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麼邪性,越是怕什麼就越是來什麼,劉文輝的車趕上早高峰了,堵在去往機場的最後一條主幹道上,過了這個路口,再開1公裏,就到機場了。劉文輝看見車子停了下來,心裏急壞了,他根本在車上坐不住,下車查看情況,原來不是路況的原因,是前麵兩輛汽車發生了剮蹭,雙方僵持不下,這才造成了短暫的交通擁堵。
劉文輝這火氣馬上就躥了上來,這時候給他找麻煩,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嘛。劉文輝快步趕到前麵車禍發生的地段,也顧不了那麼許多了,上前就拍了一人的肩膀,想勸個架,如果聽話則罷了,不聽話,直接丟到一旁,先把路疏通再說,他沒功夫在這裏硬耗。
這一拍不打緊,拍出一個大熟人,那人正在與另外一個車主爭論,感到有人拍自己肩膀,馬上暴跳如雷,轉身過來,就是一頓臭罵。
“哪個不要命的家夥,敢管老子的閑事……”那人轉過身來,那話還沒說完,見到劉文輝後,就立馬止住了。左手想抽過來的姿勢也停在半空不動了,整個人像是被冰住了一般,一動不動。
“是你?”劉文輝沒想到,在這裏也能碰上冤家對頭,那個人與別人車子剮蹭僵持不下的不是旁人,正是徐副市長的大公子徐寒冰,那個吃了自己兩次虧的二世主,沒想到能在這裏給遇上,也是撞了邪了。
劉文輝輕咳一聲,徐寒冰才回過神來,他連話都說不出來,可不是嘛,今兒他獨自一個人出來的,身邊壓根就沒有帶保鏢。他哪裏會知道,天大地大,會在這個地方遇上自己的對頭,真是出門沒翻黃曆,徐寒冰現在的心情就好比是吃了蒼蠅一般,別提多難受了。
徐寒冰雖然蠻橫,但是他不傻,眼下自己無兵無卒,根本不是劉文輝的對手,好漢不吃眼前虧,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他沒有猶豫,馬上回到車裏,正準備發動汽車呢,那個被徐寒冰剮蹭的司機不幹了,上來繼續糾纏,徐寒冰緊皺眉頭,實在無奈,從錢包裏掏出一遝人民幣,遞給那位車主,算是補償他了。
那人見自己車子的維修費有著落了,也不再為難徐寒冰,就任由他去了。徐寒冰頭都沒有回,一腳油門就把車子開出老遠去,一刻也不敢多待。
劉文輝見狀,隻覺得好笑,這算哪門子事兒啊。不過,也虧是徐寒冰,如果是旁人的話,自己還得多費功夫,徐寒冰在自己手裏吃過虧,自然也懂得利害關係,不用自己多說,他自己就能知進退了。
這事兒了了,道路也通暢了,劉文輝也不敢耽擱,馬上回到車裏,吩咐二雄繼續開車,這就離機場不遠了,那裏還有一個姑奶奶等著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