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讓他走了麼？”司如願瞟了烏炙礫一眼。
“呃……”烏炙礫不知回答什麼。
“琰兒，過來。”司如願拿著茯苓糕向烏琰招手。
烏琰掙開烏炙礫的手，連蹦帶跳地跑過來：“姐姐！”
“是哥哥。”司如願心下一驚，麵上卻毫無動容。把茯苓糕遞到他手上。
烏琰雙手捧著糕點，廣袖從手臂上滑下。
司如願瞥見烏琰的手，驟然蹙眉，一把捉住烏琰的手臂，看向烏炙礫：“怎麼回事！”
本該白希的手臂布滿青紫色的掐痕。
“老妖婆打的。”烏琰替烏炙礫回答。
老妖婆？司汝羽吧。司如願失笑。轉眼又歎起這個孩子的命運。她拍拍烏琰的肩膀，示意他跟侍女回去。
烏琰伸手又討了兩塊糕才肯走。
“烏炙礫，稚知縣縣令，年約五十。老來得子，三年前亡妻，同年娶長公主司汝羽入門。可屬實？”司如願看烏琰的身影走遠才開口。
“恩公查得清楚。”烏炙礫頷首一旁。
“我說過你的官全靠司汝羽的命擔著，但我現在給你選擇的餘地，”司如願坐在梨花木的椅子上，一手捧茶，“司汝羽到底該不該消失？”
烏炙礫不言語。
“我多少明白的。”司如願笑了，“一切都會如你所願。”無聲的笑容讓人看得心慌，仿佛陷入沼澤般沉悶。
“司汝羽消失會有很大麻煩，我說過要接下這個縣。相對的，我會保你官職，至少俸祿不用愁。我允許你加條件。”
烏炙礫低頭，不知在思索些什麼。良久，他開口：“琰兒，求恩公護他周全。”
“老爺，夫人說有事找您。”這時一個丫鬟敲門插話。
“我會的。”司如願看他一眼，“去司汝羽那看看吧，你知道你該做什麼。”推門離開。
“一切都會如我所願。”烏炙礫反複念叨著這句話，慢慢踱步出了正房，在後院的半月門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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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如願剛走出房間就發現一個嚴峻的問題：“我沒吃到飯！”她舉著空空的雙手，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嗯……鳳臨淵那一定有飯吃！”司如願自說自話地去西廂房找人。
西廂房正廳沒人，臥房的門緊閉著。司如願在門口愣了半晌，敲門？還是直接進去？
司如願帶著一臉糾結，把手放在門上，深吸一口氣，雙手向前用力……
“誒？！”推空了？
門被從裏麵打開，司如願卻來不及收手，不受控製的向前衝。
“……”鳳臨淵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剛打開門，就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撞到自己腹部的傷口上。
“哇呀！”司如願撞到來人身上，又觸電般跳開。等看清眼前的人正光著膀子時，臉刷的紅了。雖然上身大部分裹了紗布，看不清什麼。
“臉紅什麼，跟女人似的。”鳳臨淵心塞地看見腹部的傷口重型裂開，滲出點點血跡。
司如願也看到血跡擴散，一下子懵了，嚇得聲調都變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鳳臨淵看她一眼，一手搭在她肩上，把人往房裏拖：“進來。”
司如願完全喪失語言能力，滿臉通紅，卻也掙不開鳳臨淵的手。
這次還有一更，算是補上個星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