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順子警惕地說了一句。
“啊!”
沒等他反應過來,便鬼叫了一聲,被踢的半跪在地上。手中的手機一滑,從空中拋物線的狀態摔在牆上,然後又反彈到地上。
被順子鬼叫的聲音打斷,帶有黃牙口臭的胖子和猥瑣的瘦子也是一愣,壞了他們的好事,他們自然不爽!
罵罵咧咧地從我身上起來:“他娘的!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敢壞了你爺爺的好事!”
瘦子唧唧歪歪的出口罵娘,胖子抬著下巴助陣,一身肥肉看著讓人惡心。
我雙手護著胸口,衣服被這兩個禽獸撕扯的就剩幾塊破布,被打的臉現在應該腫了,張了張嘴,嘴角扯的有些疼。
看到慕容遲,我終於看到了希望。
三個人慕容遲幾下就把他們打趴了,看他們的樣子不過是三個粗人,並沒有練過,到底是什麼人指使他們的?我心裏始終放不下這個疑問。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大爺我錯了,錯了還不成嗎?”
猥瑣的瘦子跪地上,典型的欺軟怕硬。
胖子早就被打暈了,爬不起來。
我躲在牆角,顫抖著身體。
慕容遲脫掉外套蓋在我的身上,我下意識地揮舞著手:“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滾開!”
“沒事了。”慕容遲抱著我,安慰說。
聽著熟悉的聲音,我抬眼看著他:“髒!髒!”
一想到身體剛剛被那兩個畜生觸碰,就覺得惡心!
慕容遲帶我回別墅,什麼都沒有說。
我在浴室呆了很久,總覺得被觸碰過的地方沒有洗幹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有敲門的聲音,我聽到了卻不想理會。
如果說那年是因為我年紀小,對繼父的所作所為無能為力,那麼今天無疑讓噩夢重新上演一次。
記得那是我十歲的時候,母親有很多男人,這個男人就是其中一個,他對母親大方,到家裏來的時候也會買很多吃得。
不知道母親是不是故意哄男人開心,說讓我叫他爸爸。
那個時候我很開心,以為那個從小拋棄我和母親的男人回來了,我終於有爸爸了,但好景不長,沒過兩年男人花光了所有的錢,本性暴露。
不僅打母親給母親臉色看,每次看到和其他男人一起兩人都要大鬧一場。
我十四歲那年,他對我起了那種心思。我常常躲著他,那晚不巧下了雨,我沒有來得及走,恰好又碰到他回來。
他一下撲到我的身上,然後上來扯我的衣服,淫。笑:“你媽那個婊.子把你生的不錯,瞧瞧著臉嫩的能掐出水來,她出去找人,我就睡她女兒,反正老子不虧!”
看到男人這幅模樣我十分害怕,眼睛噙著淚:“爸爸,爸爸,你不可以這樣!”
男人冷笑,喘著粗氣,開口就是一陣大蒜的臭氣:“爸爸?誰是你爸爸,也不知道你媽跟那個野男人的種!”
我終於明白那個男人每次看著我的眼神為什麼這麼猥瑣,之前我總是騙自己那個是爸爸,不可能對我有那種想法,甚至我還對自己有這樣的想法感到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