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蠢女人!”慕容遲憤怒地吐出幾個字,那眼神似乎想把我踹你,最終那一腳踹在了旁邊的椅子上,然後慕容遲拿起手機:“言恒,十分鍾滾到別墅。”
言少似乎還想說什麼,卻被慕容遲突然掛斷電話。
大概隻有慕容遲才敢這麼目中無人吧總是處於高峰,是那個總是發號時令的人。
不出所料,言恒果然在十分鍾趕來了,穿著睡衣,睡眼朦朧的樣子。
一進門言恒就扯著嗓子抱怨:“我了不管,為了你慕容少爺我可是一連闖了十個紅燈,怎麼也得給我點精神損失費,不然給我醫院捐錢,捐多少我都不會嫌多的。”
我被言恒財迷心竅地勒索慕容遲給逗笑了,雖說言恒看著一副小正太,說話吊兒郎當的沒個正經,可工作起來卻十分認真。
聽到我的笑聲,言恒衝我笑了笑,還不時地衝慕容遲撇嘴。
慕容遲斜眼看了我一眼,冷冷地對著言恒:“廢話這麼多!”
見慕容遲臉上不悅,言恒才收起了玩心,看到我的手腕時,眼睛裏浮現一絲驚訝,隨即憤怒地站起來看著身邊的慕容遲:“我說二哥,你怎麼口味這麼重,結婚一年把人折騰什麼樣了,你跟大哥還真是一個比一個牛x。”
我以為慕容遲會說些身上,誰知他什麼都沒我說。
“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見言恒誤會,我剛要解釋手腕的事跟慕容遲無關卻被他打斷。
“嫂子,你一定想說這件事跟二哥無關對不對?你不用解釋了,良心這種東西做生意的人沒有的,特別是那種被人追捧的企業家。”
言恒越說越起勁,我用眼睛的餘光看見慕容遲黑著一臉,麵色難看,幹咳了兩聲提醒言恒,要說人家的壞話也別當著人家的麵說,而且當事人還是慕容遲。
突然言恒真誠你看著我:“嫂子,覺得我說的對嗎?”
我沒有想到言恒會把問題突然丟給我,如果回答“對”,那就等於間接地承認慕容遲沒良心,如果回答“不對”,還真有點違背自己的心。
這個時候慕容遲突然開了口:“你可以滾了。”
言恒一聽慕容遲這話,嗖得站了起來,“不帶這樣的,嫂子這手上了藥還沒綁紗布呢!”
“這個不用你管。”慕容遲冷眼掃了一眼憤怒的言恒,淡定地坐在沙發上。
言恒鼻子嗅了嗅:“好香啊,王姨做了紅燒排骨,怎麼說你也該留我吃過飯再走啊。”
言恒一副賴著不走的架勢,覺得慕容遲拿他沒招,笑的跟朵花似的。
慕容遲倒也不急,唇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不走是不是,加菲倒是閑的無聊,沒人陪它玩。”
我不清楚“加菲”到底是誰,隻見言恒聽了嚇得臉色都變了,不由得後退幾步,有些不自然地說:“我想起來了,我還有兩個手術,那個藥膏一天兩次,早晚個一次。”
言恒很快地溜走了,看著玄關處消失的背影,很快客廳又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