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舒你有沒有受傷,那個變態沒把你怎麼吧?”
我將白兮兮從我身上扯下來,無奈地開口:“我沒事。”
白兮兮這次和我分開,隔了一段距離,她看著我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聲音也帶著點哭腔。
“還說沒有事,你看你的臉都快被打成豬頭了。”白兮兮一邊抽鼻子,一邊嫌棄地說。
她伸手捏個捏我的臉,我這次覺得猛的一疼。
豬頭,又這麼誇張嗎?
要是這樣的話,昨晚慕容遲居然……還真是……男人大概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慕容遲也是個男人,當然也不例外吧!
“喂簡舒你沒事吧,說你是豬頭,你臉紅什麼?”白兮兮那邊剛抹過眼淚,這邊看著我沒好氣的說。
“我……我哪裏有什麼臉紅,不是剛剛被你捏紅的嗎?”我偷偷瞥了白兮兮一眼,擠出一絲笑容說。
“是嗎?我剛剛也沒有使多大勁啊,該不會是昨晚那個流氓打的,現在還沒有緩過了吧!”白兮兮想了想說,回頭看了身後的言恒一眼,“言恒不是醫生嘛,正好讓他幫你看看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言恒聽了眯眼看著我,嘴邊帶著淺淺的笑容:“是應該好好檢查一下。”
聽到言恒這麼說,白兮兮慘兮兮的小臉終於放鬆了下來。
“簡舒你放心好了,言恒很厲害的。而且……打針還不疼,給野野打針他都沒有哭呢!”白兮兮說到言恒的時候,眉飛色舞的,整張臉洋溢著和不常不一樣的感覺。
這丫頭該不會是情竇初開了吧!
“是嗎?那言少爺還真是厲害,不僅會看病,還會洗腦。”我看了言恒一眼,忍不住諷刺說。
言恒雖然平日裏叛逆,耍酷無賴,他爺爺爸爸隻拿他沒辦法,睜一隻眼閉隻眼,但並非不是真的沒有辦法。
隻是不想爺孫,父子的關係鬧僵罷了。
倘若是他的婚姻大事,他是不是能做的了主?而且白兮兮這樣的身份又怎麼能進的了言家。
“簡舒,你說什麼呢,言恒可沒說什麼你幹嘛懟他啊!”白兮兮忍不住抱怨。
“我這也沒說什麼,你護就這麼護著了,再說我也沒有說錯,你看看你現在可不就是被洗腦了。”我看著白兮兮臉紅的跟煮熟的蝦似的,笑了笑說。
“我哪裏有護著他,我隻是,隻是實話實說,哎呀不跟你說了。”白兮兮被戳中心事,急著否認,臉憋的通紅。
醫院,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偏偏要聽白兮兮的話跟她到醫院裏來。
巧合的是,夏瑤居然也在言恒的醫院。
夏瑤臉色蒼白,弱不禁風地靠在慕容遲的懷裏,像一個溫柔的小媳婦。
看到我時,她先是一愣,然後扯了一個笑容:“簡舒,你沒事吧,你不知道昨晚……阿遲聽說你出事了,多緊張你。”
緊張我?我心裏不禁像笑。
昨夜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丈夫第二天一大早聽到自己的青梅竹馬在醫院,就忙著趕到醫院裏去陪他的白月光,還威脅自己不能動了他的心上人。
這就是他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