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服務她的侍應生說他剛才接到了公司的一個電話就走了,讓他轉告她。
婁初涼淡笑感謝了她,就開始吃東西。
她正好不想看到他,看到他就影響食欲,當然心情很好。
不過,哪怕是這樣,她吃的也不多,就隻是夾了幾塊肉,就說自己吃飽了。
服務他的侍應生看到以後十分為難的說,她吃得太少了,封謙南讓她一定要看著婁初涼把每個菜都吃掉三分之一才可以,否則就就開除他。
婁初涼看他都快哭了,心裏覺得封謙南那個男人太過分,同時又不想繼續吃了,就在原位上坐著,偶爾再吃一些。
就這樣,她在餐廳裏呆了有一個小時。
手上的傷口撕裂,繃帶被鮮血染紅,沒有一人問津
也許是因為婁初涼的臉色太難看了,或者是怕多管閑事,惹來麻煩。
又過了沒一會而,保鏢催促婁初涼該回酒店了。
婁初涼起身,盡管她隻吃了一點點,根本沒有達到侍應生說的那個量,她居然沒有再來勸她。
婁初涼不明白為什麼,但是轉念一想,應該是已經和封謙南報道過了,就沒有多想,直接跟著保鏢離開了。
車子行駛的很平穩,中途沒有任何情況也沒有任何意外。
快到酒店門口的時候,婁初涼看到了一輛和車子正在遠去,看車型有點眼熟,好像和她這輛車是一個型號,但是因為距離有點遠了,她也沒有看清楚。
這時候,她也到了,車子停下來。
保鏢為她打開門,她走下車去,看到一個侍應生剛從她們那個排屋的小走道走過來。
婁初涼知道,這個酒店是會有人按時去整理房間的,就沒多想,直接回去了。
看樣子,封謙南應該是還沒有回來的吧。
婁初涼遠遠的看著那個排屋,這麼想著。
她看不清裏麵的情況,這是她的感覺。
回到房間裏,婁初涼脫了鞋,光腳踩在地上,直接靠坐在沙發上,揉揉太陽穴。
今天她沒怎麼吃東西,但是卻一點都不覺得餓,隻是覺得頭疼。
也許是剛才泡的太久了,還沒有開溫水,感冒了吧。
她想拿沙發上的電腦,開個電影看看,卻發現電腦不在之前她扔的那個位置了。
應該是剛才那個侍應生整理的時候,放到別的地方了。
她回頭,果然就看到她的筆記本被放在對麵那邊的茶幾上,上麵還有一個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女士大紅色亮皮小包包。
她確定她沒有帶錢包來,也沒有這樣子的錢包。
走過去拿筆記本的時候,她順手把那個錢包拿了起來。
雖然很新,但是沒有吊牌,也沒有禮盒,婁初涼不覺得,這會是封謙南送給她的禮物,反倒是想到了上午看到的那個新聞。
她沒有回到自己長桌的那邊的沙發上,直接跪在地毯上,將電腦擺在茶幾上打開就操作起來。
很快,早上那個新聞就出現在眼前,還有很多配圖。
婁初涼清晰的看到,這個紅色的包包,就拿在輕歌的手裏。
也就是說,這個包包,是輕歌的。
而且,她很確定,之前她一直在這,這個包包根本就不在這裏。
現在,它出現在這裏,隻有一個可能性。
就是她剛才出去的那一會,輕歌來過這個房間。
她立刻從地毯上站起來,想要抱起電腦,可猶豫了一下,沒有去碰,包括所有的東西,她都沒有去碰,立刻穿上了地上的鞋子,站在房間的中央。
她已經明白過來了,為什麼剛才封謙南要逼著她出去,他自己卻不在。
原來,是陪著輕歌呢。
而且,是輕歌要來這裏,所以故意找借口把她支開,騙她。
怪不得,之前她吃了幾口就要回來服務生攔著她。
原來不是要她吃的多,隻是要她在那邊呆的久而已。
到達了時間不用她主動離開,保鏢就來提醒她回去了。
嗬嗬,封謙南這打的真是一手好算盤呢,早上陪輕歌,晚上……
婁初涼越想,心越涼,一雙手緊緊握著的拳頭,原本已經自然幹了的繃帶,再次染上了婁初涼傷口撕裂所溢出的血液。
惡心,真惡心,不知道輕歌和封謙南走過什麼地方,她隻覺得,這個房間整個都是髒的。
包括衛生間,可能也是髒的。
還有所有的東西,電腦,一切的一切,都是髒的,她連碰,都不想碰一下。
可是,她又怎麼能確定這就是輕歌的錢包呢?
她在心裏無數次糾結了以後,走到茶幾旁邊去拿起了那個火紅色的錢包。
錢包有點重,裏麵應該是裝了東西的,不是全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