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的話什麼意思?你有喜歡的人了?”等傅寒冬的車開走,慕容遲看著我,雙手捏著我的肩膀用質問的口吻。
“反正不是你。”我甩開慕容遲的手,向停車的方向走去。
我怕,怕下一刻自己的表情會出賣自己。
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慕容遲又怎麼可能會真的擔心我。
在感情的世界裏,最怕是入了戲,卻把戲當作真的。
以前是我自己太傻,明明知道他恨自己,又怎麼可能會喜歡自己,況且我們之間還有一個夏瑤,他的白月光,他心心念念的女人。
就算他現在失憶了,可是他恢複了記憶,我和夏瑤,他還是會選擇夏瑤。
“我想回國,軒軒在國內是不是?”我淡淡的說。
慕容遲冷冰冰的應了一聲,兩個人在這裏像是陌生人一般,就像那時剛見到慕容遲一樣,陌生,害怕,還有一絲絲的期待。
而此刻,依然是那種陌生,不害怕卻煩躁,不期待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了?”他問。
我回憶慕容遲被送進醫院的時候,何助理在門口打電話,像是軒軒把老師氣的不輕。
雖然電話內容沒有聽的這麼清楚,但是我總是感覺得道,加上掛斷電話時何助理還哄著說什麼爹地媽咪度假,回去就陪你。
隻是那個時候很懷疑,加上慕容遲突然受傷,還是為了給我擋槍,心裏很亂,就沒有顧的多想。
“在醫院聽到何助理接電話猜到的。”我淡淡的回答。
想到傅寒冬出現,就隨口問了句:“傅寒冬怎麼回突然過來?”
傅寒冬究竟想要幹什麼,不是說了不要插手我和慕容遲的事情嗎?怎麼會過來?我心裏很多問號。
傅寒冬是什麼人,我心裏自然清楚,如果他要插手慕容遲,一定會毀了他!
“你對傅寒冬這麼感情興趣?”慕容遲低沉的聲音帶著一股不悅。
深邃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我,像是要把我吃了似的。
“什麼叫我對他感興趣?我對很多男人都感興趣,包括那個阿森我也挺感興趣的。”我看著慕容遲,不以為然地說。
“水性楊花!”慕容遲皺眉,冷冷地吐出四個字來。
“哼!那你慕容先生也不見得冰清玉潔,柳下惠!”我氣得胸口鬱結。
水性楊花就水性楊花好了,反正在慕容遲嘴裏也聽不出什麼好話來。
“我不準你喜歡其他人男人,最好斷了這個念頭!”慕容遲忍著怒氣對我命令道。
我隻感覺此刻的慕容遲很可笑,他用這種語氣仿佛我是他家的阿貓阿狗,我瞥了他一眼,笑了出聲:“慕容遲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就像阿森說的,你不過就是一個前夫而已,演戲人散了就不應該在演下去,不是所有人都和你慕容先生一樣,戲裏戲外隨時切換。”
“那你也給我記住,我們還是夫妻關係!前夫?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離婚去找其他男人嗎?”慕容遲氣憤的吼道。
“是啊,就是為了想要找其他男人,你慕容遲有什麼好的,比你好的男人多的是,我幹嘛要放不下你,如果可以選擇我真想這輩子都不要認識你!”我打開車門要跳下去。
“簡舒你要幹什麼,瘋了是不是!”慕容遲抓住我的手腕,氣的臉色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