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前麵的人的麵前,新郎新娘微微躬著身子,邵祈隻見那兩有點像是帝後的家夥,慢悠悠的站起來,從那個不知什麼時候端來的紅盤子裏麵拿出準備好的戒指,在優雅十足的把戒指遞給新人,嘴上皮笑肉不笑的說著:“祝你們幸福!”
邵祈突然覺得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原諒他,他實在不信這種話會從他們的嘴裏說出來,畢竟這實在荒誕滑稽的可笑。
邵華給他的感覺是陰險的,即使他在笑,即使他和你溫柔以對,你也永遠看不透他,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會相信他;爾亞呢,邵祈更是有一種敬而遠之的感覺,因為那是在是一個招惹不起的扭曲天神,渾身給人的就是一種陰森的感覺。
他們兩個人,都不是善類,一個固執深沉的可怕,一個陰噬扭曲的驚人,邵祈想自己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會有這樣的經曆啊,遇到這兩尊煞神。
以為這一遭會順順利利,邵祈除了長個出來見見世麵的心,並沒有意識到這背後會有什麼深沉的打算,儀式說來繁複冗長,但那是新人的事,作為看客的邵華、爾亞來一趟就是天大的殊榮了,沒有任何的必要要把這儀式完全客套完畢。
“…….”兩位老大,各自帶著自己的手下,慢悠悠的晃到自己的座駕旁邊,席間半點連眼神一般的交集,也懶得的兩人難得開始對視,邵祈不知道那是交流還是什麼,但是他想那眼神裏麵一定有著雙方各自的心意。
坐在不遠的房車裏麵,爾亞的唇不規則的蠕動著,邵祈知道那是唇語,他不懂可是不代表別人也不懂,況且他本來就是一個打醬油額角色,所以想要深究他也實在沒有那個本事。
正想著,邵祈感覺到那人的眼神突然落到了自己的身上,連帶著自己身邊的空氣也怪異起來了,從側麵,他看到邵華亮的令人膽戰心驚的招牌式笑容,連嚴烈也是雙目泛起一片幽冷德爾深色。
危機意識開始慢慢的蘇醒,敏銳的感覺到身邊的邵華和嚴烈等人有了什麼互動,就在他想要再進一步思考的時候,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槍聲,嗖的一下就擊碎了防彈玻璃,在目標人物身上留下了一個妖冶的血窟窿。
那可是專門的防彈玻璃啊,隻是一槍,就輕易的就其狠狠地穿透,可見這子彈穿透力之強。
車窗外頓時槍聲大作,有了人的掩護,這回到沒有子彈穿透玻璃了,黑色的汽車霎時間在槍林彈雨中穿梭而行。
車窗裏麵的邵祈蹲在座位旁邊,腦子還在思考消化著這一切,手卻是本能的捂上了那個正在自己麵前高坐著的人,身上那不斷噴湧出紅色的血窟窿。
“你還好吧?”抬頭對上那人,他的眼裏是一片毫不在意的不屑,以及絲絲誌在必得的深邃,夾雜著淡淡的嘲諷,他看著他,淡淡的扔下一句:“大驚小怪,沒用!”
邵祈不以為意,手依舊停在那個恐怖的窟窿上,那是心髒的位置吧,怎麼可以如此的淡定,這真是一個人麼?
來不及過多的反應間,車子已經駛出莊園,似乎是早就預料到會有突發情況的醫生,分毫不差的適時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