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對麵的男人突然開口:“這位小姐的帳算在我這裏。”
我先是一愣,然後望著他心裏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剛才的事好像是我太不禮貌了。
服務員小姐見有人付賬,自然是笑逐顏開,花癡望著男人對著我說:“傅先生真是個好人,遇到他你可真幸運可以和他坐在一起。”
聞言,我看著男人說:“謝謝。”
說完我問服務員小姐要了紙和筆:“這是我的聯係方式,有時間我會把錢還給你,我不喜歡欠別人的。”
“簡舒。”男人輕輕地念出來,聲音慵懶好聽。
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名字可以被喊的這樣好聽,與那些扯著嗓子帶著恨意怒氣時大聲叫著我的名字,讓我都覺得這個叫“簡舒”是不是一個罪人?
你說這多麼可笑!
如果說今天我知道麵前的男人是我仰慕已久的人時,我斷然不會這樣冷漠。
九覺助理說讓我去公司一趟,說九覺想親自見我。
這於我來說這個消息驚訝的讓我覺得不真實。
他們都以為我對於音樂的喜愛是因為那個人,其實不然,我隻是需要一個出口,為靈魂找一個出口。
一個戴眼鏡,頭發淩亂的男人看到我笑眯眯地打量著我,然後開口說:“你就是簡小姐吧,九覺在辦公室你快點過去吧。”
我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聽著口音像是九覺的助理,不確定地問:“你是九覺的助理?”
男人甩了甩頭發,咧嘴哭喪著臉,表情豐富:“是啊,九覺那個變態的助理!你好,可以叫我塔哥,以後可能是就是同事了。”
“同事?”我聽了有些疑惑,更多的是驚訝,難道九覺要我在這裏工作?
塔哥並沒有回答我的疑問隻是饒有興趣地看著我,眼睛眯成一條縫說:“不過你究竟有什麼才能讓九覺對你這麼看重,我倒是很好奇。”
我心裏也很疑惑,自己從來沒有係統地學過音樂,不過高中的時候倒是給蕭航寫過幾首歌,而那也都是陳年往事了。
很快我就被領到九覺的辦公室門口,塔哥交代了我幾句便去忙別的事情了。
聽塔哥的口氣九覺倒是個難伺候的主,可能是這樣在音樂方麵的天才性格都與眾不同吧。
我心裏有些打鼓,畢竟……那可是我的仰慕的人。
我以前時常猜想著,九覺到底經曆了什麼,長什麼樣子,看什麼書……他是不是留著一頭長發,穿著嘻哈另類的衣服,又或者是麵容嚴肅說話有些刻薄,對音樂十分癡迷。
我想後者應該占很大部分。
隻是當我推開門,看到座位上有些熟悉的男人時,之前所有的幻想猜測全都否定。
我看著男人久久沒緩過神來,愣愣地站在那裏。
“你……”我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男人放下手裏的筆看著我,勾起唇角露出一絲玩味的淺笑:“簡小姐,我們又見麵了。”
我帶一絲警惕問:“你是九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