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餓了,也渴了,吃了很多飯菜,也喝了很多茶水,消化得也快。沒過一會兒,他突然想撒尿了,本來都憋了小會兒了,這會兒實在憋得難受,憋不住了,便放下勞作工具,向著一邊的大竹林走去。
高峰扭過了臉,瞧見後麵的人瞅不著了,這才一拉褲子拉鏈,猛烈地掃射起來。這時,一邊的青草堆裏站起來一個婀娜的身影,可是,高峰專心撒尿,壓根就沒有留意到那個身段火熱,曲線玲瓏的身影。
差不多都要撒完尿時,高峰才猛一側臉,看見了從青草堆裏邁步而出的蘇娜娜,瞬間可就呆住了,直到撒完了尿,也忽略了把自己的“鋼管武器”給收拾起來,卻依然讓它驕傲地昂揚在空氣裏麵。
“哇噻,你的那個東西可真令人咋舌呢!人家說‘人小鬼大’,可是,卻完全沒有想到,你是真真正正地‘人大鬼大’,而且,還大得那麼誇張,大得那麼異乎尋常,簡直令人驚歎,令人歎為觀止!”
蘇娜娜呆呆地站在距離高峰側邊約莫兩米之處,一對水靈靈的丹風眼,放射著奇異的光芒,就那麼一動不動,一眨不眨,毫不羞澀地瞪視著高峰的“特大號武器”,大加讚賞起來。
高峰看見蘇娜娜毫不羞澀的模樣,一副如癡如醉、魂靈出竅之狀,卻也沒有理會那麼多,相反,還挑逗了一句:“怎麼啦,娜娜嫂子,是不是你家長青哥哥的根本不行呀?!”
她看了好一會兒,雲淡風輕地笑了一笑,說道:“高峰兄弟,居然就膽敢輕薄嫂子,你再敢胡言亂語,小心我一招九陰百骨爪,讓你後悔來到世上……”
高峰從蘇娜娜的眼神裏,立刻判斷出,這是一個骨子裏非常“淫蕩”,性欲需求特別旺盛的女人,雖然表麵上不說,但是,那內心裏麵卻是想得跟貓抓似的。
不過,這也難怪,男人李正青長年在外奔波辛勞,每年隻有春節回來短暫小聚幾天,然後,便又匆匆而去,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雖然說“久別勝新婚”,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李正青的那方麵似乎並不怎麼樣,三下兩下便敗下陣來……
迅速地一潰千裏之後,蘇娜娜本來還想再過過癮,可是,不想那李正青表麵雄壯萬分,而實際上卻是外強中幹,潰退之後,便“呼呼——呼呼”地大睡特睡,弄得蘇娜娜十分難受,看著男人的“熊樣”,卻也不好多說什麼。
“等一下。有點事,我忘了告訴你?”
“什麼事?”
高峰嘻皮笑臉地扮了個“鬼臉”。
“跟你說正事呢,我看你幹活比別人更賣力,所以,結賬的時候,我會多給你三分之一的工錢,算作對你的獎勵。這事隻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可千萬別說出去,免得橫生枝節,讓別人說三道四。”
蘇娜娜一本正經地說道。
“算作對我的獎勵?娜娜嫂子,多謝啦!”
高峰一副涎皮賴臉的模樣。
高峰心情特別開心,他還一邊幹活,一邊吼起了“山歌號子”,號子高亢、嘹亮,驚得山裏的雀鳥四下裏亂飛……
“瞧瞧這小子,人到底年輕哈,幹起活來那麼輕鬆,居然還能一邊吼歌,一邊幹活,而且,那速度還並不帶減,可真是小牛子……嗯,叫什麼來著?”
“初生牛犢不怕虎……”
“沒錯,這小子不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嗎?頂呱呱呢!”
“行啊,還是年輕好哇。”
……
高峰血氣方剛,有的是力氣,幹起活來,那可是大開大合,毫不吝惜自己的力氣。他今天的表現,可真地是叫人們大開眼界,引得人們紛紛對他大加讚賞。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便已日落西山,到了該收工的時候了。而高峰卻依然遠遠地把別人甩在後麵,實在難得!
大家回到蘇娜娜家裏,吃了晚飯,結了工錢,便各自回家了。
……
四下裏黑漆漆的,高峰想著今天第一天幹活,賺了一天三頓飯,還比別人多賺了三分之一的工錢,可真地是好不安逸,以後假如是每天都能這樣“安逸”,那才真正“安逸”呢!
晚上,高峰還喝了點小酒,這會兒酒勁上來,渾身燥熱不堪。他脫掉上衣,光著膀子,歡天喜地地往家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