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初涼唇角以及眼神裏那種嘲諷的情愫,瞬間侵襲了封謙南的內心。
將他僅剩下的那一丁點理智,悉數吞滅。
“好,很好!”封謙南用指尖挾製住婁初涼的紅唇,迫使她張開嘴巴。
婁初涼不知道他想幹什麼,眼底嘲諷的笑意未變,依舊挑釁著封謙南。
反正事情都這樣了,她不覺得還能比被這個惡魔占有更糟的了。
下一秒,婁初涼感覺體內的異物消失,瞬間出現在她麵前。
他想幹嘛?
婁初涼慌了……
不——!
她不要這樣。
惡心!
“封謙南,別逼我恨你!”婁初涼眼角屈辱的淚終於抑製不住,從眼眶滑落,順著眼窩兩邊一直流到床單上。
封謙南笑容冰冷,唇角同樣將譏諷回敬給婁初涼,“總玩一個地方,總會是玩膩的,是時候換個地方玩玩了。”
說完,不給婁初涼任何拒絕的機會。
婁初涼連咬下去的能力都沒有了,隻反胃的想要吐,眼淚更加波濤洶湧的流淌。
天微亮,封謙南將婁初涼翻來覆去折磨了整整三個多小時,直到六點,才放過她。
婁初涼一的到自由,立刻跑進衛生間用水龍頭的水反複漱口。
她感覺好惡心,好惡心,一邊漱口,眼淚一邊嘩嘩的止不住的流,沒有停過。
封謙南發泄完怒意退卻,心底深處,竟還是微微的有些疼。
甚至有些後悔,他不該不顧她的想法,對她做那樣過分的事情。
婁初涼進衛生間半個小時了都沒有出來。
封謙南不放心,走進去。
隻見婁初涼把衛生間裏整條牙膏都用掉了,連帶著還有洗漱台上的兩瓶漱口水,反複漱口。
最後吐出來的泡泡,鮮紅一片。
“你瘋了?”封謙南衝上去把她手中的東西全部奪下來。
他以為她最多就是瘋狂的洗澡。
沒想到半個小時,她居然都在折磨她自己的嘴巴。
“滾,滾,你這個惡魔,不要碰我。”婁初涼激動推開封謙南的身子。
沒有工具了,她就用手鞠水,繼續漱口,好像一輩子都要重複這個動作一般,瘋狂。
封謙南心疼不已,心裏更加後悔,直接一把將她抱起,帶回床上,按住。
婁初涼雙眼已經哭的像個核桃似得,看到封謙南又把她壓在床上,不由得再次勾起唇角,掛上嘲諷的弧度。
“看到我這麼痛苦,你高興了嗎?你無處發泄的不甘心,是不是得到了很大的滿足?或者,你這麼快又恢複了精力,想繼續折磨我?”婁初涼的聲音嘲諷,隱隱的,還能聽出其中的一絲淒涼,和絕望。
封謙南漆黑的眸子看不出情緒,隻望著她痛苦的表情,內心內疚萬分。
“對不起。”封謙南出乎意料的,溫柔的抱住她的身子,對她吐露出這三個字。
原來,封謙南居然也是會說對不起這三個字的麼?
可,如果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幹什麼?
婁初涼心裏冰寒一片,無視了他這好不容易擠出來的一句道歉,更不會原諒他!
她覺得,以後她吃飯的時候,都會嫌髒。
永遠都不會忘記,她的嘴巴裏,曾經有那麼惡心的東西出現過。
“你睡吧,睡醒了,就不會這麼難受了。”封謙南安撫她的情緒,輕拍她的背。
婁初涼被折磨的很累了,哪怕心裏有多麼惡心,憤怒,都擋不住濃濃的困意,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她已然不在遊艇的房間裏,身上也被穿上了一套保守的睡衣,而她的媽媽,正坐在她的床頭看著她。
“初初,你醒了?”白夢茹看到婁初涼醒過來,驚喜道。
“媽……”婁初涼看到白夢茹親切的眼神,不由得又紅了眼眶,眼淚止不住往下掉,一把衝上去一把抱住她。
她多想把心裏的委屈全部傾訴給母親聽,讓母親為她做主。
可封謙南手裏的合約,還有溫明軒的把柄無一不威脅著她,讓她不得不將這些委屈與痛苦深深掩藏在心中,任憑它們痛苦翻騰。
“你也真是的,怎麼跑來了也不通知我一聲,就貿然的逼著謙南帶你出海找人呢,要不是謙南思慮周全,你們還回得來嗎?嚇壞了吧?”白夢茹言語中略微有些責怪的意思。
不知道封謙南是怎麼和她母親說的,她不反駁,隻能無聲流著眼淚。
“好了好了,不怕了,媽媽在這裏。”白夢茹輕拍婁初涼的背,溫柔的,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