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麵前有一顆直徑一米的大樹,大樹一旁站著數十個老者,每一個老者均是陰沉著臉,氣氛異常的沉重。
而在眾多老者中間,有一位老者的臉色更是極為的沉重。
“我歐陽遲暮涉世數百年,從未見過如此怪事,不怪你們”這位老者正是歐陽遲暮。
“也怪我等無用,養樹養了幾十年,卻連魂力樹的病因都找不到”其中一位老者說道。
這裏的十多個老者均是養樹人,職業的養樹人對於各種樹木都有很高的研究,一顆快枯萎病死的樹,隻要到了他們的手裏,基本能夠起死回生。
可是今天,眾多養樹人齊聚一堂,卻連魂力樹的病因都查不出來,更別說起死回生了。
“明天魂力盛會就要召開了,魂力樹出了這種變故,丟的是我歐陽家的麵子啊!”歐陽遲暮歎了口氣說道。
魂力盛會的召開到了節骨眼上,這幾天魂力樹卻出了變故,冒出許多枯黃的樹葉來,這是魂力樹要枯萎死亡的征兆。
“還有沒有其他辦法”歐陽遲暮掃視在場所有人說道。
“我們能夠想得到的辦法基本都想到了,卻一點頭緒都沒有”其中一名老者說道。
“辦法倒是有,隻不過現在魂力盛會召開在即,時間上已經來不及了”一名老者說道。
“請說,或許有救”
“鹿天郡有一位陳大爺,他並非專職養樹人,而是養藥人,據說他對藥物的了解非常之高,就連鹿天郡守王煥之也經常拜訪他,是一位真正的高人”老者緩緩說道。
“鹿天郡離雲天城一去數百裏,明天就要進行魂力盛會,已經來不及了”
歐陽遲暮歎了一口氣,道:“天要讓我歐陽家丟臉,罷了罷了,這魂力樹是救不活了”
就在這時,歐陽子娜衝了進來。
“子娜,什麼事情這麼慌慌張張的”歐陽遲暮說道。
歐陽家要召開盛會,歐陽子娜作為歐陽遲暮的親孫女自然就向海陸學院請了個假,回到了雲天城,經過一陣時間的沉澱,歐陽子娜更是發育得水靈,極為漂亮。
“爺爺,陳大爺來了”歐陽子娜通紅著小臉說道。
“哪個陳大爺?”歐陽遲暮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就是那個鹿天郡的陳大爺啊!前陣子爹爹聽說了您的困擾,特意將陳大爺從鹿天郡請過來的”歐陽子娜說道。
“知我莫若我兒呀!真是好兒子,走,咱們快去看看”歐陽遲暮高興的說道。
“有救了,陳大爺來了,魂力樹有救了”
“這陳大爺真有那麼神麼”有老者質疑的問道。
“陳大爺聞名鹿天郡,這點小事難不倒他的,據說鹿天郡郡守王煥之特別喜歡養些花花草草,這陳大爺就是郡守的花草監管人”老者講述道。
不消片刻,王波也來到了歐陽家的府邸前。
“可真是氣派呀!財大氣粗,光是這門口的兩個大石獅子,怕是就便宜不了了”王波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歐陽家的大門說道。
站在門口的兩名侍衛嗤笑了一聲,微微昂起了胸膛,雖然沒有公然嘲笑王波,但那眼神中的輕蔑一覽無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