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在家,婁初涼手裏把玩著那把封謙南給她的水晶球餐廳的鑰匙,那天回來以後就沒有再去過,倒是有些懷念它那蛋糕的味道了。
婁初涼在思考著要不要再去吃一趟,是等封謙南和趙亞雅回來以後一起去,還是自己去?
這時,她放在沙發上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婁初涼扭頭拿起手機,看到是夏婉寧打來的電話,連忙接了起來。
“怎麼了婉寧?”婁初涼心情還可以,電話裏的聲音也帶著笑意。
“初涼,我……”夏婉寧的聲音有些虛弱,帶著鼻音,感覺好像剛剛哭過。
“婉寧,你怎麼了?怎麼哭了?”婁初涼聽到夏婉寧不對勁的聲音,頓時緊張起來。
夏婉寧在電話那頭又小聲的抽噎了兩聲,似乎是把電話拿遠了一點,不想婁初涼聽到,可婁初涼還是聽到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我現在心好亂,要不你來我家說好嗎?”夏婉寧說著,又抽噎了起來,似乎有什麼事情狠狠的打擊了她一樣。
她以前可從來都不會這樣異常的。
“好,你等著我,我馬上過來。”婁初涼說完,掛斷了電話,找到了車鑰匙開車急速往夏婉寧那邊趕去。
到了夏婉寧家樓下,婁初涼下車鎖上車門直接往樓上跑。
封謙南暗中派出保護婁初涼的保鏢看到她跑到夏婉寧家了,忙打電話給自家老板,“boss,夫人忽然風風火火的離開別墅,到夏小姐家裏了。”
保鏢被叮囑過要是婁初涼和夏婉寧見麵必須要告訴他,所以保鏢第一時間就彙報了這個情況。
那個女人想幹什麼?
封謙南一把將手中的鋼筆拍在桌上猛地站起來。
“叩叩叩,叩叩叩。”婁初涼跑了幾層樓樓梯,氣喘籲籲的敲響了夏婉寧家的門。
不一會兒,就聽到有拖遝的腳步聲由遠而近,隨後門就被打開了。
婁初涼隻見夏婉寧一臉頹廢,雙眼紅腫的和核桃一樣,衣服也是隨便邋遢的穿著,家裏亂七八糟一片,好多東西都被她給砸了。
“婉寧,你這是怎麼了?”婁初涼被夏婉寧這幅摸樣還有家裏的場景嚇壞了。
“不會是遭賊了吧?”婁初涼驚訝的捂住了嘴巴。
夏婉寧一向愛幹淨整齊,不可能自己把這些東西弄得亂七八糟吧?
“初涼。”夏婉寧猛地一下抱住了婁初涼,眼淚嘩啦啦的掉,染濕了婁初涼的衣服。
婁初涼能感覺到夏婉寧溫熱的淚水一點一點浸透她的衣服,她的肩膀。
“怎麼了呀?公司裏的員工欺負你了?還是封謙南把你開除了?有什麼事你就和我說,我會為你做主的,你別這樣啊。”婁初涼被夏婉寧這樣弄得心裏也很難受。
夏婉寧哭的厲害,一直在流眼淚,一直在抽噎,一句話也不說。
“婉寧,你到底怎麼了?你說話呀。”婁初涼從來沒見過夏婉寧這樣,擔心的不知道怎麼是好。
這時候門沒有關起來,夢外有好幾個鄰居經過都和看怪物似的瞟夏婉寧。
婁初涼急忙把夏婉寧往裏麵推了一點,把門關上,然後才繼續問她,“你到底怎麼了,快說啊,你這樣一直哭也沒有用。”
夏婉寧依舊是哭,身子一顫一顫的抽噎。
婁初涼都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好了,就一直抱著她。
她哭了有十多分鍾,婁初涼就抱著她十多分鍾。
可能是覺得哭累了,還是哭夠了,夏婉寧才滿臉痛苦的,從婁初涼的擁抱中掙紮出來,一雙更加腫的嚇人的眼睛看著婁初涼。
“初涼……”夏婉寧說著,繼續抽噎起來,眼淚嘩啦啦的掉。
婁初涼著急的緊,繼續追問她,“到底怎麼了?”
“我懷孕了。” 夏婉寧說著,又大哭了起來,一直抽噎,肩膀聳動。
婁初涼整個人猶如五雷轟頂一般震驚。
“懷孕?你沒有男朋友你怎麼會懷孕?”婁初涼滿臉的不敢置信。
夏婉寧對自己的貞節一直都是很在乎的,她說要留在未來的丈夫,並且現在她連男朋友都沒有,怎麼會說懷孕就懷孕?
“我……”夏婉寧說著,又開始哭,似乎是醞釀了很久,才開口,“我是被人家強迫的,那時候我太難過了,就忘記了吃藥,今天忽然想起來,就買了驗孕棒檢測了一下,發現是兩條杠……”
夏婉寧說著,眼淚掉的更加洶湧,緊接著繼續說道,“初涼,我不僅僅不幹淨了,還有了孩子,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