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對。”婁初涼覺得自己說的這個不對,立刻又改口道,“你現在也並不是完全竊取到了原本屬於我的一切。比如他的專情應該沒有給你吧?我聽說他現在周圍有很多女人,包括剛才他還用我做他女人為條件,換和我公司的合作案呢。”
她知道這個女人並不好,但他相信封謙南自己會有判斷,不需要別人幹預。
要娶誰,要和誰一起一輩子,封謙南應該會自己有定奪。
她隻需要遵循自己的本意,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就夠了。
她有這個資格,也有這個底氣。
但凡有一天,封謙南想起了一切,那麼這些女人,將不會再有回轉的餘地。
甚至有的欺騙了他的,很可能會萬劫不複。
“你什麼意思?你同意做他的情人了?”白芷雲一下就激動了起來,抬手就要去打婁初涼的巴掌。
婁初涼抬手穩穩地接住白芷雲的手腕,反手就是一巴掌。
“這是你欠我的,你記住了。我不和封謙南解釋,是我不想他再記起以前那些不好的記憶,哪怕代價是忘記我。而你在背後挑撥離間,說謊騙人,讓我不爽很久了,你最好以後都不要在我麵前裝清高,裝正室,在我眼裏,你沒有資格。”婁初涼說完,直接甩開白芷雲的手腕,將她整個人甩出去一兩米遠,才抬頭挺胸的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封謙南正好下樓,意思性的來接白芷雲,就看到白芷雲被打了一巴掌,還被甩了出去,頓時臉就黑了下來。
看不出來,那個女人仗著手裏有他一點把柄,居然就敢這麼囂張?
還敢打他的人?
封謙南覺得非常憤怒。
他覺得自己的所有物被人給侮辱了,不悅充滿他的腦海。
“謙南……”白芷雲餘光注意到了封謙南,立刻可憐兮兮的跑了過去,眼眶裏含著淚水。
“疼不疼?”封謙南雖然眼神關切,切沒有伸手去摸她的臉。
婁初涼正在發動車子,撇到門口的封謙南和白芷雲的互動唇邊溢出一抹苦澀的笑容,踩下油門。
封謙南大步衝向他的車子,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白芷雲立刻要跟上去,卻還來不及打開車門,封謙南的車子就跟著婁初涼的車子疾馳了出去。
婁初涼開著車,聽著音樂,並沒有注意後麵跟了一輛車子。
她最近很喜歡在開車的時候聽音樂,可以讓自己的心平靜一些。
大概開到下一個路口的時候,紅燈亮了。
婁初涼正準備停車,忽然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直接超車別到了車前。
婁初涼被嚇了一大跳,立刻踩下刹車。
等車停穩了她再一看勞斯萊斯幻影上下來的,不是封謙南是誰?
他是不是有病?
知不知道這樣在路上別別人的車子是很危險的!
婁初涼覺得自己都要氣炸了。
立刻打開車門走了上去,對著封謙南就先開始一頓批評教育。
“你是不是神經病?沒事幹嘛做這種危險的事情?”婁初涼皺緊眉頭,盯著封謙南。
他好不容易腦瘤痊愈,這會又做這麼危險的事情,是怕自己的命太長?
要是這樣,婁初涼真的是白白犧牲了自己,去成全這個男人了。
忘記了自己以後的封謙南,除了商業頭腦和冷血以外,似乎哪哪都不對。
封謙南有一瞬間,感覺婁初涼是在關心他,可是,這種女人,怎麼可能關心他呢。
他冷臉一把將她的手腕拉住,頂在她小大眾車的車門上。
“好一個惡人先告狀,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忘記了你剛才打我的未婚妻的事情?”封謙南的臉色和寒霜一樣,眸子宛若利刃。
“你就因為這件事情,所以忽然出來別我的車子?”婁初涼翻了一個白眼。
“不要轉移話題,你最好好給我說清楚,這個事情怎麼解決。”封謙南這意思是他坑定了婁初涼了。
婁初涼沒有絲毫的膽怯,直視封謙南的眼睛,“這是她欠我的,她本來,就該打!”
封謙南聽到婁初涼不僅僅沒有想悔改的意思,居然還這麼猖狂,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臉瞬時靠近了婁初涼的麵前,盯著她的眼睛。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誰該打!”封謙南覺著自己的怒火完全被挑起了。
婁初涼和以前一樣,總是能輕易挑起封謙南的怒火,哪怕他已經不記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