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遲深邃的眸子微微沉了沉,看向我,然後挑眉低聲說:“你這是在關心我?”
我被慕容遲問愣住了!我這是在關心他嗎?
“我……我隻是覺得咖啡喝多了,不好。”被慕容遲這麼盯著,我舌頭都打結了。
言恒酒喝多了,抱著酒瓶一下歪在客廳的地毯上,睡的像個孩子。
他嘴裏嘟囔著:“你們兩個又要虐狗,真煩死你們了……”
言恒沒一會抱著酒瓶睡著了。
我望著地毯上的言恒,怎麼說平日裏說話不是一副正經樣,但少爺氣質倒是有的,現在成了酒鬼卻平添了一絲稚嫩。
慕容遲吩咐保姆去拿條毛毯過來,就在我以為慕容遲準備把言恒裹著毛毯扔出去的時候突然開了口。
他說“言恒小的時候言伯母因為出車禍去世了,言伯父因為對妻子用情過深多年為娶妻,所以他從小和我一樣被言爺爺一手帶大的。”
這是慕容遲第一次跟我說這麼多話,而且還是和他關係親密的人的事情,我有些驚訝,甚至是震驚!
我沒有想到言恒也是一個從小缺乏母愛的人,原來他平日裏嘻笑……背後卻也有一道勾痕。
我垂著眸,聲音淡淡:“言伯父還真是癡情,為了言恒一直沒有再娶妻。”
我話剛落,慕容遲冷眉寒宿,唇瓣勾起一抹冷冽:“哼!癡情?這兩個字倒也真是可笑!”
我望著慕容遲冰冷的麵容有些不懂,為了怕年幼的言恒受委屈,至今未娶難道不是對結發妻子癡情?
慕容遲眼眸不知何時驚險一絲冰冷的恨意,隨後很快隱沒於他深邃幽深的寒眸中。
“一會讓言家司機過來接他。”慕容遲看了言恒一眼,起身淡淡的開口。
在慕容遲經過我身邊時,突然開口問:“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為什麼要告訴我言恒的事?”
慕容遲俯視著我,俊美的麵目突然靠了我過來,溫熱的氣息撲打在我的臉上,讓我身上情不自禁發熱起來。
我呼吸突然變得緊促,他又靠緊了一厘米,我能看清楚他眼睛裏的我眼神有多慌亂。
清冷好聽的聲音突然打破沉寂:“簡舒我要告訴你,在這個利益大於親情的大家庭裏既然選好了陣營就不能後悔!而言恒生性單純,醫生或許挺適合他的。”
“哦……”我愣愣地發出一個音節,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他逼到了沙發,毫無退路。
隻是,慕容遲說的好像和我問的問題沒什麼關係吧?
我猛得抬頭,唇剛好覆在慕容遲溫涼的薄唇,似乎還伴著咖啡的苦澀。
客廳的氣氛突然變得十分曖昧,我幾乎僵硬著身體,心跳加快忘記該如何反應。
“少爺,少爺,黎老設遊艇宴會邀請函。”管家一進來,看到我和慕容遲老臉羞的通紅。
慕容遲正了正身,轉過身看向管家,冷冷地說:“拿過來!”
管家遞過邀請函,自知踩到了老虎尾巴,便匆匆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