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有護士進來給她掛營養針,讓她吃藥。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抬手聞了一下那個藥丸,頓時胃裏就波濤洶湧的,但是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她隻能把藥丸直接扔掉了,真的吃不下去,就當作自己已經吃了吧。
營養針掛完了,護工出去叫護士進來拔針頭,這不屬於她們的管轄範圍,必須叫護士。來做。
“我有點口渴了,想喝點牛奶,你幫我去買點酸奶回來吧。”婁初涼真的很想吃東西,胃裏空空的感覺很不好,可是她又會吐,就隻能想到喝奶來勉強果腹了。
不能連喝奶都吐吧?
“好的小姐。”護工立刻答應了一聲走了出去。
護工剛出去不久,有人從門外推門走了進來。
婁初涼還以為是護工就近在哪裏買了酸奶,卻不想看到了讓她意外的兩個人。
“你們來幹什麼。”婁初涼眼底冒出些許敵意。
“沒想到你昨晚居然住在我們隔壁呢,怪不得會聽到什麼,去和封謙南胡說八道。”輕歌說著,麵上露出厭惡的深情。
婁初涼頓時明白了,應該是封謙南把她說的事情告訴了輕歌。
“你到底想怎麼樣?如果你是真心喜歡封謙南要和他在一起,沒關係,你們一起就好了,但是你為什麼要騙他,為什麼要說歡歡是你的女兒?你和我解釋一下!”既然對方都知道她知道了,婁初涼也不藏著掖著了。
“我做什麼事情,還需要和你報備?婁初涼,你真是太把你自己當一回事了,你現在,要資本資本比不過我,要男人,沒男人,一個可憐蟲而已,居然敢對我用這種口氣說話?”輕歌滿臉的輕蔑,與之前在島上看到的,簡直判若兩人。
“沒關係,你可以不用和我解釋,但是,總有一天我會拆穿你的真麵目的!”婁初涼這麼說著,指著門口的方向,“現在,你們最好給我滾出去,不然我就叫人了。”
輕歌猛地向前跨了兩步,直接邁到婁初涼床邊。
婁初涼來不及反應過來,就被輕歌死死地掐住脖頸,“叫人?你現在叫一個試試!”
輕歌目露凶光,表情甚是嚇人。
“咳咳,咳咳咳。”婁初涼感覺嗓子被手掌擠壓的厲害,難受的一直咳嗽。
而且,她居然從輕歌的眼神裏看到了殺氣!
她居然想殺人!
“我告訴你,我的事情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封謙南也和你沒關係了,你最好不好多管閑事,否者,我就不僅僅是這麼掐著你的脖子那麼簡單了。”輕歌惡狠狠的警告婁初涼。
婁初涼一直咳嗽著,勉強發出聲音說道,“不可能,我一定會管到底的,我會找到證據,揭發你!”
輕歌頓時怒氣更高了,揮動另一隻手一巴掌就打在婁初涼的臉上。
“啪——”一聲巴掌聲,清脆的在病房裏回響。
“別給臉不要臉,我告訴你,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給我記住了!”輕歌警告完,鬆開了婁初涼的脖頸。
婁初涼摸著自己的脖頸,大口的呼吸了好幾口新鮮空氣,立刻從床上坐起來,三兩步上前就想還手。
輕歌直接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
“就以你的身手,還想還手?嗬嗬。”輕歌譏諷。
歡歡就在旁邊冷冷的看著,臉上帶著嘲諷的笑意。
婁初涼不信這個邪了,起身用力一巴掌甩了過去。
這次,輕歌卻沒有反抗也沒有躲開,婁初涼一巴掌正好甩在她的臉上,她整個人就好像紙片一樣,摔向一旁的牆上,磕破了額頭。
“初涼,我不過是好心來看看你,你為什麼要打我呀。”輕歌忽然表情轉變的楚楚可憐的。
婁初涼頓時心生不好的預感。
扭頭……
果然她看到了麵色如霜的封謙南就站在門口。
“婁初涼!”他咬牙切齒的喊出這三個字,大步走向婁初涼的方向。
婁初涼害怕的微微後退,不小心腿碰到身後的床沿,整個人都摔在了床上。
“你想幹什麼?你聽我解釋……”婁初涼說著,說著,聲音弱了下來。
“解釋什麼?我親眼所見,你打了輕歌,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封謙南大掌一伸,直接將婁初涼的手腕抓住,迫使她從床上站起來。
“給我過去,下跪和輕歌道歉!”封謙南刻意將下跪兩個字咬的特別清晰。
婁初涼整個人都懵了。
下跪道歉?
她才是受害人好麼!
如果不是輕歌先打她了,還挑釁她,她會那麼用力還手嗎!
亦或者封謙南就看不到她臉上被輕歌打出來的紅印子麼?
不明顯麼?
婁初涼的心再次被封謙南狠狠地撕碎,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