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初涼大吃一驚,炸藥?
她往那個女人身上看去,從微透明的白色襯衫裏,一排管狀炸藥若隱若現。
“哈,婁初涼,你終於出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敢見人了呢。”那個女人舉著菜刀,囂張無比,臉上滿滿的都是對婁初涼的恨意。
“我和你什麼仇什麼怨?你要一直糾纏我!”婁初涼皺緊了眉頭,拳頭握緊。
一開始她以為這個女人隻是純粹的精神有點問題,帶著不知道哪裏弄來的硫酸找人碰瓷。
但是現在,這個女人居然出現在了封謙南的別墅,並且指名道姓的找她,很明顯,是衝著她來的。
“嗬,你們有錢人,就是那麼不把普通人當人看,說把人打成植物人,就把人打成植物人,要點賠償,還把人關進公安局,你們應該很後悔沒把我弄死在裏麵吧,今天我就是來和你同歸於盡的,你們這些有錢的敗類,我要你們知道,有錢也改變不了一秒鍾就能粉身碎骨的命運!”女人越說,越癲狂,尖銳的聲音幾乎要劃破在場所有人的耳膜。
這個女人,很有唱高音的天賦,不去當歌手屈才了,婁初涼這麼想著,拍拍自己受驚不小的耳朵。
“你這是什麼表情?你覺得我不敢和你一起死嗎!”女人看到婁初涼一臉不把她話放在心裏的感覺,惱羞成怒,手裏劈著菜刀就往婁初涼那邊靠近。
婁初涼撥開擋在她麵前的傭人,唇角輕勾,是真的沒把這個女人的話放在眼裏。
因為那個女人的話裏,已經暴露了她今天來的真正目的。
“你來隻是想要錢對把。”婁初涼一語道破她的心思,“還記得上次你說,我害的你的什麼人,怎麼樣來著?我想你是誤會了,你要錢不應該找我,找你真正的債主去,這個鍋,我不背。”
“怎麼,你們那麼有錢有勢,說關一個人就能隨便關一個人,說要一個人死,那個人就活不過明天,還有什麼事情,是你們不敢承認的嗎!”女人用菜刀刃指著婁初涼的臉,惡狠狠的說。
婁初涼揉揉太陽穴,感覺和這個女人說不清楚了。
“如果你堅持說是我,那就請你拿出證據來,如果真的和我有關係,你想要多少錢,我都賠給你。”婁初涼冷靜道。
她雖然在智商爆表的封謙南麵前弱的像個弱智一樣,但是在一般人的麵前,是個很理智的人。
越是對待這種為了要錢極端的女人,就越是要冷靜。
順著她的意思去說,最好是用事實來讓那個女人明白,她這麼做是錯的,會更好。
“證據?哈,你還敢和我說要證據?我親眼看到你的未婚夫因為你,讓人打斷了我小姨渾身的關節,害她因為極度害怕,變成了植物人,你還敢和我說要證據?你別告訴我你沒見過我小姨!盡管那天穿的流裏流氣,化著大濃妝,我敢肯定,那就是你,再加上你未婚夫封謙南,我絕對不會認錯的。”女人聲音更加激動尖銳。
婁初涼皺眉,越來越反感這個女人越飆越高的吼叫。
“你小姨是誰?”婁初涼不想再多費口舌,既然這個女人口口聲聲咬定說她和封謙南害了她小姨,就問清楚她小姨是何方神聖,再讓封謙南當麵對質好了。
“嗬,還在裝糊塗?那我就一字一句給你說清楚,你可聽好了,我小姨是江安路5巷8街道3胡同,江安衛生所的所長兼醫生!”女人說著,破音了,頓了頓。
婁初涼聽完這個地址,頓時臉色變了。
江安衛生所,那不是婉寧介紹她去打胎的那家小診所嗎!
難道真的是封謙南那天去了以後,把人家醫生給……
婁初涼眉頭緊皺,一雙白皙細嫩的小手,緊握成拳。
女人見婁初涼臉色有了變化,更加變本加厲的譏諷,“你敢說你沒有映象麼?我告訴你,你打胎的醜聞我已經暴露給了記者,隻要我今天和你一起炸死在了這裏,她們就會立刻發布新聞報道。我要讓你死,都死的聲名狼藉。而且,你恐怕是私生活太過糜爛,才導致懷了孩子偷偷要去打吧。哼,還千金大小姐,我看你就是個見人就上的碧池,最不要臉的那種。”
“閉嘴!”一道猶如萬年寒冰般的聲音,強勢插入。
女人頓時就被這道聲音嚇到了一般,整個人身子猛的一抖,回頭看向封謙南,神情有些害怕。
這個男人不是在公司開會嗎。
她是得到消息說這個男人起碼開兩個小時的會來過來這邊鬧事的,他怎麼會提前回家?
婁初涼也沒有想到,封謙南居然會這麼快就回來了,就像救世主一樣。
隻要她有事情的時候,他就剛好出現在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