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初涼將車停在夏婉寧住的公寓樓下,上樓敲門。
夏婉寧拖著高燒的身體給婁初涼開門。
婁初涼一進門就趕緊去摸夏婉寧的額頭,燙的都快能煎雞蛋了。
“你去醫院看過了嗎?”婁初涼皺眉問。
“我懶得去醫院,已經吃過退燒藥了。”夏婉寧說著,又劇烈咳嗽起來。
“不行,你換身衣服,我送你去醫院,你再這麼燒下去,就得燒傻了。”婁初涼說著,扶著夏婉寧就往臥室裏推。
夏婉寧隻能聽婁初涼的,換衣服。
在她正在換衣服的時候。婁初涼想到她父母寄回來的信件問題,應該是因為她病了,所以遺忘了,於是提了一句,“婉寧,前天你從我家拿的信,在家嗎?”
夏婉寧裙子換到一半,聲音沙啞的回答,“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前天本來想送來給你的,可誰知道忘記了,然後就病了,一直沒有機會,渾渾噩噩的,也忘記打電話告訴你。但是,那個信今天中午被你未婚夫派人拿走了啊?你還沒看到嗎?”
“封謙南?”婁初涼低喃出聲來。
怎麼會?
盡管婁初涼很好奇,但現在閨蜜病了,當務之急是趕緊把她送到醫院,該掛針掛針,該吃藥吃藥。
現在有的人,就是發燒沒有及時去治療,最後燒傻了的,盡管幾率不大。
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麼。
婁初涼開車送夏婉寧去醫院。
她今天開的自然還是她家裏開到封家的勞斯萊斯幻影。
不過盡管她認識夏婉寧多年,這還是她第一次開這麼好的車載夏婉寧,以前她開的都是很低調普通的車子。
因為專心扶著夏婉寧,婁初涼沒有注意到夏婉寧眼底裏閃過的一絲瘋狂的嫉妒,以及恨意。
到醫院以後,婁初涼又陪夏婉寧多聊了幾句。
夏婉寧從婁初涼的話中,聽出封謙南今晚十二點怕是要出去,於是決定十二點以後給婁初涼打個電話探探口風。
婁初涼陪夏婉寧到八點多,就和她道別回封家。
她要問問東西找到了嗎,還有她爸媽寄回來的信為什麼不給她看。
如果沒有找到,那麼過了十二點,他可能就上飛機了,就聯係不上他了。
車子穩穩在封家別墅門口停下,婁初涼拔了車鑰匙急忙下車跑進別墅。
“封謙南,封謙南。”情急之下,婁初涼一麵往書房跑,一麵連名帶姓喊封謙南的名字。
封謙南正在書房閉目養神等消息。
聽到婁初涼著急找他似得聲音,知道,婁初涼是知道他拿了她家的那封信了。
張開眼睛坐好,隨手打開了一個筆記本桌麵上的合同,假意在看。
“封謙南!”婁初涼到書房門口了,扭門把手的時候還喊了一聲,生怕打開門看到書房裏空空如也。
門被推開,婁初涼看到封謙南正在書房裏專心看筆記本。
“有事?”封謙南頭也沒抬,看的‘十分認真’。
“我爸媽寄回來的信,你為什麼拿了不給我看?”婁初涼大步走到封謙南辦公桌前麵,質問。
她有一種被封謙南欺瞞了什麼的感覺。
“信裏的內容我都告訴你了,還需要看嗎?”封謙南一臉沒有必要的樣子。
“那是給我的信,我一定要看,你把它給我。”婁初涼心底的懷疑因為這封信,又從新燃起熊熊火花。
如果沒什麼玄機,封謙南怎麼會藏著這封信?
“既然你一定要看,就看吧。”封謙南說著,打開抽屜從裏麵隨手抽出來一個白色的信封直接扔到婁初涼麵前。
婁初涼撿起信封,看到屬於她母親的熟悉筆記,莫名的心跳加快。
裏麵,會是她想知道的真相,到底她父親如何了。
信封沒有被打開過,婁初涼撕開封口,從裏麵掏出來一張信紙,字體也是她媽媽的。
“初涼,爸媽可能一時回不去了,因為你爸爸的簽證,護照,身份證件之類的全部都丟了,在找到之前都不能回來,你不要擔心,我們不會有事,等我們回來,愛你的媽媽。”
信裏的內容就這些,沒有更多,婁初涼前後看了幾遍信紙,再也看不到其他內容。
難道真的是她多想了?封謙南沒有騙她?
婁初涼抿唇,對封謙南歉意道歉,“對不起,我剛才懷疑你……”
“沒事就出去吧,我得先把公司重要的文件處理掉,好準備隨時上飛機。”封謙南言語中沒有絲毫破綻。
他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那個島國也不方便和外界聯係,處理公務肯定也不方便,今天把重要的處理掉是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