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空氣,隻有女人一頓一頓地抽噎聲,還有不遠處一致沉默的觀望。
突然男人轉身大步流星的走到攝影的地方,二話不說伸手就把東西拿起大力砸在地上。
直到所有的東西都被砸的個稀巴爛,男人才把猩紅的眼睛轉向婁初涼的地方。
“滿意了吧。”封謙南聲音冰寒中透著濃濃的嘲諷。
“你可以不拍,但是從今以後你別想踏出這裏一步。”
刺骨冰冷的話落下,導演一幹人等,身體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看著一地被砸爛的攝影工具,導演忍不住在心裏哀嚎了一句,這些都是他的寶貝啊。
說砸就砸,也不遮住一下他的眼睛。
現場很快就收拾幹淨,封謙南果然說到做到,婁初涼被冷酷的保鏢押到別墅內後,大門就被關的死死的。
一隻蒼蠅都不讓飛進來。
晚上的時候,婁初涼被封謙南拖到房間之後,直接剝下一直沒有換下來的婚紗。
“你幹什麼!”女人猶如驚恐之鳥一樣瞪著大眼看著封謙南。
“幹什麼?當然是洗澡,難道你要穿著這套婚紗過一輩子?”男人目光一沉,冷冷說道。
“你走開,我自己來。”婁初涼伸手交叉護在胸前,咬著唇防備地說道。
她可沒有忘記這個男人昨晚如同野獸般的掠奪。
睡覺的時候,實木雕花的大床一分為二,但是沒多久封謙南就把她圈進了自己的懷抱。
想起封謙南的混蛋本質,婁初涼忍著沒有推開他灼熱的胸膛。
今天她一破壞形象,二去破壞拍攝,都沒有讓封謙南放她自由。
想了想,她覺得有必要改變一下戰略,隻要讓她逃了出去,她就不用被整日囚禁在這裏。
婁初涼盯著男人沉睡的麵容,無聲勾起一絲得逞的笑容。
天大亮,婁初涼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
沒想到在封謙南的懷裏竟然一夜無夢好眠,真是見了鬼了。
旁邊的男人早就起床去上班了,奇怪的是婁初涼起來以後,竟然乖乖地疊起被子。
快速洗漱一番,婁初涼臉上掛著好心情,慢悠悠的下到一樓。
“管家伯伯,今天中午封…阿南他回來吃飯嗎?”
管家聽見婁初涼的這句問話,頓時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明明昨天兩人跟個仇人見麵似的,今天婁初涼竟然笑眯眯地問候自家少爺的歸程。
“夫人,如果你想少爺了,可以打一個電話問一下。”管家說道。
婁初涼頓時噎住,她隻不過隨口問問。
無聊的等了一天,終於在傍晚的時候,婁初涼才聽見熟悉開進來的汽車聲音。
封謙南把車開進車庫之後,在別墅門口頓了一下。
為了讓自己的腦海中不在充斥著某個趕不走的身影,他發瘋似的工作。
想到進去之後,婁初涼依舊是那副嫌惡的表情,他竟然不太敢把門打開。
今天管家一天都沒有打來電話,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有沒有給他惹出什麼禍事。
一邊帶著這樣的念頭,一邊伸手轉動大門的門把。
隻是他還沒有使力,大門居然自己給緩緩打開了。
詫異的抬起眼眸,居然見到一副讓他不敢置信的畫麵。
這是夢麼。
“阿南,你終於回來啦。”女人像個花蝴蝶一樣挽住他的手臂,帶著笑顏,“我等你好久你都沒有進來,所以我迫不及待幫你開門了。”
女人突如其來的態度轉變讓他居然有些受寵若驚。
封謙南不語,暗自打探著婁初涼,他倒要看看不正常的她到底要搞些什麼。
“來,保姆阿姨做了好多好吃的,你肯定餓壞了。”婁初涼開心地拉著封謙南走到豪華的餐桌。
女人嘰嘰喳喳的不停,封謙南竟然也不覺得煩躁。
“婁初涼,你在玩什麼把戲?”封謙南坐在餐桌前,深邃的眸子撇了一下桌子上精致的菜色。
殷勤布菜的女人,僵了一下身子。
深吸一口氣,立刻換上笑眯眯的眼眸,轉向封謙南。
“我能有什麼把戲。”婁初涼放下手中的筷子,立即放在男人結實的肩膀上,俯身柔聲說道:“累了吧,我幫你捏捏?”
說著,也不等男人反應,婁初涼自顧自的揉捏了起來。
柔弱無骨的小手所到之處像是在點火一般,男人閉上眼眸舒爽的悶哼一聲。
肩膀上的嫩白小手立刻僵住,而後更加奮力的按摩。
婁初涼盯著男人黑色的發頂,心裏暗罵一句,“神經病!”
好像後麵長了一雙眼睛似的,婁初涼心裏罵爽之後,突然被男人一伸手給拉入坐在他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