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床位時,郭靖、楊康還有歐陽克有幸成了鄰居。所以在其後的幾年裏,郭靖是眼睜睜地看著一個上進青年是如何迅速墮落下去的。
很顯然這個青年指的並不是楊康,因為他從來就沒有上進過。不過他也並不是什麼憤青,而是“猥青”——猥瑣青年。他經常一個人坐在窗邊,望著無邊的落日餘暉發出慨歎:“任何人都可以變得猥瑣,隻要你改個名字叫楊康……”
這裏所說的墮落是歐陽克的墮落,換句話說也就是:一個和尚是如何變成花和尚的。回首往事總會讓人痛苦,因為這會使人由衷地感到:學校失掉了很好的人才,大宋朝失掉了很好的青年。
歐陽克到廚藝訓練學校報到的第一天就轟動了全校。那時的他英姿勃發,倜儻風流,相貌酷似劉德華。親自負責學生報到工作的夢遺大師一見到歐陽克,就忍不住麵泛桃紅,趁著歐陽克交學費的時候握著他的手色迷迷地摸了半天,歐陽克則很配合地說了幾聲“Oh yeah”“Come on, baby”什麼的。
說幾句英文當然算不上墮落,就算那幾句英文的含義有些不堪。歐陽克的墮落是一步步蛻化而來的,此事說來話長,且容我慢慢道來。