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致優美的湖畔,一棟高級別墅靜靜地坐落著。
泛紅的照明燈不停地晃動著,映照在奶白色的壁紙上。室內裝修簡單幹練而又幹淨整潔,此時,地板上到處散落的衣物顯得有些格格不入。蓬鬆的大床上,一對男女赤身交纏著。
“美粱,說你愛我,你是我的,是我薑閔圭的女人!”
男子像是要證明這句話似的,用力地吮吸著女子纖細的脖子,故意在上麵留下了深深的吻痕。
“你瘋了嗎?不能留下吻痕!”
“怎麼不行?你是我的,我的女人!”
兩人的瘋狂一直持續了很久。過了一會,女子到達了高潮,渾身顫抖地尖叫著,全身乏力,但一臉的滿足。
閔圭剛洗完澡出來,便看到美粱正坐在散亂的床上抽煙。看見她不知為何突然一臉堅定的表情,閔圭心中的某個地方開始下沉,整個人開始不安起來。
“他不是讓你戒煙嗎?”
“隻是在那個人麵前戒煙罷了。”
閔圭有些吃味地笑了笑,從女子手中奪過香煙,放進嘴裏吸了一大口。
“呼。”
吸了幾口煙後,他便在煙灰缸裏掐滅了煙,別扭地說了一句:
“哈哈,天不拍地不拍的金美梁居然要在自己未婚夫麵前裝窈窕淑女?”
“當然了。他可是皇太子呢。”
“皇太子?”
“是呀。”
聽到女子冷淡的話語,閔圭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隻要有錢,就都是皇太子嗎?”
“當然。”
“你,話都說完了嗎?”
“沒。”
感覺到美粱話中帶刺,閔圭深吸一口氣,調整呼吸,自我安慰著。在這裏乞求她的感情是沒用的。
“出什麼事了?”
他深情地抱著美粱的肩膀,努力壓抑著不悅,溫柔說道。
“你知道,你這樣子對我來說是多致命嗎?”
兩人頭碰頭,閔圭暗暗看了看美粱。美粱一語不發,移開了頭。
女子與平日截然相反的冷談態度,讓閔圭感到十分驚訝。突然一股冷風吹來,使原本火熱迷亂的房間溫度瞬間冷卻下來。女子淡淡地接著說道:
“我們以後別再見麵了。”
“什麼?”
“我12月準備結婚了。在這之前,我們結束吧。”
“你現在說的,是真心的嗎?”
男子的聲音夾雜怒氣。女子似乎心意已決地答道:
“真心的。反正我們遲早都要分開。”
瞬間,閔圭的表情變得僵硬起來。他生氣地轉過美粱的肩膀,一臉憤怒地看向她。
“我是隻是你的一個物品嗎?玩膩了,就把我扔掉。”
“你這話什麼意思?至今為此,你不也很享受嗎?大家好聚好散……”
“金美梁!”
閔圭顫抖著身體,生氣地接著說道:
“呼,我們雖然交往5年,但你可能還不了解我。我不是個瀟灑之人,我這人熱情又固執。所以,我至始至終隻有你一個女人。如果我很瀟灑,早在你訂婚那天,我就放你離開了。”
“那你現在想怎麼做?我現在也要開始慢慢籌備婚禮了。”
美粱一臉鬱悶地看向閔圭。因為在她看來,即便兩人很相愛並交往已久,但戀愛和結婚還是不同的。雖然她現在還愛著閔圭,但這不能成為她選擇他的理由。因為,愛情不是人生的唯一。
與人生這道大餐相比,愛情隻不過是給生活帶來活力的一道開胃菜罷了。僅靠性愛絕對無法填補人生的饑餓。
“我不想被他抓住把柄。如果繼續這樣下去,遲早會被發現的。”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和那個家夥不合適。即使結婚了,也維持不了多久。”
“就算婚姻不能持久,我想要的東西都可以得到。”
美粱不悅地皺了皺眉,無視閔圭憤怒的眼神道。聽到美粱清晰的話語,閔圭全身的血液都生氣地沸騰起來。對他而言,美粱早已超出肉體需求,成為他不可分離的一部分。
他24歲時遇見她,相愛至今,已有四年。她是他的初戀。而他希望她成為他最終的愛人。但就幾個月前,她突然和家裏給她介紹的男人訂婚了。
閔圭雖然有一瞬間感到了背叛和打擊,但他始終無法割舍他們之間的關係。因為他們一直保持原先的關係,所以他絲毫感覺不到美粱以訂婚的事實。就這樣,兩人繼續聯係,隔幾天便見一次麵,一如既往的纏綿。
美粱的未婚夫因忙於慶州鄉村俱樂部的事業,總是呆在慶州,根本無暇顧及美粱。所以美粱需要從閔圭那裏尋求關心和愛護。雖然美粱訂婚了,但似乎不影響他們的關係,直至現在。
雖然她不聲不響地與別人訂婚讓他很生氣,但是現在她徹底決絕要求分開的態度更讓他無法接受。
閔圭憤怒地走向了冰箱,用力拉開冰箱門,快速地取出一瓶啤酒一口氣喝了下去。
美粱仍無視閔圭的行為,又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
“為什麼,是因為和你未婚夫做,感覺更好嗎?”
喝完啤酒,閔圭生氣地將啤酒罐捏癟諷刺地問道。
“反正我們遲早都要結束的。”
聽到女子冷漠的話語,閔圭不悅地皺了皺眉。
閔圭快速走向她,”嘩啦”一下,憤怒地拽著她的頭發,用力地啃咬著她的脖子。
“啊,你幹什麼!”
“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
話音剛落,他便快速脫去女子的襯衫,到處輾轉留下齒痕。
“呼。哈哈,對了,那家夥今天好像從慶州回來,有這些痕跡,你也不敢讓他抱你了吧。不是嗎?”
看到美粱胸前的紅印,閔圭的占有欲愈加強烈,嘴角閃過一絲得意。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