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覺總是在別人很入神的陷入某種情緒時,突破出其不意探索別人內心的世界。
我閃躲過他的深邃的目光淡然地笑了笑:“我的故事太多了,不知道該說哪個一個。”
“哦?果然是這樣。”九覺輕笑了一聲,靠在沙發上。
咖啡的濃厚香味彌漫四周,我舌尖仿佛體會到了那種苦澀的感覺。
九覺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小口,姿態高貴優雅,語氣淡淡的說:“那就說一個你最想說的吧。”
卡布奇諾的味道充滿口腔,差點嗆出眼淚來。
我喜歡酸的,甜的,辣的,唯獨討厭苦澀的味道,就像我五歲時生病沒有人哄著喝藥,那個被稱作“媽媽”的女人罵罵咧咧的說:“不想發燒燒死就乖乖吃藥!”
死亡的概念,五歲的孩子已經隱約直到是什麼概念。
最後還是膽怯地捏著鼻子強迫自己喝下去。
九覺遞了張紙巾過來:“該不會是不會講故事急哭了吧,快點擦擦吧!這次是真的眼淚。”
這次是真的眼淚!
這次我沒有拒絕九覺遞過來的紙巾,心裏好奇:“你怎麼知道昨天不是眼淚?”
九覺勾起唇角的弧度大了些,一本正經的回答:“你昨天說沒哭,今天我看到眼淚下來的。”
我愕然,想開口說什麼又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無力反駁。
走的時候,九覺眼神略有深意地看著我說:“簡舒,你來公司吧,我相信音樂的領域有你的一席之地。”
我望著男人,慎重地點點頭。
好像被親人拋棄,被世界流放的孩子終於有了可以不放棄自己的理由。
“謝謝你,九覺。”
謝謝你,九覺!
我的真誠,我的謙卑,我的害怕,我的對自己的質疑你有沒有發現。
又或者你不屑於發現!
“也許,有一天你會願意說出你的故事。”
九覺眸光篤定的樣子和他給人的感覺一樣,都是這麼自信,傲骨。
晚上,回到別墅的時候,突然接到簡政的電話。
說是簡氏公司已經解除了危機,還說我真是他的好女兒。
他倒是健忘的很,這麼快就忘記了昨天打我的那兩巴掌!
可是我卻忘不了。
“既然解決了,我掛電話了。”我聲音清冷。
“要錢?你還是真貪心,既然這麼愛錢,你幹脆去搶銀行吧!”
我氣的把電話掛斷,不想多說一句廢話。
還真是掉錢眼裏去了,眼裏隻有錢!
慕容遲這麼輕易地就放過了簡家?
不知道今晚慕容遲會不會回來?覺得應該當麵跟他說聲謝謝,坐在沙發上等他回來不小心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心裏納悶明明記得昨天在客廳,怎麼醒來躺在床上?
莫非是慕容遲?
下樓時,沒有慕容遲的影子,可能是自己記錯了。
一想到以後就可以去九覺的公司學習,便精神了幾分。
我開心地給白兮兮發短信:求跟偶像在一起工作的感受?在線等,挺急的!
很快白兮兮就恢複了:感受就是想著怎麼把偶像撲倒,如有興趣,歡迎谘詢白老師,免費教學,隻需要一頓小龍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