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慕容遲有走來,剛踏進門就聽言恒開口:“簡舒你真是本事了,本少爺這麼多年沒見過去參加宴會把自己整發燒的,莫不是遊艇上的海風光吹你一個人,還被吹的勞累過度,實乃罕見啊!罕見啊!”
說完,他偷偷瞥著慕容遲的反應。
見慕容遲來了,我抿著唇躺在床上總覺得不安。
慕容遲依舊是那副冷酷的樣子,他目光掃視著言恒淡淡的開口問:“她怎麼樣了?”
言恒慵懶地眯著桃花眼,語氣淡然地說:“燒是退了,不過……她身體……”,言恒猶豫了一下才繼續說,“她身體不好,還是好好養著吧!”
慕容遲聽完言恒的話,冷著臉就差沒把言恒拎著領子扔出去了。
“你還不走!”慕容遲抬眼望著言恒冷冷地說。
言恒緊皺著眉,白皙的臉上浮現一團怒氣:“合著現在想把我攆出去了,過個拆橋也不帶這樣的啊!”
“你可別忘了當時叫我來的時候可是拿醫院來威脅我的,這會子又礙了你的眼不是!”言恒恨恨地瞅著慕容遲,目光在我和慕容遲之間來回徘徊。
“你廢話真多,出去!”慕容遲微微蹙眉,仿佛一個高高在上的王對言恒下著不容拒絕的命令。
言恒起身望著我,眉眼笑開了說:“簡舒,你是不知道阿遲見你病了多緊張……”
“言恒你給我閉嘴!”慕容遲冷冷地看向言恒,言恒被慕容遲冷冽的眼神威懾的退離慕容遲很遠。
最後,連招呼都沒有打便出了房間。
現在,房間裏隻剩下我和慕容遲,氣氛一下子冷到了極點。
我望著床邊高大的男人心下緊張,隻是慕容遲怎麼會緊張我,指不定又是言恒故意說給我聽的惡作劇。
畢竟言恒把這個當做樂趣,而我又是最清楚慕容遲為人的人,他恨不得我去死,怎麼會擔心我的死活!
但是在遊艇上他誤會我偷聽他和黎小姐談話……我想著多少是不是要解釋一下。
“我……”
剛開口吐出一個字又覺得自己何必徒勞費功夫和慕容遲解釋,就算解釋又怎麼樣,反正他從來不會相信。
“要喝水嗎?”
就在我們都尷尬的時候,慕容遲突然開口。
我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
慕容遲轉身幫我去倒水,他端著水杯將杯子放到床頭的櫃上,然後將躺著的我扶起來,拿了一個枕頭放在我的身後。
小心翼翼地挪動著我插著針管的手,很是溫柔。
他把杯子遞給我,眉目少了之前的冷漠。
說實話,對於慕容遲這樣反常的情緒我有些害怕了。
因為不知道他對我溫柔究竟是想幹什麼?是又想用什麼招數在我心口劃上幾刀還是想狠狠地將我的尊嚴踩在腳下!
過了幾日,我的病已經好的差不多,隻是和以往相比慕容遲沒有以前這麼刻薄。
至於他偶爾表露出的可以算的上“溫柔”的情緒我也懶得猜測是因為什麼。
反正不是喜歡我就對了!
畢竟隻要他一對我溫柔,準沒什麼好事。
既然可以去工作我也不能這樣懶散,今天起的早,想早點去公司,先巴結一下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