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部受傷,這是傷到了下盤,對於戰鬥中的人來說,可謂是致命的,韓濤不斷的避讓黑袍人的攻擊,同時運轉木字決,迅速的療傷,修複傷口,同時心裏盤算著要不要動用那些法寶兵器。
想了想他還是決定放棄,這個黑袍人什麼來路他還沒弄清楚,如果讓他知道了自己的秘密,結果沒能解決他那豈不是要壞菜。
可兵器不如對方,腿又受傷動作就顯得沒那麼靈活了,不過十幾招之下,韓濤身上已經掛了三處彩,傷口深可見骨,鮮血淋漓,若非他有靈氣護體,怕是骨頭都要被切斷了。
“妹的,難道今天老子要交代在這裏?”
黑袍人冷笑連連,攻勢更加凶猛,招數更加的狠辣,可謂招招致命,弄得韓濤是焦頭爛額,又多了幾道傷口,嚴重的壓製了他的戰鬥力。
“噗!”
一聲響自韓濤胸口傳來,他頓感胸口一陣冰涼,低頭一看,黑袍人的軟劍已經刺穿了他的左胸口,穿過心髒從後背透出。
黑袍人冷笑一聲,突然出手,一掌將韓濤拍飛,劇痛傳來,韓濤感覺自己的意識正在模糊,口中和胸口的傷口鮮血狂噴。
“要死了嗎?”
黑袍人以及不打算罷手,他的身形再次向前一衝,軟件筆直的刺向韓濤,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
“休傷我兄。”
緊接著就見兩道人影從天而降,一把寬大的長劍,當空切下,帶著一道森冷的寒芒,另外還有一道漆黑的流光自空中激射而下,直逼黑袍人的手腕。
黑怕人大驚,連忙收劍,迅速的向後一縱,避開長劍和拿到黑光,等兩道身影落地,他這才冷哼。
“是你們。”
來人不是別人,而是毒媚和鐵皮,鐵皮舉著寬大的長劍直指黑袍人。
“老婆,快看看韓兄弟的傷勢。”
毒媚收起匕首連忙跑過去,將韓濤扶起,檢查之下,麵色大變,冷冷的說道。
“左胸中劍,肯定傷到心髒了。”
鐵皮的臉再次變冷,自從上次和韓濤切磋之後,他們夫妻就將韓濤視為知己,如今看到韓濤竟然被此人傷的如此之重,甚至可能殞命,他怎能不怒,聲音冰冷的說道。
“你今天必死。”
黑袍人冷笑,不屑道。
“上一次讓你們跑了,我還以為不會再遇到你們,想不到今天你們自己送上門了,很好,那就連你們一並解決。”
鐵皮本就話不多,當即長劍一揮,一道狂風呼嘯而出,直接劈向黑袍人,速度極快,黑袍人一驚,側身避過。
“你進步不小嘛。”
鐵皮冷哼,依舊沒有說話,長劍一番平著橫切過去,這一劍要是切中,黑袍人的腦袋就的搬家。
黑袍人軟劍一揮,擋在胸前,不過讓他震驚的是,他的軟劍竟然直接被鐵皮的長劍給削斷了,甚至沒有任何聲音,可見長劍的鋒利,黑袍人嚇出一身冷汗,若非他及時後仰,怕是腦袋已經搬家。
“你這是什麼兵器?”
鐵皮懶得告訴他,長劍再次一翻,猛地向下斬落,黑袍人幾乎是貼著地麵滑出去的,他的後背已經濕透了,不是運動累的,而是嚇得。
他見過鋒利的兵刃,但能夠削斷金屬而不發出聲音的兵刃他是平身第一次見到,這太可怕了。
黑袍人知道如果繼續糾纏下去,肯定沒有好結果,避開鐵皮的劍鋒之後,他一個縱身直接躍了出去,幾個閃爍消失不見。
鐵皮沒有去追,而是快速的跑了回來,從懷裏掏出一個瓶子,拔掉塞子往韓濤身上的傷口上灑了一些粉末,隨即他又掏出一個木盒,裏麵放著一枚藥丸,他將這藥丸送入韓濤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