為一個教師,他這樣子欺騙自己的學生,實在是有味師德啊,可現在他哪裏還考慮得了這麼多呢?
人就是逼出來的,好人如此,壞人則更甚。
是日,劉文輝在講授完了他的課程後,隨即抽了幾個同學,他想從她們身上問出個大概了。劉文輝早就想好了下招,要是沒有結果的,就再從同事入手,再不行,就直接問上司,或者校長也行呀(劉文輝這丫瘋了)。
劉文輝很有手段,他沒有叫她們一起回答,而是分開問詢的。一個挨一個地問過去,而且還不叫其他人聽到劉文輝和其中一個女學生的談話,這當然苦了其他等候的同學了,時間也就耗費掉了。
時間過的很慢,劉文輝很急,女生們更急,還要回家吃飯哩,可是她們又有些好奇,這個“奇怪”的老師會和自己說些什麼呢?某些個別的女生甚至還很期待呢,這個老師有趣極了。
問詢終於結束了,劉文輝也向眾位女生表示感謝,並表示要請她們吃飯。當劉文輝說出要請她們吃飯的時候,下麵一陣嘈雜,但是在聽到是以後請時,又是一片“噓聲”。女生感覺是上了這個老師的當了,紛紛噘著嘴離開了,誰也不肯回頭看這位“不守承諾”老師了。
劉文輝倒是問吃了一個結果,而且結果還真叫劉文輝吃驚。
眾女生雖然眾口不一,所敘述的事情也相當的離奇和曲折,有的還生動、扣人心弦呢,劉文輝真想把他們寫下來,日後如果混得實在不行,出本書,已解困境。但是大凡都牽涉到了一個名詞——“京畿學院全校係統維護課”,劉文輝在校的日子裏,從來沒有聽說過京畿學院有這個部門。
在一個女孩子的口中得知,好像是那個課的一個副課長 了一位在校的女學院生,女的在那個課的辦公室上了吊,死了。後來,學校為了防止那件事的持續擴大,校方解散了那個部門,嚴懲了那個部門的負責人。但奇怪的是那位涉案人居然又離奇失蹤了,當然警方沒有介入,這件事情就成為京畿學院的一大懸案,眾口相傳,成為京學院子們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侃題,直至現在,經久不衰。
劉文輝回到了宿舍,他在思考那個女生的話,京畿學院全校係統維護課—— ——上吊——死亡——成鬼了,似乎可以理成這麼一條清晰的脈絡,這到底意味著什麼呢?
苦思冥想之間,劉文輝腦海裏再度閃過那個鬼魅似的身影,劉文輝印象極為深刻,他發現了什麼。
“哦,對了。”
全校係統維護課就是後勤部門啦,和自己那日看到的那棟大樓的標致是一樣的,同屬於一個部門的。或許……或許就是一個部門,隻是名字換了樣罷了,性質、類形可沒有變。
而且自己還真就撞到了那個死鬼非鬼的影子,很詭異。雖然傳聞說是那個被 的女的最後上吊死了,劉文輝可堅信那影子一定與之有關聯,莫大的關聯。思路似乎越來越清晰起來,同樣的部門名稱,同樣的鬼場景、同樣的靈異、驚悚,同樣的讓人不可思議。一切的一切,正愈加清楚起來,答案還是很遠的,但離劉文輝是進了一大步了。劉文輝隱隱約約都可以瞧見謎底了,雖然阻隔n個謎團。
京畿學院不簡單,這是劉文輝得出最終結論,它絕不像是平常人眼中的那樣,隻是簡簡單單的一所學院。而在更深的層次裏,它的表皮不再是學院,而是變成了……
至於是什麼,現在——為時過早了,劉文輝正在努力地撥開真相,他要完成這項任務,雖然上頭沒有明確指示。
這兩天劉文輝覺得自己開始變得神經兮兮了,周圍的人、周圍的事兒都變得不再那麼真實起來自從經曆了那事以後,劉文輝就覺得京畿學院不平常。但是幾天下來的探訪,劉文輝一無所獲,除了得到那個不知是真是假的傳聞外,劉文輝沒到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和線索,眼看著就要這麼斷了,劉文輝真有些不甘心,事情到了這居然沒能再發展下去。
所以,幾日下來,劉文輝覺也睡不好了,吃飯也就不那麼香了,整個人的狀態實在不怎麼樣。
劉文輝為了專心辦事,向係裏請了半個月的假,按理說,這假是不能批的,新晉的教師怎麼可以請假呢。可是自己剛剛跟美子教授提出請假申請,一張由大沽親批的準假條就到了劉文輝的手裏。
“這可比故國的效率高了去了,這半天都沒到呢。”劉文輝不得不佩服玄天境人的辦事效率,這在故國,隻能是白日做夢的事情。
劉文輝就蝸在自己那個小天地裏,從校史館裏借來了傳聞發生那年的全部資料和校方記錄,記得借書的時候,管理員瞅了瞅自己,表情甚是古怪。他大概納悶這麼荒唐的事情居然還真有人相信呢,但劉文輝還是順順利利地拿到自己所需要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