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輝跟了上去,小花也緊隨其後,劉文輝拉拉劉文輝的衣袖,劉文輝停了下來,他輕聲問劉文輝:“小一啊,劉文輝看獨眼老九好像沒有意思就那位奄奄一息的婦人啊,這副架勢,倒是像要閱兵似的。”
劉文輝聽到“閱兵”這個詞從小花的嘴裏冒出來的時候,劉文輝樂了,雖然他形容得並不是十分貼切,但是倒也有那麼幾分味道,獨眼老九這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下樓去,麵對著錢府的所有下人,倒是真有檢閱的味道在裏麵。
劉文輝們跟著獨眼老九就下了樓,因為前後腳的關係,劉文輝看到錢家大廳烏泱泱的站滿了人,劉文輝沒想到錢家的使喚下人竟然有這麼多人,簡直可怕。
劉文輝來到樓下的時候,正聽見餘管家向獨眼老九稟報呢,他說:“陳大師,劉文輝們錢府的所有使喚下人基本都來了,包括劉文輝在內,除了門口安排的兩個守衛之外,包括雜役、廚工、司機、護衛等等全部來了,無一個人沒來,剛剛劉文輝已經點過名了,一共是99人,連劉文輝也算進去了。”
劉文輝的天呐,如果把門外的兩個保安算上,那麼整個錢府的使喚用人超過了100人,很明顯,這個規模比一些中檔酒店的全體員工加起來還多呢。很難想象,這樣一棟依山而建的別墅,居然要用到這麼多下人,簡直是可怕。
一人算3000塊的工資,一個月就要30萬的人工開銷,這一年就要近400萬的支出,這還隻是錢家別墅的人公開支,算上別墅的損耗、維修、擴建和采購等,陸兆雪砸在這棟別墅的錢,估計千萬都擋不住。
看來,有錢人真的和劉文輝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們一棟房子的用人就可以抵你一輩子賺的錢,這等差距,簡直就是天堂和地獄的距離。沒有親眼見到,你是很難想象的,真的有這樣奢侈的事情,真的有這樣財大氣粗的豪門。
看著這一大群人,都低著頭,好像做錯什麼事情一樣,看來,他們已經習慣被人訓斥了,這或許也是餘管家的作風。窺一斑而知全豹,從現場這些下人的反應來看,就能看出餘管家平時的為人,倒不一定是刻薄,但是做事嚴苛,待人冷酷是肯定逃不了的。
不過,這也沒錯,沒有這樣的手段,今天的餘管家就不會站在這個位子了。沒有手段,可以立足啊,別看是小小的錢府,也是一方江湖啊。劉文輝們那個單純的學校都有爭鬥呢,更不用說是這個富豪之家了,劉文輝想餘管家的位子肯定是多少人都盯著呢,他能一坐就是那麼多年,肯定有自己的本事。
獨眼老九似乎也看出了端倪,他安撫眾人,道:“各位朋友,不必緊張,陳某人安排餘管家把各位喊來,就是為了幫你陸總盡快康複,沒有其他的意思,各位大可放心。”
獨眼老九這番話,沒有立刻打消下麵人的顧慮,但多多少少還是起到一點作用的。從他們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很多人都把緊繃著的神情給放鬆下來了,很多人一開始都是低著頭的,像是犯了什麼大錯似的,現在,他們很多天都把頭抬起來了,沒犯錯,也不是來訓他們的,幹嘛還低著頭,怪別扭的。
獨眼老九見狀,看到了效果,繼續說道:“陸總的情況,大家似乎也聽說了,這裏劉文輝給大家講一下,免得大家心慌。陸總的病,不是去醫院能看的好的,她是一種心病。上次劉文輝來你們錢府別墅,也是為了陸總的心病而來,隻是上一次沒有弄徹底,陸總這回,心病又犯了,比上次還嚴重,所以,劉文輝這次來,是為了給陸總把病根拔了,這樣一來,她就再也不用犯病了。”
劉文輝真佩服獨眼老九的口才啊,他能把陰煞附體,中邪說成是心病,而且還把上次跟這次聯係起來,還把這個事情給說圓滿了,讓人不得不信,這就是獨眼老九的本事了。這樣前後連貫起來,也能說得通,先前那些在下人們之間相互傳得謠言就不攻自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