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人家手底下做事,當然不能明目張膽的勸分,隻能挑一些好聽的說。
“別說了,我和他不可能的,就算他再好,和我都沒有任何關係,你知道嗎?我和他這輩子,不可能在一起的。”
夏婉寧聽完婁初涼這一席話,本應該高興的,但是,很快,她感覺到脊背處涼颼颼的,就好像忽然間有北風吹過來一樣,讓人毛骨悚然。
“你說什麼?”封謙南一步一步走過來,聲音沉冷,就像是地獄的修羅。
婁初涼聽到熟悉的聲音,急忙扭頭,就看到封謙南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側,臉上籠罩著濃濃的暴怒氣息。
“封謙南?”婁初涼情不自信喊出他的名字,害怕籠罩在她胸口的每一個角落。
“我問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封謙南冷厲的眸子,將婁初涼小小的身子圈在視線裏,高大的身影擋住了所有的光想,讓婁初涼置身於陰影內。
夏婉寧見勢不妙,急忙打圓場,“封總,初涼不是那個意思。”
“這裏沒你的事,滾。”封謙南不想和夏婉寧廢話,冷冷扔過去一句森冷的言語。
婁初涼緊張,但不想連累了夏婉寧,急忙用眼神示意她,快走。
夏婉寧雖然早就想逃走了,卻還是裝作一副很擔心的模樣,猶豫了一會,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跟我上去。”封謙南說著,不顧婁初涼的感受,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著她進了樓梯間,直接上樓。
基本上樓梯間是沒有人的,她們兩人詭異的相處模式除了夏婉寧,再也沒有別人看到。
婁初涼心裏一直在打鼓,她可以感受到封謙南這個時候是暴怒的狀態。
封謙南將婁初涼拉到休息室裏,狠狠地摔在床上。
“我記得我警告過你,在外人麵前必須偽裝好你的身份,但是你卻對別人說這輩子都不可能和我在一起,什麼意思?”封謙南聲音冷若冰霜,“是向堂而皇之的告訴別人我強迫你?還是我們的訂婚隻是玩過家家?”“”
婁初涼從床上爬起來,縮到床頭的位置,忍不住反駁,“婉寧不是外人。”
“她和你有血緣關係麼?怎麼就不是外人?婁初涼,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好了,所以你一點都認不清你自己的身份了?”封謙南越說越生氣。
一個初中還是高中才認識她的女人,就說不是外人。
但是他從小和她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卻隨時隨地都被提醒他隻是一個外人。
“她是我的好閨蜜,我有什麼事情都喜歡和她說,不行嗎?一直憋在心裏,我會悶死的,你懂嗎?你以為我像你一樣,什麼事情都可以忍在心裏而不會爆發嗎?”婁初涼也不知道哪裏上來的脾氣,繼續反駁封謙南的話。
“你泄露了我們之間的秘密,還敢理直氣壯?”封謙南一把掐住婁初涼的脖頸,“知道這條爆料可以賣到多少錢麼?”
封謙南冷聲問她。
賣錢?
婁初涼不明白,眼裏有疑惑,更不可能回答上來。
“如果是賣給我的商業對頭,百萬,千萬都有人搶著要,就等著看我們邢堪集團的笑話,懂麼?我以為你不會這麼沒有分寸!”封謙南惡狠狠的,“現在我看到你這張臉,就想把你掐死。”
婁初涼憋紅了臉,“婉寧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我早就告訴她了,如果她真的要拿出去賣,早就可以去了,怎麼會到現在都相安無事,你把我的朋友看的太輕了,我相信她的為人,你不允許侮辱她。”
“居然一點悔過之意都沒有?”封謙南視線一凜,鬆開婁初涼的脖頸,“很好,你不要後悔!”
他說完,直接扭頭往外走。
婁初涼還在驚嚇中沒有緩回神來,想起剛才在衝動之下的言論,忍不住心顫,後怕。
她不知道封謙南走之前最後一句你不要後悔有什麼話外之意,隻知道後果一定會讓無法承受。
她到衛生間洗了把臉,清醒了一下,冷靜冷靜才走出休息室,找到封謙南辦公室去。
可是封謙南並沒有在辦公室裏。
婁初涼又去別的幾個休閑室裏找,都沒有找到他。
他去幹什麼了?
婁初涼莫名有些害怕他是不是去做什麼事情了。
在他辦公室裏等了半個小時,封謙南還是沒有回來,婁初涼忍不住撥通秦安的電話,她手機裏暫時就隻有這麼一個人可以問封謙南的行蹤了。
“總裁夫人,您有什麼事麼?”秦安用公式化的口吻問她。
婁初涼可以聽到他那邊的聲音很嘈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