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涼,你和封謙南真的有這麼熟嗎?”何芳柔著聲音問。
因為昨天發生的那件事情,她們都怕了婁初涼,自然不敢再明顯譏諷她,甚至一定意義上,還得奉承著她,哪怕背後有多不滿,都得忍著。
婁初涼剛想回答,金靈也忍不住插了一句嘴,“上次你答應我們的事情,都過去好久了,還作數麼?有幫我們把資料給封總麼?”
最近事情太多,婁初涼都幾乎把那三份文件忘記了。
而且還是忘記在了家裏。
不過既然她們都不針對她了,她自然也沒有了損她們的興趣。
“不好意思啊,上次我想給他來著,他說他最近腎虧,想補補先,暫時不擴充後宮了,我一忙就給忘記了。”婁初涼狠狠黑了封謙南一把。
心裏隱隱騰升罪惡感,但很快又壓製下去。
因為封謙南,她都懷孕了,不知道怎麼是好,黑他一下又怎麼了?
“噗嗤……”三人異口同聲噴了一口。
“腎虧……”三人又是異口同聲。
這時候,金靈才率先開口,“沒想到封總那麼英姿勃發的人,居然會有那方麵的毛病。”
白鷺鷺顯然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畢竟她是前不久近距離見過封謙南的。
那俊帥的麵容,健壯的體魄,時時刻刻自帶氣場,怎麼都不像是腎虛的人啊……
“沒辦法,誰讓他縱欲過度呢。”婁初涼似乎也有些惋惜的模樣,“聽說腎虛前一晚,他連續包了十多個美女,然後第二天就……”
頓時,三個女人嘰嘰喳喳開始纏著婁初涼八卦起來。
封謙南在去往公司的路上,半路上接到一通電話。
“少爺,剛才少夫人在和三個女人說你腎虛……我等會需要去警告一下那三個女人麼?”電話那頭聲音在盡力克製笑意。
封謙南頓時一張本就沒有表情的冷毅俊臉,黑了七八個度。
這個女人,越來越膽大妄為了,居然還敢在外麵抹黑他?
說他腎虛?
很好,等晚上回去,讓她好好見識見識,他是不是腎虛了。
“不必多事,錄音了麼?”封謙南唇角揚起一抹冷冷的弧度。
她喜歡說,就讓她說個夠,隻要她自己心裏清楚他是什麼樣的,就夠了。
“錄音了。”電話那頭立即畢恭畢敬回答。
自家少爺這個動靜,分明是生氣了。
“嗯,就這樣。”封謙南說完,掛斷了電話。
婁初涼那邊在樓下扯了一會後,幾個人才一同上樓。
回到辦公室,辦公室先來的人都在認真辦公,一點也沒有先前閑著的景象。
她回到位置上,急忙整理了一下手頭的文件。
這時候,有一個同事就走過來,“初涼,剛才總裁打電話來知會過,說你手頭這個策劃案可以先放放,緊著邢堪集團的大合作才是最重要的。”
婁初涼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為什麼要這麼玩弄她的感情?
一下弄這個策劃案,一下又那個,到底要鬧哪樣?
不過既然是大老板的意思,婁初涼也不好反抗。
她就是來工作的,做多做少都是做,先做出成績了再說。
“對了。”那個同事走到一半又折回來繼續說道,“總裁還說,如果能簽下邢堪集團的策劃案,之前答應你的條件,也作數。”
什麼事?
頓時,幾個在工作的同事忍不住伸長了耳朵。
不過除了這些,那個同事就再也沒有話代傳了。
那就好。
婁初涼想到閨蜜夏婉寧的願望,下定決心要早點把邢堪集團的策劃案改完。
不過,她覺得,忽然又換回策劃案的事情,和封謙南一定有關係。
而且封謙南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的,否則他不會用公司的名義去做一些沒有什麼意義的事情。
一整個上午,婁初涼都在擔心肚子裏孩子是不是真的被封謙南發現的事情,策劃案也看不進去了,一整個上午基本什麼兒都沒幹。
快到午飯時間的時候,婁初涼幾乎是踩著點去上衛生間。
也正是這個時候,手機響了,屏幕上跳動閨蜜夏婉寧的名字。
“初涼……”夏婉寧的聲音有些虛弱。
“婉寧,你怎麼了?你聲音怎麼那麼虛?”婁初涼聽到夏婉寧的聲音,有些擔心起來。
“沒事,就是剛才在公司睡著了,有點沒睡醒。”夏婉寧聲音淡淡的解釋道。
“誒……”婁初涼聽到夏婉寧沒什麼事,但是想到自己的事情,心裏就一陣煩躁,“婉寧,你說,驗孕棒上兩條杠,是代表什麼意思?”
電話那頭頓時似乎是重重的噴了一口氣。
過了幾秒鍾之後才說話,“初涼,你別告訴我,你說的兩條杠,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