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輝問了一句,劉文輝可不可以走了。她點點頭,說劉文輝可以走了,劉文輝一溜煙地跑了出去,這地方劉文輝一刻不想多待。
劉文輝走到門口,她又叫住了劉文輝,她看著劉文輝,推推眼鏡,問了一句:“聽說,你叔叔是神算子,你還也會算命?”
這就尷尬了,這封建迷信,學校是絕對不允許的,聽陳芷倩說以前有一個塔牌社打申請到學校社團部,直接被校團委給否決了,學校對於這方麵的東西,是很忌諱的。難道這個家夥想用這個來向劉文輝施壓,可是她應該知道劉文輝叔叔是幹啥的了,叔叔跟劉文輝講過,校長也在他那裏求過平安,所以,劉文輝和妹妹才能輕而易舉地進入這所全市學生都夢寐以求的學校就讀。
劉文輝剛想開口解釋,她又說了一句:“改天,給劉文輝算算啊!”
劉文輝徹底懵了,這個輔導員的路數劉文輝也是摸不透了,怎麼一夥兒一個樣子,劉文輝還以為她要拿這個事情來威脅劉文輝呢。沒想到,她的意思居然是要劉文輝給她算命,真是出人意表,這老師,總是不按套路出牌。
既然她都問了,劉文輝隻能點點頭了,你要算,劉文輝就給你算吧,希望不是什麼好命,沒別的,就是看她不順眼。劉文輝在想就是要算,劉文輝也不會說什麼好話的,什麼倒黴,劉文輝說什麼唄,讓她憂心忡忡過幾天,也是好的,算是出了口惡氣了。
劉文輝逃也似的跑出了辦公室,終於才不覺得氣悶了,剛才的環境實在是太壓抑了,終於體會到什麼叫“仗勢欺人”了,姓張的輔導員就是這樣的人。仗著自己是校長的親戚,就可以胡來,甚至是為所欲為,讓劉文輝感覺十分惡心。難怪此人風評在學校如此之差,看來這不是沒有原因的,事實就是如此。
離開了辦公室,劉文輝一時間不知道去哪,劉文輝想去景觀湖那邊看看,事情發生的第一現場應該去瞧瞧的,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呢。劉文輝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膽子變得這麼大起來,如果是之前的劉文輝,劉文輝壓根不會想去哪個地方,避還避不及,去現場,簡直是瘋了。
不過,劉文輝自從鬼門關走了一圈之後,劉文輝膽子也不知道怎麼就大了起來了,這種平時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也想去嚐試一番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發生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劉文輝就覺得似乎這樣詭異的事情不再變得可怕,因為劉文輝見識過了更恐怖、更惡心的場景,劉文輝就不再會為這個小小的凶案現場而覺得心悸。
劉文輝想也許不是劉文輝膽子大的原因,是因為劉文輝服下了那枚“無極大還丹的”的功效,劉文輝渾身都覺得充滿了力量,需要找一個地方去發泄了,劉文輝才會想到要去第一現場看看,總之,換做以前的劉文輝,這些事情想都不敢想。
說幹就幹,劉文輝往景觀湖那邊走,聽陳芷倩舍友劉春妮說,那個地方被學校給封起來了,劉文輝靠近觀察,好像確實如此,連帶著體育館也被封起來了,那一圈有警方的封條圍著。不過,劉文輝來的時候似乎是對的,不知為何,現在沒有一人,可能警方也早已撤離,而校方的看護人員,也因為是休息了吧,總之,現在劉文輝沒看到什麼人在巡查。
這樣正好,方便劉文輝調查,劉文輝拉起封條,進入現場。這裏和平時沒有區別,體育館前麵是一條景觀河,景觀河湖麵平靜,似乎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很難想象,這裏曾經死過人。不過幾日沒人清理,這裏的浮萍和水草多了起來,湖麵呈鮮綠色,再也不是一池碧波了。湖麵波光粼粼,真是一點都瞧不出這裏曾經發生過命案,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麼隕落了,一朵嬌豔鮮花就這麼無端凋零了,讓劉文輝有些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