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看著簡溪,微抿著嘴:“你心疼別人的方式和態度倒是挺特別的。”
簡溪臉氣的通紅:“你……”目光落在慕容遲身上,硬生生地把話咽下去。
就在我以為簡溪會很狼狽地趕出去別墅時,慕容遲微眯著眼開口:“讓保姆收拾一間客房出來。”
我猛然驚覺,抬頭不可置信地望著慕容遲,他明亮幽深的眼睛在燈光下襯的有些模糊,看不真切,隻是他英挺的臉顯得更加白皙了。
隨後對著我勾起唇角,臉上帶著一抹我看不懂的神色:“你們姐妹難得一見,可以好好敘敘舊。”
我還未緩過神來,那人長腿已經邁向樓梯口走去。
客廳簡溪得意洋洋,不屑地看了我一眼。
自從簡溪住進了別墅,日子便沒有消停過。
一個星期過去了,我身上的傷也好大半,隻是碰到淤青的地方還是會疼。
簡溪每天早上起的都很早,一大早便在慕容遲房間門口站點,關鍵是還穿著性感睡衣。
當然,這都是王姨跟我說的,說的時候她還皺著眉直言不諱,簡溪一點大家閨秀的素養都沒有,不過保姆形容的更確切些,說她不像個大家閨秀的小姐,但是像路邊的“小姐”。
保姆自然不敢說的這麼直白,不過她的意思就是那樣的。
因為這幾日怕看著簡溪心煩,開始賴床,倒錯過了她這一係列的小動作。
好巧不巧的是,我經過慕容遲書房時,簡溪一身白色的真絲超短小吊帶,胸前一道深深的勾讓人看著有噴血的衝動。
很遠就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濃鬱的足以蔓延整天走廊,她手裏端一杯咖啡,敲門柔聲道:“遲,我來給你送咖啡。”
那聲“遲”叫得我心裏一陣惡寒,雞皮疙瘩滾了一地。
簡溪推門想進去的時候門卻被人搶先打開,一杯咖啡一滴不剩地全灑在她的胸口。
“啊!”
緊接著一聲慘叫,慕容遲臉上冰冷:“你來幹什麼?”
簡溪眼圈通紅,忍痛咬牙,委屈道:“我是想來給你送咖啡的。”
她眼角滾落著淚珠,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模樣可憐至極。
慕容遲一眼便撲捉到站在不遠處一直看戲的我,眼神帶著冰冷的玩味。
就在我眼神下意識閃躲的時候,慕容遲已經抱著簡溪。
從我身邊經過時,肩膀狠狠地打在我的身上,我一個踉蹌差點沒有站穩。
在我的家,我的丈夫抱著妻子的姐姐,而我,像是一個局外人!
他怎麼會……怎麼會對簡溪……
不可能的,我拚命地搖頭。
直到小黑“喵喵喵”地過來蹭著我的腳踝,我才平複一下心情。
彎腰抱起小黑,它貪婪地往我懷裏鑽。
早飯,三個人坐在一起,畫麵有點詭異。
我和慕容遲在一起吃早飯少之又少,所以僅有的幾次也是能離他多遠就多遠。
簡溪不怕死的,一直挑戰慕容的底線。
她貼著慕容遲的座位坐下來,不停地給他加菜:“遲,嚐嚐這個,味道堪比外國的廚師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