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奇怪境遇(2 / 3)

“咚——咚”,劉文輝例行敲了敲門,看看大沽正雄是否在辦公室裏,劉文輝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著裏麵的動靜。

劉文輝正全神貫注地聽著的時候,門嘎吱開了,大沽正雄親自來開門,劉文輝由於全力“傾聽”的緣故,身子沒有站穩,差點跌到大沽正雄的身上去。大沽正雄扶住了劉文輝,疑惑地看著劉文輝:“劉文輝君,您這是做什麼?”

“嗬嗬,正雄前輩,沒……沒什麼。不知您找我來,有什麼指教?”劉文輝掩住自己的失措,想把話題轉過去。

大沽正雄怎麼會不知道劉文輝的伎倆,他也不想有意為難劉文輝,就順著劉文輝的意思往下講:“哦,您先請坐。”

劉文輝依言坐了下來,低下頭去,剛剛差點就鬧了笑話,還好這個大沽正雄沒有細加追究,不然就丟了大醜了。

“這次請劉文輝君來,我是想代表學部向劉文輝了解一些情況,希望得到您的配合。”大沽話說得很微妙,叫劉文輝琢磨不透。

“正雄前輩,有什麼問題您可以提出來,晚輩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劉文輝也耍了心眼,跟我玩陰的,你還嫩了些。

“其實也沒有什麼,學部想進一步確認劉文輝君的信息,我也是照章辦事,希望您能諒解。”大沽朝劉文輝眨了眨眼,提示他就是在例行公事罷了,不要搞得這麼緊張。

“姓名?”

“劉文輝。”

“國籍?”

“故國。”

“學曆?”

“x學院玄天境文學博士研究生。”

“性別?”

tmd,這點你不會自己看啊,玄天境就是太死板了。

“劉文輝君,性別?“

“男性。 ”

“推薦人?”

“吳耀教授,京畿學院文學部文學係課教授兼文學博物館館長助理。”

“教學年限?”

“在故國當過一年半助教。”

……

劉文輝在接受了慘無人道的問詢後,連整個人都癱掉了。大沽正雄看著癱坐在沙發上的劉文輝,也不覺得奇怪。每個到玄天境來教書的外國人都要經過這關的,這已經是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了。大沽正雄站了起來,上前緊緊握住了劉文輝的手,道:“劉文輝君,辛苦了,這也是規矩,希望能諒解。”劉文輝也緊緊握住大沽正雄的手,微笑著說:“哪裏,哪裏,正雄前輩辛苦了,勞煩您了。”劉文輝其實在心裏早將大沽正雄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那麼,沒事的話。我先行告退了,還有課呢。”

“可以,劉文輝君去上課吧。”大沽正雄回到座位上,示意劉文輝可以離開了。劉文輝巴不得早點離開呢,就在一隻腳踏出大沽正雄辦公室的時,大沽正雄又發問了:“對了,劉文輝君,貴國是不是在08年會舉辦奧運會呢?”

“是的,08年8月8日舉辦開幕式,歡迎正雄前輩前往北京觀摩吾國的奧運會。”劉文輝客氣地說道。

“放心吧,我會去的。”劉文輝怎麼看怎麼不上眼,大沽正雄笑得極為陰險、猥瑣。根本不像一代學宗,跟書本上的完全不一樣嘛。可能是自己的錯覺,哎,到了玄天境後,都快變成神經質了。

劉文輝出了大沽正雄的辦公室,一邊走,一邊想自己該給這些玄天境學生,準確的來說是女學生上些什麼。發現她們對自己的授課不感興趣,而且他還發現玄天境的學生並不想傳聞中的那麼用功,都很懶散的。劉文輝正想著他的事情呢,沒來由被一隻手猛然地拽走了,朝樓梯口那邊推,劉文輝沒回過神來,就被拽到了樓梯口。

他又聞見了那股獨特的味道,他不用看就知道,又是那位一見就頭大的洵由柰子。他定睛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柰子穿著學院裏的校服,眼光灼灼地瞧著自己,劉文輝不明白了,自己好像沒有招惹她吧。他盡量嚴肅道:“柰子同學,有什麼事情嗎。我還要課呢,如果不是很要緊的事情,可以晚課後再來找我。”

“跟我去個地方。”洵由柰子拉起劉文輝就要走。

“喂喂喂,大小姐,我還要課呢。你這是幹什麼,這是在學校,注意影響!”劉文輝又不敢甩開她鉗子一樣的手。拜托,神啊,來救救我吧。劉文輝在心裏祈禱。

“我已經幫你調過課了,快跟我去個好地方。”洵由柰子就像個瘋丫頭,使勁地拉著劉文輝的手,像拽牛一樣拽他。

劉文輝豁然大悟,難怪她會死乞白賴地拉自己走,對了,她怎麼可能幫我調課呢?又轉念一想,她爸是誰?京畿市的教育長啊。她姐是誰?京畿學院的準教授(相當於故國的副教授),自己的直接上司啊。看來,調課在她看來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這個丫頭,強拉自己到底要去哪裏呢?

得了,就順她的意思吧,不然的話,又要被她煩死了。

在洵由柰子強拉硬拽之下,劉文輝來到了係科的一個專門儲存雜物的東西儲藏室,劉文輝真是搞不明白。

可洵由柰子她明白,她雙眼緊緊地盯住劉文輝不放,盯著劉文輝皮毛發癢。劉文輝腦袋了不知怎麼地閃過了一副畫麵:也是女孩子穿著校服,而且也是目光灼灼地盯著男主角不放,可是……可是那個主題是——是製服誘惑。喂,對方是自己的學生,怎麼能想到那個方麵去呢!太不應該了,在心裏向孔子先師道了n次歉。

劉文輝紅著臉,聲音已經細不可聞了:“柰子同學,你到底找老師有什麼事情呢?”

“老師,我想送給你一件禮物,很不錯的禮物了。”洵由柰子的眼睛裏都放出電來了,就是白癡都知道她是說的什麼。可是,這樣……行得通麼?

“那是什麼呢?”劉文輝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了,該來就讓她來吧!

“是!是一件很好的禮物嗯!”洵由柰子臉色突變,上去就給了劉文輝一拳,把劉文輝毆打在地。

“哎呦。”劉文輝吃痛,一頭栽倒在地。。

洵由柰子還恨恨地講:“這就是你惹我的下場!”

“嘶。 ”

劉文輝在自己的宿舍裏擦拭剛剛被洵由柰子推倒後擦傷的手臂,疼的直喊。劉文輝心裏真是窩囊極了,自己一個七尺男兒,居然被一個乳臭未幹的小毛孩推到,還摔傷了。真麵子早沒了,更何況自己還是她的導師,這要是傳出去,真還得了。這在故國是絕對不會發生的,隻有在玄天境這種變態的國家才會有這樣事情。劉文輝越想越氣,越想越氣,不行,得找地說理去。不能這麼便宜了那個死丫頭,要麼魚死網破,要麼置她於“死地”。

劉文輝也沒有心思弄自己的傷口了,他連跑帶跳來到了大沽正雄的辦公室,這裏還是他說了算的嘛。作為教育者,難道被孽了,還不吭聲麼。

大沽正雄倒是蠻客氣的,說:“劉文輝君,有什麼事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