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把臉,擦了擦手,沒有說話了。
雲靜婉壓著聲音,語氣帶著探究:“我聽白兮兮說了,你結婚了。”
我轉身看著她:“怎麼了,難道是說我不能結婚,不應該結婚,不可以結婚?”
雲靜婉一臉的怒氣,有些端不住了,恨恨地咬牙:“簡舒,你有什麼好囂張的,不就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以前你就是這樣一副高傲的姿態,當時還以為你有什麼可驕傲的資本,接近你才知道你就是故意端著架子,事實上你虛偽的不行!如今還是這幅模樣,看著還真是讓人討厭!”
也許是這幾年諷刺刁鑽的話聽多了,產生了免疫。等雲靜婉說完我才淡淡的開口:“說完了嗎?說完了麻煩你讓讓,別擋路!”
我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洗手間,隻知道留在洗手間的雲靜婉臉色難看極了。
我同白兮兮扯了個借口,提前離開了餐廳。
也怎麼也沒有想到會見到雲靜婉,那個我這輩子也不想看到的人。
有些過去的傷疤一旦觸碰,便牽一發而動全身,一發不可收拾。
我離開餐廳,沒有回別墅,而是在馬路上漫無目的的走著。
看著這曾相識卻又陌生的路,所有的哀傷與不甘的恨意全都化成無聲的眼淚,過去的事和過去的人都不會再回來了,可是我心裏為什麼會這麼難過?
突然一輛白色布加迪一閃而過,副駕駛上男人側臉和回憶裏的那個人的影像重合,我整個身體僵在原地,是他!是他!是他!
整個心像是被人揪在一起狠狠地撕扯一般。
我蹲在地上,頭埋在雙腿間,身體抽動著,不知了多久,抬頭擦幹眼淚站起來腿都麻木了,路過的人用異樣的眼神掃視著我,然後看笑話似的走開。
小哥哥那個人是你嗎?為什麼你總是這麼不守信用?
慕容遲出差,我的日子反倒是過的清閑自在。小黑自從來到別墅被王姨當豬一樣的養,肥了不少。
小黑雖然懶了點,但是早起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優點,每天準時爬上我的床騷擾我。
今天是周末,小黑可能是放假了,都這個點了也不見它扭著屁股過來,我懶洋洋你翻了個身打算繼續躺一會,卻聽到電話鈴聲響起。
迷迷糊糊地接了電話,聽到白兮兮如同中大獎一樣激動的聲音:“簡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有一個征文賽,寫歌詞的。你不是喜歡寫東西嗎,而且聽說還是你最喜歡的作曲家九覺主辦的,我一聽朋友說就毫不猶豫地幫你報名了,拿出你的實力,等你出名了要幫我要偶像的簽名。”
一大清早聽到白兮兮聒噪的聲音,也不知道說了什麼,迷迷糊糊地嗯了幾聲,然而在不停地回憶白兮兮剛才的話裏好像有“九覺”兩個字,一下子清醒從床上坐了起來:“你說什麼?作曲家九覺?消息可靠嗎?在網上能查到嗎?我現在去打開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