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關你屁事,尤剛,你今天是吃錯藥了?”
王天要很奇怪,平時這個貼身保鏢做事很靠譜,而且少言寡語,今日怎麼會這麼反常。不經話多了起來,而且,他不知什麼原因還打暈了自己的三個手下,這讓他怎麼也想不通。
他腦子裏唯一的念頭就是,這臭小子應該是被某個仇家買通了,哼哼,如果是這樣,那你這個吃裏扒外的家夥今天可是死定了。
“三爺,花老板的話您沒聽見?”
那個身影依舊紋絲不動,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身處險境了,他根本沒有把王天要這隻老狐狸放在心上。
花老板?
劉文輝心中一動,難道剛剛打電話給王天要的人是花天?劉文輝大喜過望,這個瘦高個提到了花老板,劉文輝腦海中冒出一個驚人的念想,劉文輝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呼喊出來,這家夥——是花老板的人。
“哦,你認識花天那小崽子?”王天要撇撇嘴,立馬明白了什麼,繼續說道:“原來你是他的人,難怪我讓人摸你的底,卻怎麼也查不到了。想不到,竟把人插到我身邊來了,哈哈哈,花老狗啊花老狗,你本事可真大。”
王天要搖搖頭,神情低落,似乎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重重地歎了口氣,這一口氣,一下子泄去了他剛才跋扈乖戾的神氣,目前的形勢,似乎對他很不利。
瘦高個沒有反駁,語氣不疾不徐:“三爺,您把這他們放了,今兒什麼事都沒有了,您這些日子的厚待,我尤剛也記在心上了。”
“什麼!”
這一句話不知哪裏又說錯了,又把王天要給惹毛了,他冷笑道:“花老狗要我放人,你尤剛要劉文輝放人,把我王天要當什麼人了,怎麼,你毛還沒長齊,也敢這麼跟我說話了,哼哼!”
尤剛回道:“不敢。”
“不敢就給我閉嘴。”王天要像是一頭咆哮的獅子一般,衝著尤剛大喊,聲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響。
“三爺,花老板說的話,我必須替他辦到,這兩人我必須帶走,您還是抬抬手。”
尤剛不卑不亢,但是他的話意思很明白,這兩人他必須帶走,花老板交代的事情他也必須完成,如果王天要還攔著他的話,他不保證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想來王天要也知道。
“哦,抬抬手?”
王天要伸出右手,做了一個向上抬的手勢,然後問尤剛:“是這樣嗎?”
尤剛這次沒有回答他,他在等,等一個機會。
王天要顯然等不及了,他已經忍耐了這麼久了,心中的怒火已經到了一個頂點,先是花天給他一個下馬威,現在又是自己曾經的親信,變了二五仔,成了花天的狗,現在,反過來逼自己,哼哼,你們既然這麼想要這兩個人,我就讓你們誰也救不了。
說時遲那時快,王天要左手迅速往上衣兜裏掏去,一把明晃晃的東西露了出來,正對著劉文輝,劉文輝看清楚的時候,驚叫了起來,原來那是一把手槍,槍口現在正對著柳如煙的腦袋,扳機一扣動,柳如煙的腦袋就會開花。
王天要露出了一絲詭笑,他的手指扣動扳機,準備一槍結束柳如煙的生命,然後,一根鐵棍終結了他的想法。就在他想扣動扳機的時候,迎麵飛來一根鐵棍,“呯”一聲,正中他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