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華笑,那笑容依舊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深邃與危險,退去了那淡淡的警告,妖嬈到極致的氣息連那股冰冷也狠狠地壓製了下去,邵祈透過鏡子看著他,不自禁眨了眨眼,淡淡道:“不管怎麼回事,這樣是最好的不是麼?”
滿意的頷首,邵華修長有力的胳膊,輕而易舉的就將坐在凳子上的邵祈抱到了主臥室的床上,就像童話裏麵的王子抱起公主一般,穩穩地,反反複複練習了千百次一般,沒有一絲一毫的笨拙與不習慣。
可是邵祈知道,邵華不是王子,他更不是公主,他更知道自己還是一個男人。
不過他還是知道怎樣是對自己最好的,即使心裏麵不怎麼喜歡,他還是告訴自己:有免費的代步馬車,何樂而不為呢?
幾乎是從未有過的溫柔,仿佛是對待一件精美的瓷器,邵華輕輕地將他放在了黑色的大床上,溫軟的,卻又帶著絲絲獨有的冰冷的吻,輕輕的落在他的唇上,輾轉反側,仿佛是戀人之間最溫柔的呢喃。
邵祈瞳孔微閃,輕輕的捧開他的臉,也是前所未有的輕而易舉,對上近在咫尺的臉,邵祈難得正經的看著他:“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你要這樣玩多久?我真的和你玩不起!”
“不想?”墨色的瞳孔裏麵蘊起漫天的黑色,一股冷意慢慢的從那裏浮現。
“不是不想,是不敢,我付不起代價!”眼臉微闔,慢慢鬆開的手緩緩的垂下,邵祈的聲音有著骨子裏麵散發出來的無奈,那股子柔弱與無助,居然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邵華看著他,一把抓起他垂在身側的手,語氣裏麵三分的邪魅與六分的無情共存,好聽的聲音慢慢像風一般輕輕刮著他的耳廓道:“這場遊戲開始了,就由不得你了,玩不起就帶著你所有的東西,痛苦的死去吧!”
明明是猶如惡魔最恐怖與冷血的威脅,在他的嘴裏麵吐出來,依舊是帶著那股子明顯刺目的慵懶與漫不經心,俊美得麵目中夾雜著絲絲嗜血的欲望,那是什麼信息,邵祈已經不是傻子了。
他還來不及反應,局勢就已經發生變化,與過往無二,他是懶人,不想白費力氣,所以他不反抗。
可是他不反抗,卻並不代表對方會沒有情緒,邵華微微上挑的眼睛微微一揚,肆無忌憚的攻城略地。
什麼不抵抗政策,什麼就當被狗咬了,被同性強迫式的做愛,他永遠不可能習慣、甚至喜歡的了。
他隻能保持著僅有的絲絲理智,一臉真誠的看著邵華:“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