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被慕容陽洋死死的抱著,所以,我隻能享受著易凡的VIP服務,有吃有喝有帥哥的,度過了睡前的幾個小時。
“你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為什麼他要跟你道歉啊?”
易凡見慕容陽洋徹底睡著了,深吸了一口氣,拿著一瓶啤酒,一邊喝一邊好奇的問道。
聳了聳肩膀,我好不容易把睡得沉沉的慕容陽洋放平在沙發上,並拿了一床毯子幫他蓋上。賴賴皮的湊到了易凡跟前,慢慢的躺下枕在他腿上,我打了個哈欠。
“我哪兒知道啊,什麼也沒發生!”
其實,比起他來,我是更加好奇的,畢竟慕容陽洋要道歉的人是我,而且還這麼莫名其妙。
“我可以問一問,你們去法國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麼嗎?”
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易凡應該已經思考了好久,才發問的。
“就是,我那個時候覺得,沒有我還有父母,書呆子,琳琳,昭昂哥,還有長菁姐姐,至少不會變得可憐!”說到這裏,我抬眼看了看,發現他沒什麼大變化,隻是很認真的在聽,便放下心來繼續說道,“可是咩咩不同,那些事從十六那年就跟著他,如果失去了,他就隻剩下他媽媽了,那樣實在是太可憐了!”
“是啊!”易凡的聲音有些低沉,應該是怕吵醒了慕容陽洋,“但是,盡管如此,我也不願意放了你,如果沒有了你,其他的人又有什麼意義呢?”
“這混帳話說的!”我伸起手來用力的拍了他的大腿一下,不滿的罵道,“我隻是你生命中的一部分,怎麼能代替所有的人啊!”
聽了這句話,易凡把我從腿上拽了起來,跟我四目相對,臉上的表情非常嚴肅:“你給我聽好了,你是我的女人,不許給我到處亂發聖母情結,懂了嗎?”
“那個,你是在罵我嗎?”
這句“聖母情結”在網絡流行語裏,好像不是什麼好話,所以,我出於好奇的問道。
“哎!”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他無奈的搖著頭,指了指沙發上的人,“我把他背回客房去,你回自己房間睡吧!”說著,他就站了起來,把慕容陽洋輕輕的扛在了肩膀上,“如果你要我送他回房後,去你的房間睡,我也願意!”
“滾蛋!”用力的踢了他一腳,我也站了起來,“不理,我先睡了!”
不知道為什麼,當對上他那種笑意滿滿又柔情無限的眼神時,我的臉不自覺的又紅了起來,所以,用力的推了他一把之後,就頭也不回的衝上了樓,進了房間,趴到床上。
“呼,這個家夥,還真是帥到滅絕人寰!”翻身仰麵看著天花板,我雙手作扇的用力扇著感覺滾燙的臉頰,“這個咩咩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一想到他我就有一種特別不祥的預感呢?”
想到這裏,我猛的坐起了身子,狠狠的啐了幾口,心裏一直在反複叨念著:好的不靈壞的靈,好的......
“靠,腦子有泡兒了啊!”
感覺自己說錯了,心裏立刻糾正了起來:壞的不靈好的靈,壞的不靈好的靈!
於是,我就在這種神經質的祈禱中,漸漸的籠上了睡意,跟著進入了夢鄉,夢中若隱若現的反複出現著慕容陽洋那張滿是淚水,又孤獨無助的臉!
......
第二天鬧鍾把我吵醒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洗了個澡,抽了身兒衣服,我就奔出了房間,結果,發現客戶的床已經被收拾好了,但是慕容陽洋人卻不見了,易凡也不見了!
一路跑到樓下,就發現桌上的早餐盤下壓著一張字條,抽出來一看上麵的字,就知道是易凡留下的:(乖啦,早餐準備好了,我起來的時候,慕容已經離開了,估計是去開店了,你們有什麼話好好說,如果有問題記得找我,演唱會你跟著我飛的事兒,長菁姐姐已經辦妥了,過幾天她會找人跟你聯係,我等你!愛你的老公,凡!)
看到最後的落款,我簡直要笑出聲了,咬了咬嘴唇,自言自語的罵道:“哪個是你老婆,白癡!”
嘴裏盡管罵著,但我還是把這張字紙好好的折了起來,回到樓上自己的房間,放進了一個小盒子,裏麵都易凡用手寫留給我的字條,從上學的時候,我就全部都收在這裏了。
重新跑下樓來,坐到餐桌前,剛剛拿起一個雞蛋三明治放進嘴裏,還沒咬下去,門鈴就響了起來,與此同時,手機也跟著高唱。
因為門鈴被按得實在急促,所以我沒有理會手機,就直接奔向了門邊,打開可視門禁,發現來人竟然是——慕容夫人!
隻見她臉上戴著一副非常洋氣又價格不菲的太陽鏡,頭上戴著一頂一看就知道是手工紡織的訂製款草帽,一身昂貴的奢侈品套裝,帶著優雅又溫和的笑容站在那裏,時不時的還會瞄一眼門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