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數日,都是這樣度過的,我竟然也沒覺得無聊,晝惟還是不願意搭理我,但是她也不再是那種橫眉冷對的表情了,偶爾在進樓門的時候,還會對著我的方向揮揮手。
(喂,易凡!)易楓打電話來的時候,我還在夢裏,(你今天還來不來?)
“你怎麼知道的?”坐了起來,打著哈欠搔著腦袋,我好奇的問道,“怎麼了?”
(那你今天早點來吧,學校突然停電了,這節課下了就放學了!)易楓的聲音有些回音。
“你在哪兒呢?”那聲音讓我好奇了起來,“聲音都有回音了!”
(我這不出來在廁所給你打電話嘛,難道我還在教室裏打?)顯然他非常不滿我的好奇。
“行啦,我知道了!”掛了電話,我趕緊爬起來,快速洗澡換衣服出門。
下了樓走到車庫才想起車送修理場整理底盤了,本來定的是今天下午5點取車,但是現在才2點多,肯定取不了,想想離學校也不算遠,幹脆走著去,反正今天天氣不錯,陽光明媚的。
眼看就要到校園輔路了,突然被幾個人攔住去路,這幾個人我認識,是梁子手下的幾個小子。
“喲,這不是咱凡小爺嗎?”其中一個我不知道叫什麼的人,嘴裏嚼著口香糖都掩蓋不了那衝鼻子的煙氣。
沒有理他們,我直接閃身想要過去。
“別走啊!”又上來一個推住我的胸口,那樣子非常惹人反感,“咱梁爺被你踩得肋骨都折了,你倒還這麼英俊啊!”
“滾!”一腳踢過去,直接把他踹躺下,我跟過去就是幾腳,“滾!”
不明白是什麼原因,見我打他們的人,另外幾個也不著急向上撲,就那麼看著,甚至從他們的臉上我讀出一種陰謀的味道,正在我還胡思亂想的時候,後腦突然被重重的砸了一下,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背著書包走到校門口,習慣性的看了一眼,晝惟沒有發現拉風的跑車和熟悉的高大身影,思考著今天早早放了學,或許是不知道吧!甩了甩頭發,就離開了。
剛剛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人在樓前來回來去的踱著步子,這個人晝惟好像見過,卻又不太確定。
保持著警惕她慢慢的向樓門靠近著,果然經過那個人的時候,被拉住了:“那個,那個,你是不是叫晝惟?”
“你是誰呀?”向後退了一步,晝惟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我不認識你!”
那人焦急的一把抓住了她的雙肩,聲音顫抖的說道:“那你有沒有看到凡小爺,他有沒有去找你?”
“你說那白頭發?”晝惟一直都不知道最近天天跟著她的人叫什麼,隻是記得他有一頭白發,個子很高臉很英俊。
“對,就是我家小爺!”那人越來越著急了,感覺眼淚都要掉出來了,“我叫綱炮,小爺是我們大哥,他電話一直打不通,你到底有沒有看到他?”
搖了搖頭,晝惟心裏也開始不安了起來:“沒有啊,他今天根本沒來學校!”
“你等一下!”綱炮的手機突然就響了起來,他立馬接聽,“四豆怎麼了?”打電話來的人,是四豆。
(炮哥,他們說小爺讓梁子他們抓走了!)電話裏的四豆帶著哭腔,(怎麼辦啊,炮哥!)
“梁子?”綱炮的臉色難看了起來,而且是越來越難看,“你們等著,我馬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