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她,要它後悔曾經活在這個世界上!
何剛前一秒還在找婁初涼,下一秒恍然明白過來,立即應聲,往公司這邊趕。
封謙南回頭看了一眼黑暗中的某處一眼,眸中滿是戾氣,離開。
辦公室門碎了,鎖不了了,隻要把樓層通往下麵的樓梯間門鎖上,它就別想逃。
今夜勢必上演一場甕中捉貓的大戲。
明天,捉的就不是貓了……
穩健的腳步,一步一步踩在大理石地麵上,發出啪塔啪嗒的腳步聲,和先前黑貓發出來的微弱的腳步聲不一樣,莫名讓婁初涼覺得心安。
哭著哭著,就縮在封謙南懷裏迷迷糊糊睡著了。
隻是隱隱約約隻記得漆黑一片的大廈裏,電梯停運,封謙南帶她來到了電梯間,一層一層,抱著她,穩穩的走到一樓,輕柔放到後車座上,開車疾馳。
黑色轎車停在燈火通明的別墅門口時,已經是十點出頭。
封謙南將婁初涼從車座上抱出來,走進別墅,早已有家庭醫生等候在客廳。
“上樓。”封謙南薄唇冷冷吐出兩個字,往樓上走。
沉睡中的婁初涼絲毫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夜深了,封謙南讓醫生背過身去,指導他如何給婁初涼處理傷口診治。
他女人的背,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哪怕受了傷,他能處理的,絕對不會交給別人。
醫生照著封謙南描述的傷情,感覺婁初涼被抓傷的嚴重,除了消毒傷口,還讓封謙南給婁初涼注射了帶來的狂犬病疫苗,以及抗病毒血清。
一切處理完畢,醫生功成升退。
封謙南給婁初涼用溫毛巾小心翼翼擦拭了一遍身體,才給她找了她自己的睡衣穿上。
婁初涼似乎是做噩夢了,眉頭皺的緊緊地。
封謙南去洗了個澡,鑽入被窩中,迎麵將婁初涼抱在懷中,輕拍婁初涼沒有受傷的背,“沒事了,沒事了,有我在。”
婁初涼皺緊的眉漸漸,漸漸鬆開。
第二天,早晨七點。
婁初涼準時張開眼睛,發現腰上搭著一隻手,身旁男人睡容安詳。
回憶昨天睡著之前的場景,她還是會有些心有餘悸。
公司辦公室門怎麼會上鎖?
又怎麼會有貓?
種種可能性指向,她可能被設計了。
小心將封謙南的手抬起,婁初涼翻身下床。
封謙南敏銳察覺到輕微動靜,修長的睫毛一閃,俊眸張開,對上婁初涼的背影,“初涼,我有事和你說。”
婁初涼動作停住,默默回頭。
在她眼裏,封謙南這個人,除了做一些愛做的事情,基本就沒有什麼事情能和她說。
而此刻她是傷患也。
雖然昨天為了回公司,她答應了他無理的要求,可這會,有義正言辭拒絕的理由!
“什麼事?”婁初涼說完,眨眨眼睛,強裝茫然。
“我公司出了問題。”封謙南臉色平靜對婁初涼吐出這個消息。
“恩?”婁初涼意外,不過也慶幸,他提的不是那方麵的問題。
不過讓婁初涼疑惑的是,封家公司那麼大,經常就會出一點小問題,都不礙事,為什麼這次要和她說?
自己解決不就好了?
“然後呢?”婁初涼追問。
盡管封家公司和她好像並沒有什麼關係,意思意思問問總是要有的。
封謙南冷毅的目光落在婁初涼臉上,久久的,久久的,看著她,沒有繼續說話。
婁初涼被盯著頭皮有些發麻,感覺這個男人想透著她的眼睛,看透她的內心似得。
“你不說我去洗漱準備上班了。”婁初涼說著,回頭穿鞋。
封謙南忽然從床上坐起來,一把拉住婁初涼的手腕。
“我一次一次強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你有想過有一天,讓我去坐牢嗎?”他的聲音很冷,很淡漠,一如往常。
婁初涼被這麼一句話驚到。
為什麼封謙南會忽然問這種問題?
以他的社會地位,就算是十個她,也不可能告倒他,讓他去坐牢啊。
盡管以前的確曾經有想過,那也隻是生氣的時候會想想,她還是比較切實際的,不切實際的事情,不會浪費太多時間去想。
婁初涼在心裏迅速思考著,恍然想到封謙南前麵一句話,他公司出了問題。
難道……
“你們公司,出什麼大事了?”婁初涼大吃一驚。
如果隻是小風小浪,損失一點資金,封謙南絕對不會問出這種話。
難道是做了犯法的事情,或者公司因為一些特殊原因,麵臨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