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初涼聽到醫生說的這麼一句話微愣了一下。
其實,她很清楚封謙南管理公司的事情,的確真的是很累的。
“好吧,那沒事了,謝謝啊,麻煩你了。”婁初涼說完,掛斷了電話,其實心裏,卻是裝了一大卡車的猜想。
難道封謙南還沒走,還和醫生在一起?
所以剛才醫生在問他的意思?
然後,其實他病了!
婁初涼想到這裏,就想到封謙南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要她了!
這對他這樣天天都喜歡吃豆腐的衣冠禽獸來說,非常不正常。
當然,除了昨天!
昨天他是用手的。
難道,封謙南抬不起來了?不舉了?
婁初涼被自己這個猜想嚇了一跳。
她努力回憶昨晚封謙南有沒有支起小帳篷。
很遺憾,好像真的沒有!
這要是真的,封謙南就太可憐了。
婁初涼在心裏這麼默默地憐憫封謙南。
不過也是他自己活該,天天就知道要個沒完,這下好了吧,玩多了。
中午,封謙南送趙亞雅回來。
婁初涼看他的眼神,帶著同情,在他的臉和下半身之間徘徊著。
不會是真的抬不起來了吧?
“你這麼看我是什麼意思?”封謙南將外套隨意扔在沙發上。
“姐夫,我覺得姐姐眼神好像是有點同情,她是不是知道你的事情了。”趙亞雅心裏藏著這個秘密太久了,難受死了,急忙見縫插針暗示。
封謙南聽到趙亞雅的話,表情變了變,看向婁初涼的眼神變成了探究。
婁初涼聽到二人的對話,頓時覺得她的猜想一定是對的!
忙開口說道,“那個,其實這種事情也不是人可以控製的,隻要你多吃點牛鞭,腎寶什麼的,還是可以好的!”
封謙南剛準備邁開步伐走向婁初涼這邊,差點沒摔在地上。
牛鞭,腎寶……
這已經暗示的很明顯了,婁初涼這是以為他不行了?
他真是……
好心當成驢肝肺!
“你胡說八道什麼。”封謙南走到婁初涼身邊,眼底裏濃濃的都是黑氣。
“我哪有胡說八道,牛鞭腎寶都是補那方麵的元氣的呀。”婁初涼說著,抿唇,拍拍自己的裙擺,以緩解尷尬。
“亞雅,你先上樓!”封謙南對趙亞雅這麼說。
趙亞雅立刻麻溜的跑上樓去了,傭人們非常識趣的消失在了客廳可見範圍內。
“你想幹什麼?”婁初涼護住自己的胸口。
“你剛才的意思,是覺得我不行了?”封謙南附身,一把將婁初涼壓在沙發靠背上,神色曖昧。
“難道不是嗎?”婁初涼雖然害怕,可素想到之前封謙南種種對她的沒興趣,加上剛才趙亞雅的話,讓她萬分肯定了,封謙南真的是不行了。
不然,為什麼他那放肆的小帳篷,一躺不起了呢?
“看來你是真的很寂寞了,才讓你說出這種話來。”封謙南說著,狠狠地吻上了婁初涼的唇瓣。
婁初涼驚愕住了,封謙南很久沒這樣了。
不會她的猜測有誤?
她悲催的這麼想著,抬手想推封謙南的身子,怎麼都推不動。
與此同時,某人的小帳篷昂然挺立,就頂在她的小肚子上。
不是吧,他沒有不行啊……
婁初涼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為什麼她們那麼神神秘秘的,這啊那啊的啊。
婁初涼默默地鄙視了自己,居然沒事去挑釁男人的威嚴,這回好了吧。
兩個鍾頭後,婁初涼咽咽唾沫,抓著封謙南扔給她的西裝外套。
“現在知道我行不行了麼?”封謙南提上褲子,隨意的扣上皮帶。
婁初涼當然不可能傻乎乎的搖頭,或者說他不行。
急忙點點頭,“你行,你太能行了!世界上就沒有比你更能行的男人!”
為了她的生命安全,她必須這麼虛偽的誇獎他。
某禽獸可是一夜n次郎呢。
“好了上樓洗個澡吧,是我抱你去,還是你自己走著去?”封謙南看著她。
她急忙站起來,用西裝外套緊緊裹著自己的身體,“我自己走著去,走著去……”
她真怕某禽說他還沒有要夠,在浴室裏又對她幹點什麼,她是真的沒有反擊之力。
就算是以死相搏,也逃不掉。
婁初涼跑的很快,一溜煙就跑到樓上去了,封謙南還在樓梯上走著,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味道很不錯,隻是,好像最近不能貪吃了。
封謙南這麼自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