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公司,專輯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後期製作,而我需要做的就是聽經紀人的安排,進行封麵彩頁等一係列拍攝工作,還有特定歌曲的MV,但是需要公司安排,聯係其他藝人之類的。
慕容陽洋一回公司就開始不停的忙了起來,讓我跟著小J一起去試衣間,想造型和搭配。
我哪裏有心思幹這些,所以別人給我什麼衣服,我就套上什麼衣服,別人給我盤個什麼頭發,我卻連看也不願意多看一眼。
好不容易定下了造型,我打著哈欠拖著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來到了自己的休息間,一下子把自己整個摔到沙發上,臉埋在了沙發墊裏,回想著最近發生的林林總總,發生得太快也太突然了,仿佛沒有給任何人喘息的機會,就鋪天蓋地了。並且,我有一種預感,這隻是剛剛開始,僅僅是冰山的一角,更大的暗湧還在後麵。
“要死啦!”坐起身來,用力的抽打了自己的腦袋一下,我罵道,“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再壞也不會怎麼樣的!”
光顧著自己數落自己了,我都沒有注意到門被悄悄打開了,一個人安靜的站在門邊,盯著我好生一頓的猛看著。
感覺有人始終在盯著自己,我下意識的抬起了頭:“呃,你,什麼時候站在那兒的!”一身冷汗,還好剛才隻是在罵自己,而不是在說一些關鍵字。
“站了好半天了!”回手關上了門,晨昭昂笑微微的遞過來一杯水,“小少爺,你現在天天哪兒那麼多煩心事!”坐到我身邊,揉搓著我的額頭,“你看你看,這裏都長出皺紋來了,幹嘛?想提前當小老太太?”
打掉他的手,我不自覺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扁著嘴巴說道:“沒有啦,你別瞎說八道的!”掏出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仔細的觀察著,“哪裏有,這是多麼皮光溜滑的大腦門啊!”用力的踢了他一腳,繼續貧著,“看見了嗎?裝的全都是智慧!”
“啪”的一記彈指,在我那“充滿智慧的大腦門”上響了起來,跟著一陣火辣辣的疼,從上到下一直竄到我所有的神經末梢。
“喂,很疼啊,你幹什麼呀你!”疼得我跳起來直蹦,團團轉了半天。
“今天慕容和易凡媽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舒服的賴在沙發上,他檢查著自己整齊的指甲,“哎,身為藝人也真是的,你說一個大老爺們,他們非安排個手護,一邊做我一邊惡心呢!”
捂了捂嘴巴,我笑了笑,道:“沒辦法,你是演員啊,手部特寫的時候,如果跟垃圾叉子似的,你說好看嗎?對得起你那些熱情如火的粉絲嗎?”
聳聳肩膀,他把手伸到了我的麵前:“你看,感覺嫩得跟女人似的,你看看,你看看,易凡的手就不會,看上去特別男人!”
“小爺從小打球,長大了打人,後來是又打球又打人,那小手兒看上去不爺們兒才怪呢!”說到最後,我竟然笑出了聲,這樣看來易凡的成長史就是一本荒誕書,充滿了青春期碰撞幼稚園。
“你好像特別了解他,是不是?”放下雙手做祈禱狀,雙肘拄著大腿,他認真的看著我,“或許說,你比我想像中還要了解他!”挑了挑眼眉,又繼續說道,“每次問他,他都說你們是高中就開始的同學,但是高中隻有三年吧,而且他高三那年就出了國,你們一別又三年,隻是同學,會這麼要好,你別怪我遐想啊!”
這個家夥看來是存心來套話的,特別是來套我和易凡之間關係的。
一條長腿踩在了他身邊的沙發上,我壓在自己的腿上,另一隻手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托起了他的下巴,臉慢慢的向他的臉湊過去,眼睛眯縫著,紅唇微啟。
“咕嚕”一口口水吐了下去,晨昭昂的臉紅了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一個即將被強吻上的小女生。
“從你的眼神裏,我看到了一樣東西!”越靠越近,他開始往後躲,最後倚在了沙發背上,“猜猜看,是什麼?”
“小少爺!”突然他雙手抓住我的肩膀,一起身情況便翻轉了,換我被死死按在沙發上,“你以為我和那個傻易凡一樣,你三兩下小狐狸眼我就飄了?”上下打量著我,他賊笑著,“笨女人,我們是哥們,難道還不了解你的小伎倆?”說罷,放開了我,坐到我身邊,“我就是有點擔心,今天那些對話我也多少聽明白了一些,我沒別的要求,隻有一點希望你能做到,就是別讓易凡受傷!”
我剛剛想回答他的話,結果門就被敲響了,跟著一顆小腦袋探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